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從小就知道自己與平常人是不一樣的,他有一些很奇特的異能,比與他同齡的妖的本事,要更加強一些。
徐越因為從小就長了兩雙耳朵,從一出生下來就,在他們村子裡面出了名。
畢竟這可是他們村裡面前所未聞的一件事,大家都覺得很奇特。
徐越的父母甚至找了個師父給他算了一卦,算出來的結果是這孩子天生有造詣,將來必成大器,只要走正路,日後前程並不是什麼問題。
這話說的是真是假無從考察,但是徐越的父母是信了的,村子裡面很多人,也都是信了的,因為這個師父名氣在外。
徐越也正如大家所期望看到的那樣,從小就在同齡人當中脫穎而出,各個方面都是頂尖的。
他有些過分的聰明了。
徐父:「這難不成長了兩雙耳朵,就真的比他人多長了一個腦子?」
徐母:「我還真挺好奇的,這孩子長了兩雙耳朵聽外界的聲音,是怎麼樣的啊?」
徐父有些不確定的說:「或許比咱們聽的更清楚一些,聽的更遠一些?」
這是徐越父母經常坐在一起討論的一個問題,也是村子裡面很多人都好奇的一個問題,經常拉著徐越問東問西的,但是徐越不知道有一雙耳朵的聽覺是什麼樣子的,所以他沒有辦法回答出來有什麼不同,當然就算是,他能回答出來,也不願意去說,在他看來,這些都是無聊的問題。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在徐越十三歲的那一年,他的能力就已經是村子裡面最強的了,能完成已經活了一百多年的妖,完不成的事情。
在大家看來,徐越的存在是這個村子裡的希望,更確切的一點說,大家把他當成這個村子的保護神。
他有能力當大家的保護者,也是大家的驕傲。
村裡面的人,對徐越都是喜愛的,在對外面的人提到他的時候,無疑都是驕傲的。
而在徐越十六歲的那一年,平靜的生活,被徐越的一句話給打破了。
徐越:「爹,娘,我並不喜歡頭頂上的那雙耳朵!」
徐家夫婦相互看了看對方。
「這是怎麼了?」
徐越一直以來情緒都是很平穩的,他們很少見過他這樣抓狂煩躁的樣子。
徐越:「我的修為已經止步不前三個月了,這一定是這雙耳朵限制了我,我必須得把它給弄掉,只有把它給弄掉了,才能夠讓我的修為穩步提升。」
徐父聞言,有些哭笑不得。
「越兒,你修為遇到了些瓶頸,其實跟你的耳朵並沒有什麼關係,對於修煉這件事情,欲速則不達,你太心急了,所以才會亂猜測,把心放平穩,別讓急功近利亂了你的心智。」
「不是這樣的,」徐越顏色非常不好,甚至可以稱得上有些陰沉,「我現在可以斷定就是我頭頂這雙耳朵限制了我,畢竟我並不是什麼純正的妖,所以,才會長出這雙耳朵。」
徐父看著眼前有些急躁的兒子,有些無奈。
「我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多長一雙耳朵能影響妖修煉的。」
徐越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媳婦能感覺的出來,他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
「最近就別再修行了,停一段時間,好好練練你的心智。」
若是就這樣一直急躁的走下去,那能力多強也沒用,最後免不了會走火入魔的。
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在修行上面,實在是有些過於急躁,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一點。
「越兒真的是因為都長了一雙耳朵的緣故,才修為止步不前的嗎?」
徐父:「你聽他瞎說,一派胡言,他的心太亂了。」
徐父這句話說的倒是不錯,知父莫如子,徐越現在確實是亂了心智。
他現在這在瘋狂的鑽這個牛角尖,想要那頭頂那雙耳朵給修下去的念頭越來越瘋,到最後,他甚至開始手動的將耳朵割去,那一天,嚇壞了徐母。
可是徐越好像對外界的消息,都不知道一樣,他現在只是抓狂,這耳朵沒有辦法,用最原始的方式給去除,割掉了,它還會再長。
徐越的瘋魔,已經讓家人察覺出了不對勁,但是他們沒有辦法阻止,徐越的能力,早就已經在他們之上了。
所以他想做什麼,他們是攔不住的,只能在一旁心急如焚,干著急罷了。
而且就是在徐越因為自己修為止步這件事情最為暴躁的時候,那個人出現了。
徐越不知道他是怎麼出現的,他是從何而來的,這些她都不想去考慮,因為這個人給出了他解決的辦法。
「所以,真的是我頭頂上的那雙兔耳朵影響了我的修行?」
「可以這麼說,這雙兔耳朵恩賜當然也有些弊端。」
「恩賜是什麼?能夠更清晰的聽到別人講話嗎?反正我只看到了弊端!」
「不,我之所以找到你,其實也是為著你身上的不同前來的,這雙兔耳朵或許會影響一些你的修行,這是一個弊端,但是還有一個恩賜,就是它能給你第二次生命。」
「第二次生命?」
「嗯,你應該清楚,我們妖,只有一次生命,不入輪迴,死後,魂散妖滅,而你這種情況是個特例,你的這雙兔耳朵,可以,讓你再活一次。」
徐越沉默一會兒,他抬起頭來,面容平靜,但是眼中卻蘊藏著些許的瘋狂。
「可是我現在只想讓這雙耳朵消下去。」
「這是恩賜。」
「但是對於我來說,一次生命就夠了,所以這雙耳朵帶給我的只有弊端,我可以用我的修行去延長我的壽命,而它阻止了我壽命延長。」
那人有些無奈,但是也沒有勸說些什麼。
「這是你自己選的,以後若是後悔了,遇到了些沒有辦法解決的事,只要你的兔耳朵還在上面,你就可以過來找我,我就有能力幫你一把。」
「那現在呢?」
「你是說,去掉這雙耳朵嗎?」
「沒錯。」
「倒是有辦法,就是……有些背離正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