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聽到這裡的時候,根本就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一拳砸在牆壁上。
他絲毫沒有想到,在當今聖上掌管的朝廷,還會出現這種事情。
「大人,這種事情我們必須要管,如果不管的話,反倒是讓忠臣傷心。」
王城當然明白,只不過這件事情他也管不到,每個人只能在旁邊安慰。
畢竟,事情要是鬧得太僵的話,那到時候不好收場。
「難不成這件事情就是最後的結局?」王城並不相信,依照這些人的性格,肯定還會有別的動作。
「要是這麼讓他死了,那不就是便宜他。」謝林說話的時候眼神兇狠,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那一天。
謝林醒過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了縣令,此事要是能過去,那麼他誓不為人。
他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這些根本就改變不了現在的局勢。
反倒會使整個場面變得越來越混亂,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憤怒。
「哥,這件事情我們明明沒有任何問題,可為什麼他要這樣子對我們?」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都帶有幾分哭腔。
他懊悔的是,關鍵時候不能陪在妻子身邊,根本就做不到,想做的事反倒是處處被人局限。
只見縣令伸出手在他頭上揉了幾下,面對這件事情,他也有些無力,之前也勸阻過杜康,但是卻沒有任何成效。
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謝憐一把把他喊住,語氣還帶有幾分兇狠的說:「哥,你想不想坐上那縣令之位?」
「大逆不道!」王城聽到這句話之後,也只能說出這番言論。
要是這種話,在別人面前說說還可以,當時的縣令,可是杜康的得力幹將。
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就被誘惑,王城將目光看向旁邊的縣令。
只見縣令的眼神都有些躲閃,他很清楚最後的結局是什麼,所以現在也不敢多說。
「縣令,難不成你阻止我,是因為你這個位置並不屬於你?」王城雖然願意幫他們,但這個前提是不涉及底線。
可是現如今看來,縣令這個位置來的不明不白,反倒是他們這些人說的話更加有蹊蹺。
只見縣令猶豫了一會,眼神四處飄散,但卻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
「王大人,這些事情我不好回答,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這個位置,行的正坐的端。」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王城很明顯,能夠看到縣令的眼神四處看。
連語氣都有些心虛,一看就知道是出現了問題,所以他聽到這番話的時候,都不禁冷笑了一聲。
「你憑什麼笑,如果你早點到達這裡,那肯定不會發生這些事,你以為你真的是大人,可所有的事情你都掌握不好。」
謝林看到王城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明明所有的事情他們是受害者。
可現如今,王城用這樣子的語氣給嘲諷,無論如何他心中都咽不下那口氣。
「如果我掌握的好,我現在就不會來問你們,你們連事情都不願意告訴我,還想我怎麼跟你們處理?」
王城非常清楚,剛剛縣令說的話,一半都是假的,是真是假,其實大家都心裡有數。
「就是,自己做不好自己的本分,就知道來怪罪我們家大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件事情是我們家做的。」
周文一點點的憐憫,都被剛剛謝林的話給打亂,眼神中還帶了些許的鄙視。
其實說不心動是假的,縣令將謝林拉到一邊,「剩下的事情由我自己講,但是此事我沒有任何的問題。」
說實話,縣令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確實有些動心,但是也明白,現如今這個局勢,根本就坐不到那個位置。
但一下子摸不准,他究竟是什麼想法,只能當著他的面默默的搖搖頭。
「哥,你要是說你想坐那個位置,我一定能把你推上去,但是這些就只能看你自己。」謝林之前就動過這個念頭,只不過礙於情面沒有說出來。
王城聽到這,其實心中並有一個答案,這句話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吸引力。
「原來你就是因為這句話被吸引,還以為你並不會如此。」
說到這裡,王城低著頭搖了搖,我不對這件事情鬧出了自己的無奈。
「我有什麼辦法,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不會被吸引嗎?」
果不其然,縣令被他這番話給打動到,於是往回走了幾步。
他盯著謝林的表情,明白這件事情,給他帶來的打擊實在是太大。
否則按照謝林老實的性格,但不會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再加上隔牆有耳,要不是杜康昨天晚上喝醉,來不及將手下人分布。
「我的計劃你就看著,不過我需要你將這封信,放在他的書房中。」謝林說完之後,便將袖口的信拿出來。
其實這封信並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經過朝堂上的風波,會讓人對其想太多。
縣令拿起這封信就拆開來看,發現裡面的內容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
如果這封信真的交到皇上面前,那麼真的可以讓一個人身敗名裂。
「這封信是從哪裡來的?」
相比得到那個位置,縣令更想知道,這封信是從何處來,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這麼相像。
只是謝林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對他來說,這封信實在是有些意外。
最開始的他拿這封信,只不過是想交給他哥,目的就是為了有一個東西可以傍身。
現在倒好,成為他們往前沖的一個利器,謝玲剛剛想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也只不過有些意外。
說到這裡,縣令就緩緩的從自己的胸口處,拿出一封信,這封信在他這裡已經藏了許久。
之前之所以不拿出來,是想將這些陳年舊事徹底藏起來,現在是時候是該重見天日。
王城緩緩地將信給拿過來,發現裡面的內容,確實可以將一個人從高位給拉下。
只是眼前的謝林根本就不像,能寫出這封信的人,那麼就說明這件事情一定另有隱情。
「謝林,這封信你究竟是從哪裡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