沈飛旭:「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是這些。」
蔣豐一拍桌子,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這唐家,也太過囂張了些吧?竟然敢隨隨便便的就綁人,甚至還……這種行徑,絕對不會是一朝一夕就形成的,這麼多年來就沒有人能夠注意到他們嗎?」
徐志:「或許有些人早就知道唐家的德行,但是你覺得,他們敢說嗎?」
沈飛旭:「就算說了,就像跟我一起工作的那兩個兄弟所說的,你覺得有多少人會信?」
就算是信了,又有多少人敢去反抗唐家呢?
信了,也得讓自己不信。
徐志:「我就說,為什麼唐家這麼多年來,在生意上面永遠都是一家獨大的,只要是他們做的生意,不管是哪個方面,都非常的紅火,甚至在一條街上,如果有一家唐家開的布行,那這附近,都沒有一家其他家的布行。」
原來不是沒有,更不是什麼巧合,只是被唐家用人為的手段給弄沒了。
蔣豐:「這還真是隻手遮天啊,也算是長見識了這麼多年啊,我的見識還是太少了,玩得真特麼狠。」
徐志:「那你得好好做做心理準備,接下來估計還有更多的消息,需要你們去探究呢。」
蔣豐聽著徐志這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
沈飛旭:「讓你做好心理準備,這或許,只不過是唐家的冰山一角。」
蔣豐:「哦,我讓你忘記了,這唐老二是關生意上面的事情,而唐家,除了那個老爺以外,還有唐老大和唐老三呢。」
沈飛旭:「沒錯,這趟老三我學歷較好,差一點應該只不過是喜歡一些小毒物的小姑娘,我見過她幾次,去她的院子給她送過花,雖然看著挺厲害的,手段也挺很辣的,不過調查起來應該是沒有他兩個哥哥有難度的,而當老大我沒有接觸過,所以不知道,不過,根據之前我們就所了解到的他管的事情,他那邊的情況應該也是很複雜的。」
蔣豐:「唐老大,我是見過兩次的,看著就很不好惹,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他看上去心思比較縝密,遇見他的那兩次,我本來都想跟著去看看他要去幹什麼,但是我沒有辦法保證不被他發現,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就沒有跟上去。」
徐志:「嗯,你這個做法是對的,接下來,就要辛苦你們了,在唐家越久,危險就越多,更何況還要查很多事情,你們要小心謹慎,不過有一點都給我記住了,這只不過是一場交易,若是這個交易給你們帶來了生命危險的話,立刻撤退,這件事情我們並不是非做不可的。」
當初他們給呂景平提的那幾個條件當中的第一條就是要保證他們的安全,但是他們三個都非常的清楚,這一點其實呂景平沒有辦法保證,他們當時要的只不過是旅行兵的一個態度,如果他連這個態度都沒有的話,那就證明他根本就不配他們三個去為他冒險,但是說到底,他們的安危,其實都要靠自己,能保護他們的,只有自己,若是真的遇到了危險,呂景平根本就是沒有辦法靠得住的。
沈飛旭:「嗯,明白,我們兩個可都是惜命的人,怎麼可能為了一個交易就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呢?這件事,你不說我們也能夠分得清如此主次的。」
蔣豐:「那是當然了,反正在我的心裡啊,我的命可是比呂景平對我的那些錢重要的多呀,不過話說回來,說起錢這方面,我覺得這事吧,真的是管呂景平要少了,我覺得再多要點。」
沈飛旭:「哎,這一點我還是同意的,不過好在咱們可以隨時隨地的向他提條件,我想這個條件他是會答應的,畢竟,我們的合作對象,可是財大氣粗的。」
「財大氣粗,就應該被你們非常毫不留情的給欺壓嗎?」
蔣豐看了一眼,從牆翻過來的人,並沒有表現得多意外。
蔣豐:「景平兄,我們家的門啊,其實不是擺設,下次過來的時候,敲門你也能進來。」
呂景平:「哦,好,我記住了。」
呂景平走過來坐下。
沈飛旭:「剛才那句話說的可不對啊,怎麼能叫欺壓呢?我們給你提出的條件一定都是合理的。」
呂景平:「那是自然,剛剛就是開個玩笑,我們都是講道理的人。」
徐志:「景平兄,剛才的那些事,你都聽到了。」
呂景平:「嗯,你們辦事不錯,速度也很快,剛才在外面聽著你們說的這些話,我越來越確信自己是找對了人了。」
蔣豐:「不用太過於感動,我們做這些事不是為了我們自己,不過有一點我希望兄弟你要明白,無論在任何時候,我把首先放在第一位的,永遠都是我們自己,其次才是你的這件事,若是有些事情威脅到了到我們的生命,那麼我們可以隨時退出,你同意就同意,但是你不同意,我們也沒有必要,向你匯報這件事。」
呂景平:「當然,我們之前是不是交易?你們也不是我的死士,不是我門下的人,所以根本就沒有義務替我賣命,這些道理我都是懂的,不過,想要的更多,就要付出的更多,我能夠保證的就是你們為我做的所有事,都能得到高額的回報。」
徐志:「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關於調查唐家,是一定要把這家查到底,才可以進行下一步嗎?」
呂景平目前,其實已經知道了唐家的具體情況,把這個任務給他們,只不過是要看他們的能力。
呂景平:「當然不是,你們就查下去,傻到了一定程度,我會把接下來的故事給你們續上。」
徐志:「好,在每一次查到一個階段的時候,我都會給你匯報的。」
呂景平:「嗯,今日過來,其實也並非僅僅是聽一聽這些事兒。」
徐志:「說吧,需要做什麼。」
「我需要,唐諾養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