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想法如此通透的兩位哥哥,她就放心了,至少在最後的時候,他們會站在她這邊,幫忙一起說服這家人的。
【看來這件事情,沒有我想像的那麼難啊。】
祝瑞穎因為今日跟這兩個哥哥的談話,讓她有些擔憂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接下來,她只要慢慢的把方才定下來的計劃給實施出來,就可以了。
而祝家盛和祝家環聽著祝瑞穎的內心話,只是不動聲色地彼此對視了一眼。
要搬家的這件事情,他們從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看來如今,也是要正式開展了。
花香鎮的生意,一直以來,都是平穩發展的,而近來卻出現了一些問題。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撥人,總是來花香鎮這邊搞事情,找花香鎮人的麻煩,在生意上面更是多加阻攔。
「律法上沒有任何一條明文規定,說我們不可以做生意,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你們這句話是何出此言?我並非是不讓你做生意啊,我們只不過是向你買一些東西而已,只是你們定價格太高,不肯賣,好說好商量的不肯聽,那我有什麼辦法呢?」
花香鎮的人被這樣強盜的話語給氣得個個渾身發抖。
他們那根本就不是要買,而是明目張胆的在搶。
奈何對方的人太多,他們根本就沒有硬碰硬的能力,理論對方根本就不講理,打起來吧,他們還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甚至連攤子都被掀了。
最後,花香鎮的人,只能忍氣吞聲地將這些殘局給收拾乾淨。
這樣的情況在短短六天內就出現了三次。
因為那些人的搗亂,目前,花香鎮除了布料的生意還在穩定的做著,花香鎮其他的生意都止步不前,根本就沒有辦法再繼續做下去了。
此刻,花香鎮的一眾人都聚集在祝家的院子裡。
「這可怎麼辦啊?這不是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嗎?這生意剛剛起來,剛剛有點盼頭,這些人就過來搗亂,這世界上,還有沒有點王法了?」
「就是啊,你們說說,他們要一文錢買我十斤的黃瓜,我怎麼可能賣給他?還要十文錢買我十隻雞,這怎麼可能?這不就是存心來找茬嗎?我不同意他們就摔我的攤子,趕我們走,有的時候甚至還動起手來打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真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不如像以往那樣,就像當年祝家那樣,我們先不做生意了,至少現在先停一段時間,現在大家因為這些人的搗亂都不敢買我們的東西了,生意已經止步不前了,倒不如先停一段時間,等他們的人對我們再放鬆戒備的時候,我們再繼續把這個生意來起來呢?」
這個主意,就像是曾經祝家養雞生意時候所做出的解決。
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我的現在情況已經不是當年養雞的時候那麼簡單的了。
蔣氏:「沒有那麼簡單的,目前,我們所有的院子的租金以及攤位費,每一天都是在走錢的,若是停一段時間,這些錢根本就賺不回來,還有所有的貨源,只要我們一停,他們可能就會覺得,我們目前的能力已經沒有辦法再找他們進貨了。」
沈氏:「而他們對我們的能力一旦產生質疑,就會有退出這個買賣的想法,一旦這個想法生出,就一定會有人付出實際行動,而他們一旦付出實際行動,我們再把他們給請回來,可就難了。」
老夫人:「嗯,這話說的倒是沒錯,畢竟大家都清楚,跟我們花香鎮的人做生意的,都是會存在一些風險的,他們肯冒一次險,可是未必敢冒第二次險啊。」
這話一出,讓大家的心裡都涼了半截。
一時間,祝家吵鬧萬分。
「那我們怎麼辦?就是坐在這裡等死嗎?」
「老天爺還真是不公平,憑什麼我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卻被流放到了這裡,我的那個案子當年本來就是被冤枉的,我來到了這裡,卻還要受這種苦,上天還真是不公平!」
「祝家的,整個生意,你們付出的最多,投入的最大,你們說說如今這個情況,我們應該怎麼解決?咱們總得商量一個解決的方法才行吧?」
因為這個生意一開始就是祝家人給打開的,所以大家都非常的信服祝家人。
許氏嘆了口氣,替祝家開口:「目前確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解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一句話,給所有人的心上都打了沉重的一擊。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挫敗的,前幾天還精神頭十足的人,如今個個都像是個鬥敗的雞。
「那些菜要是不賣掉,放不了多久就會壞,那些雞如果賣不出去,還真是能天天就能吃上雞肉了,天,這是什麼好日子啊,還有那些麵粉,大家每一個人都出了那麼多錢,這,哎……」
眼看著目前已經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現在的困境,大家都非常沮喪的各自散去。
祝家的人關上了院門。
祝瑞穎把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看在眼裡,這都是他們自己人做的。
祝家人都在屋子裡坐著。
祝瑞穎在沈氏身邊坐著:「娘,外面的人那麼欺負我們,我們是不是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啊?」
沈氏苦笑了一聲,道:「是啊,畢竟,強龍壓不過不過地頭蛇嘛。」
【那可真是太好了。】
祝家人心裡哥哥表面上都十分的沉重,而心裏面卻都格外鬼胎。
祝瑞穎暗自竊喜。
其餘人則是想,我們家的小神仙,我們可真是配合你到極致了。
祝家盛:「我們自從來到這裡,我所記得的究竟是被人欺壓的狀況,我真的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如果我們不是花香鎮的人,如果我們離開這裡,結局會不會有所改變啊?」
祝英博:「或許吧。」
祝興宏:「哎,如果有一個機會,能夠離開這裡,或許會有我們的一方天地,」
祝瑞穎內心一臉驚喜地看向她的祖父。
本應說服的工作,可以不需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