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沈堂主和祝堂主情比金堅!

  既然已經明了了這一點,那讓徐悅與自己合作,就並沒有什麼難的,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徐堂主如今,說到底,只不過是咽不下這口氣罷了。

  可是怎麼辦呢,祝瑞穎可懶得哄她,所以這口氣,她怎麼都得咽下去,只能靠徐堂主自己去調節了。

  祝瑞穎第二天準時赴了孟堂主的約。

  孟金看樣子很早就到了。

  「老孟。」

  「哎呀,祝禾,快,坐坐坐,你看,那說書人正講你呢。」

  祝瑞穎也沒客氣,在座位上坐下。

  「講我什麼?」

  「講你那個半月之內就破了的採花賊案子,以及前幾天的那個剁腳案。」

  祝瑞穎眨眨眼:「這哪是講我?我都沒有參與,講的是我的手下吧。」

  孟金磕著瓜子,聞言微微搖頭:聽聽,有你。」

  「這孔雀堂是何時出了這麼了不起的神人,破了那採花案和剁腳案的呢?唉!這就要從孔雀堂新任堂主祝禾,祝堂主說起了……」

  祝瑞穎哂笑:「這把我說得,好像我下一步就要成神了一般。」

  孟金:「你在我們的心裡啊,如今就是神人一般的存在呢。」

  「是嗎?」

  「自然呀!」

  祝瑞穎默默地喝茶。

  孟金眼睛一轉:「嘿嘿,這在我心裡至少是的,聽這說書的講的人,估計也差不多嘛,至於別人……那就看,怎麼看待這件事情了。」

  「老孟這話一說,我可就要把你定義為自己人了啊。」

  「隨便定義,我今日約你來,不就是為了表達是自己人的意思嗎?」

  祝瑞穎看著他一臉狡黠的模樣。

  「就這麼信任我?」

  「不是信任你,是不跟城主作對,你做的事情是城主安排給你的,我看得明白,更可況……這件事情於我有益。」

  「沈飛旭說你是個很高明的堂主,看來說得果真沒錯,老孟,我以茶代酒,敬你的通透,若是某些人都同你一樣,我的事兒,可就好做多了。」

  「哈哈。我這個人吧,一切以利益為先,其他的那些脾氣,通通沒有,只要對我有益,我便願意交友合作。」

  兩人茶杯相碰,心中想法雖不一樣,不過臉上的笑都是真心的。

  老孟:「今日真該叫飛旭一起來。」

  「你跟沈飛旭關係一直這麼好嗎?」

  「那是自然,我與他可是武搭子,經常一起切磋的,不過後來慢慢都忙了,但有時間也會約著,嘿,主要是飛旭他有城主罩著,他的地盤我動不了,我的地盤他也不搶,我們兩個沒有這方面的利益糾葛,這交往中,也是有幾分真心的。」

  孟金在某些方面十分坦蕩,很是真誠,這很難不讓人喜歡。

  祝瑞穎也是一樣的,她對於孟金的這種性格也是很喜歡。

  「那,城主跟沈飛旭,也一直這麼好嗎?」

  孟金的視線從說書人轉移到祝瑞穎的身上,揶揄道:「呦,想從我這裡套出他們兩個的關係啊?」

  「我好奇唄。」祝瑞穎拿起茶杯,她喝茶就像喝水一樣。

  孟金神神秘秘地問:「你是不是怕城主覺得你配不上飛旭?」

  「噗!」

  祝瑞穎咳嗽了兩聲,匪夷所思地問:「什麼?」

  「你放心啊,城主雖說性子有些可怕,但還不至於干涉別人的私人感情,他把飛旭看成兄弟,飛旭看上的人,他自然不會橫刀奪愛,城主不缺一個女人。」

  「你究竟在說什麼?」

  祝瑞穎敏銳地察覺她好像被扣上了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份。

  孟金:「你不知道嗎?近一年來,各個地方的說書人只要一講到孔雀堂堂主,就會扯出來萬慈堂堂主的。」

  「……什麼?」

  孟金:「你當真不知道啊?」

  話音剛落,只聽「啪」地一聲,那是木板與書案相撞的聲音。

  「要說這祝堂主為何敢如此行事,冒著得罪其他堂主的代價,高調行事,這就不得不說那萬慈堂的沈堂主了。」

  祝瑞穎:「……」

  這關沈飛旭什麼事兒?

  為什麼要提他?

  為了那點兒茶葉嗎?

  不對,祝瑞穎迅速否定了這個想法,同時,心中也產生了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

  「這祝堂主與沈堂主可謂是情投意合,私定終身,視彼此為此生唯一,沈堂主是誰?北城主身邊的紅人啊!北堂主信任他重用他,誰人不知?祝堂主,也就是因為背後有沈堂主給他撐腰,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大膽行事!」

  「哦~」

  茶坊頓時「哦」聲一片。

  祝瑞穎滿臉黑線。

  這兩件事情是怎麼串在一起的?

  孟金聽得津津有味,不過……

  「原來這並非事實?」

  「這,這簡直荒謬至極!」

  孟金頓了一下,慢慢咧開嘴笑了。

  這說書人講得實在是太真了,他一直深信不疑,若不是今日看到祝禾一臉菜色的模樣,他都要去問沈飛旭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大婚了。

  哈哈哈,太好笑了,這沈堂主也終於有這樣的謠言了!

  孟金看熱鬧的心態不減。

  「老孟,這,這麼荒謬的事,你竟然信了?」

  孟金還沒回答,這說書人便又開始了。

  「祝、沈兩位堂主,可實在是情投意合,情比金堅,想那祝堂主因為沒有做好分內之事,惹惱了北城主,北城主大怒要罰她,是沈堂主衝上前去,跳進那寒池,替祝堂主受過,據說沈堂主從寒池裡出來的時候,祝堂主幾乎是抱不住他,沈堂主渾身發冷,卻依舊在為祝堂主求情,祝堂主這才免於皮肉之苦。」

  孟金:「我覺得,非常真實啊。」

  這沈飛旭什麼時候受過蔣豐的罰?

  怎麼祝禾一出現,他就被罰了?

  這裡面一定有事嘛!

  「不是你想的那樣。」祝瑞穎雙手扶額,她頭都疼了。

  「我問你,城主當時是不是要罰你?最後被沈飛旭給擋了?」

  「這……」

  孟金瞧著她的神色,坐直了身子。

  「你就說,沈飛旭跳寒池,有沒有你的原因吧。」

  祝瑞穎:「我……」

  孟金是什麼人?看祝瑞穎吞吞吐吐的模樣,就明白了。

  他一拍桌子:「我就說吧!」

  祝瑞穎:「……」

  早知道,那個寒池她當時真應該就捏著鼻子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