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林湘沒有想到,他們居然也遇到。
由此可以得出此事,並非偶然,反倒是有預謀的一場謀殺。
王城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眼睛裡都帶有些殺意,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
深吸一口氣然後看向周文說:「只要你們沒有受傷,那麼剩下的事情也好辦,你們前去有沒有得到什麼收穫?」
一說到這裡周文就一肚子氣,城中百姓看他們,就像是看瘟疫。
只要他們靠近,那麼就迅速離開,根本就不給他們詢問的機會。
一路上沒有任何人靠近,能夠接近他們的也只有殺手,但這些殺手都是嘴硬的主。
「根本就沒有,而且我覺得這裡的百姓,些奇怪,每個人的說話以及動作,都會讓人匪夷所思。」
旁邊的林湘,一聽到這句話也連忙點頭,雖然他是跟著王城一起。
但也好歹在城中住了這麼久,那些百姓看到她不僅沒有任何反應,反而還紛紛逃竄。
「這件事情沒完,你放心,我肯定會找到背後的人,將這件事情給算清楚。」
王城臉上的表情都嚴肅許多,要不是身邊的人都有武功,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有人命喪於此。
說不憤怒都是假的,他現在臉上的怒意,已經展現出來。
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恐怕他也控制不住心裡的想法。
「王大人,你覺得這件事情,跟縣令有沒有關係?」
這句話王城已經不想回答,有些事情已經擺在桌面上。
如果再不願意承認的話,也只不過是一葉障目,既然這樣,還不如把事實都攤開。
他將手上的棍子丟在一邊,臉上頓時變得有些狠辣,「此次要是跟他沒關的話,那麼他也不會心虛的躲在府內。」
大家都在為病,四處奔波,可唯獨縣令府,卻顯得格外安靜。
縣令對於這一次瘧疾的產生,沒有任何的意見,更多的只是縮在府中。
「這一次我還要再去找一趟縣令,要是我一天沒有回來的話,那麼你們等到阿朝回來,讓他過來救我。」
王城已經將自己的後路給想好,剩下的事情必須他自己去面對,否則依照這些人的態度,肯定不會有所好下場。
「大人,上一次你過去的時候,進監獄,如果你這次再去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周文站在一旁,耐心的勸著王城,三思而後行,畢竟這件事情也不是這麼簡單。
如果再執拗下去的話,只可能會兩敗俱傷,但是林湘卻不這麼認為。
這一路上的事情已經擺在桌面上,如果再繼續往前走的話,只會火上澆油。
「我當然知道你所說的意思,只是這些事情如果沒有我去處理的話,那麼就會僵硬在那裡。」
王城說的話也有道理,只不過現在的情況,會讓人陷入兩難之中。
「你們就在這裡等待,阿朝帶來太醫,縣令那邊的事情由我去解決。」
王城已經想好接下來的行動,此次出發必須要成功,如果不成功的話,那麼就會被反噬。
站在他身邊的林湘聽到他這樣說,心裡也有些擔心,可是卻沒有任何資格。
「我希望你此次順利,但是我又希望,這城中百姓可以得以解救,我只希望,我們不是你們權力中的一枚棋子。」
林湘將封藏在心裡已久的話,給吐露出來,臉頰泛紅都有些不自在。
只見王城聽到此話之後,沒有任何的反應,其實在此之前,都已經猜到其中緣由。
他慢慢的走到林湘身邊,將隨身攜帶的玉佩放在她的手上。
「你們永遠都不會是棋子,要是此行順利,我一定會將著作人給你帶過來。」王城說完之後便轉身離去。
對於這件事情,他沒有必要過多的訴說,畢竟兩個人之間的默契已經擺在這裡。
繼續說下去也沒有任何好處,還不如就此打斷,等待後續的到來。
縣令府陸陸續續有人進出,可是每一個人傳遞的都是不好的消息。
坐在最上面的縣令,聽到這些消息,永遠都是閉著眼睛。
「都是廢物,我發出去這麼多銀子,居然沒有一條好消息,一群人居然打不過幾個人。」
吃完之後,茶杯被他一推而下,滿地的碎片讓阿夏有些無奈。
原本阿夏應該被關在監獄裡,但是奈何縣令實在是無人可用,於是便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幾天你還有時間思考,待我把事情處理好,你若是還不願意相告,那麼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縣令說的話,讓阿夏有些無奈,但是對於他來說,現在的結局才說是最好。
阿夏現在屬於,走一步看一步,他也不知道前方的路究竟是如何。
「縣令,做任何事情都不要著急,我們不要輕敵,容易就能被處理,反而還讓人有些懷疑。」
阿夏說完這句話之後,縣令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無奈,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厲害,可以躲掉這些東西。
「我派出去了這麼多人手,卻沒有一個人成功,你讓我不要著急,那你告訴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阿夏有一些迷茫,怎麼都沒有料想到,王城居然還有其他的手段。
花了這麼多人,花這麼多精力,得不到一個相應的回報。
他也是覺得一頭霧水,但是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穩住。
「縣令你先不用著急,該來的終究會來,躲也躲不掉。」阿夏的話,根本就沒有,讓縣令的神情平復。
反而縣靈還更加慌張,手搓著衣袖,眼睛四處觀望。
「那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吩咐在外面呆著的手下,突然跑進來。
「我不是說讓你在外面呆著,你現在跑進來幹什麼?」
他之所以讓人在外面守著,目的就是不讓那些生病的百姓,湧入縣令府。
這樣子也能將病源給控制,但現在人跑進來,那麼就說明一定出了大事。
「王城,王晨現在在外面大喊大叫,說一定要見到您才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