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說完,揣著金子就直接離開,不願再繼續透露。
王城並沒有理會,相反,聽到店小二的話,反而還陷入了沉思。
「大人,店小二說了什麼?」
王城搖了搖頭,隨後看向外面不遠處,突然想到天色暗下來,就會有人出來行兇。
他倒是期待,於是迅速轉身對著周文,心中有一計。
「這城中有兇手,我的安危或許得交託在你手上,但相比之下,我現在更想吃那裡的桃花酥。」
周文對於他的行為,只覺得有些不解,儘管如此,還是沒有過多詢問,而是提著劍跑出去。
不久之後,王城的桌子上就多了一份桃花酥。
「大人,這份桃花酥說來也有些奇怪。」
周文回來時氣喘吁吁,後背都被汗水給浸潤,整個人看起來都疲憊不堪。
不等王城過多尋問,只見周文將桃花酥放在桌上,便開始自顧自的說話。
這話一出,王城心中也多了幾分真相,不過他並沒有立馬說出來。
相反,將桌上的桃花酥給拆開。
「大人,我總覺得城中有問題,要不然我明天一大早就動身趕路,否則的話,總怕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周文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就在剛剛,他就目睹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
王城不緊不慢,將面前桃花酥吃完,隨後便倒了一杯茶在他面前。
「不著急,這城中還有皇上留下來的線索,恐怕此次,我們又要在這個城中,多待一會段時間。」
直到桃花酥吃完,王城才徹底清楚,這個城中不僅有殺人兇手。
而且皇上在這裡,還留下了許多線索,每件事情都映照著不同的情況。
但周文聽到這話卻有些納悶,實在是想不清楚,這兩件事究竟有何關聯。
「大人,就算陛下在這裡留了線索,我們要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再去尋找。」
不管他如何極力勸阻,但王城卻沒有任何改變的意思。
王城看著外面,明白城內的廝殺已經開始,想要一探究竟,卻害怕深入漩渦。
「剛剛你出去的時候,有沒有發現街道上有什麼意外?」
周文聽到此話便陷入了沉思,腦子裡回憶著,去買桃花酥的路程。
當時他滿腔怒火,畢竟說的話做的事被人忽略,所以對身邊的人,都沒有太多的注意。
但是有一位老者十分奇怪,在他身邊走過,還留下了碎銀,甚至還留下了一張紙條。
「什麼紙條?」
王城聽到這話便提高了警惕,畢竟在此之前,周文並沒有將這件事情給說出。
而且那張紙條是陌生人所給,那麼這中間肯定另有蹊蹺。
初來乍到,肯定沒有相識的人,那麼這張紙條頗為奇怪。
「紙條打開之後,等我看完便消失,根本就來不及帶回。」
說來也奇怪,周文當時明明記得緊攥紙條,可是一轉眼就發現紙條飄在空中。
想要利用周邊的牆,將紙條給撿回,無論他怎麼往前,紙條都會飄的越來越遠。
「世上怎麼會這麼離奇的事情?」
王城聽到這話也不禁有些愣住,實在是沒有想到,紙條居然會蘊含著這麼多事情。
周文緩緩的在桌上寫字,上面的內容是當時憑藉印象。
「速走,城中有危險。」
王城念著上面的話,心中已經有想法,但此次實在是過於嚴峻。
要是真的和想像中的一樣,那麼這城中的危險可不是一般的大。
「大人,當時我看到的紙條,前半段話便是這些,但是後半段我還沒有看清便消失。」
周文將當時的情況給說出來,要不是著急買桃花酥,他或許還會再去追尋那張紙條。
最開始以為是城中百姓,但現在看來,這張紙條可不是普通紙條,上面蘊含著大量信息。
「看來今天晚上,這城中的廝殺與我們有關。」
還沒等王城繼續說,就發現客房下面圍滿了人,整個旅館吵鬧不止。
周文想走出去一探究竟,卻被王城一把給拽回來。
「下面只不過是障眼法,不信你在窗子裡鑿一個洞,你會發現無人出去查看。」
周文聽到此話,便按照他所說的去做,發現外面不僅沒有人在看,而且眼睛看向外面時,下面的聲音也越發的小。
「為什麼我聽不到下面的聲音?」周文有些納悶,這一次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邪。
他們來城中時,發現了周圍的人都是笑臉盈盈,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有其他奇怪的表現。
可是一到晚上,之前所推理的一切都被推翻,每個人都露出最邪惡的表情。
「他們只不過是想發出聲音,然後吸引其他人,這樣子就會有人代替他們死亡。」
王城以前也聽說過這類故事,只是覺得兇殘無比。
據說,先皇在位時,塞外曾流行一種殺人。
白天城中無異常,甚至看起來繁華似錦,但一到夜晚就會湧入一批殺手,以殺人為樂。
如果僥倖能活著,那麼第二天起來就會格外幸運,無論是做買賣還是買東西,會發現有許多善心的人來幫助。
「難道城中也流傳這樣的事?」周文聽到這句話就覺得毛骨悚然。
只不過是借賺錢的名,實行殺人的利,可他到現在都搞不懂,殺掉這些人究竟有何好處。
王城看他的表情就明白,這城中非池中物,這件事情恐怕已經流傳許久,每個人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之所以今天晚上不能出去,那便是殺人遊戲已經開始,一旦下去就會淪落成他們的獵物。
「明日,我要去好好拜訪一下這裡的縣令,此次聖上應該不知,否則的話,怎麼可能任由這種兇殘的事情發酵。」
這一次前往殷南,王城沒有想到居然能遇到這麼多事。
一想到這裡,他突然開始,為處境有些擔憂,腦海里也浮起親王當時的承諾。
「希望你不會騙我,我這邊的困難多得多,我可就等著你找皇上解救我。」
王城看著桌子,心早已經隨著親王,飄向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