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江箬在美男環繞的美夢中醒來。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著上方的帳幔,低聲呢喃道:「呃,夢中好像有八個美男」
「難道,我要美夢成真了?」
「那個長得跟小妖精似的美男子,真是彈了一手好曲子」
蕭承瑾聽著耳邊的碎碎念:「?」
怪不得在睡夢中笑的那麼猥、開心,原來是夢見美男子了!
哼!生氣了!
江箬忽然想起昨晚迷暈的兩個土匪。
嘿嘿!也不知道知府家裡亂套沒有。
她側過身子捏了捏蕭承瑾的臉頰,「今天你就擱家待著吧!我要出門幹事業了。」
在江箬出門後,蕭承瑾睜開眼睛,幽怨的看著緊閉的房門。
果然是變心了,之前不管到哪都帶著他。
現在就開始想著怎麼遺棄他了。
江箬在冬雪的伺候下,快速的洗漱完。
她是乖寶寶,應該先去給外祖請安。
江箬哼著小曲,邁著優雅的步伐去了前院。
冬雪和柳嬤嬤看著江箬離去的背影,悄摸摸的對視一眼。
兩人同時讀懂對方眼神中的意思。
她們是大琰王朝最幸福的奴才。
要是夫人能生個孩子就好了
唉,都怪姑爺不爭氣,害的她們都無事可做。
前院。
老爺子和老夫人一大清早就坐在前廳,眼巴巴的等著江箬的到來。
唉,也不知道箬箬昨晚在這睡得好不好。
江箬在進入大廳前,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
蓮步輕移的進入大廳後,微微俯身道:「外祖、外祖母早安!」
老夫人趕緊起身扶起江箬,拉著她的手坐在身邊。
「箬箬啊,你昨晚睡得可好。」
江箬看著那雙充滿慈愛的眼睛,心裡暖暖的。
「外祖母,箬箬不僅睡得好,還做了一個美夢呢!」說著,江箬露出一抹略顯不正經的笑容。
辣麼多的美男子在夢中圍著她轉,能睡得不好嘛!
老爺子看著這個笑容,忽然想起這個年紀時的南宮黎,隨即,不自覺的紅了眼眶。
那個時候的黎兒,整天大喇喇的,也沒個正形。
自從遇到江祁年那個狗東西後,就開始學大家閨秀那一套。
在江祁年面前說話輕聲細語,笑不露齒
漸漸的變的不再是自己。
江箬敏銳的察覺到老爺子異樣的情緒,剛想開口安慰,就被哈哈大笑著進來的南宮逸給化解了。🍭♟ ➅9ˢ𝐇ยЖ.𝓬𝐎ⓜ 💙ൠ
「哈哈,老子終於找到那個打劫箬箬嫁妝的土匪了。」
剛出完一口惡氣的南宮逸,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進來後,被老爺子嫌棄的瞪了一眼。
南宮逸被老爺子瞪得收斂了一下神色,一本正經的行禮道:「爹、娘,晨安!」
老夫人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可以退下了。
南宮逸:「?」
娘,你誤會了,我不是特意來請安的。
我是來找箬箬的。
南宮逸直接坐到江箬旁邊的座位上,「箬箬,你是怎麼找到那個臉上帶疤的土匪的?」
「舅舅告訴你,就是他打劫你的嫁妝的。」
今早,可算報了仇了。
南宮逸回想起當時憋屈的情景,越說越氣憤,「當時,他還用『八十斤大砍刀』架我脖子上,威脅我。」
「更過分的是,他臨走前,還一腳把我給踹倒在地」
南宮逸越說越委屈,眼眶都紅了。
老爺子和老夫人看著南宮逸丟人現眼的模樣,嫌棄的不行。
去京城送嫁妝之前,一家人都勸他雇幾個練家子護送。
誰知,他牛氣哄哄的說:老子每年都去京城,大名早已在外,沒人敢打劫老子。
當天下午就哭著跑了回來,身上的衣袍破爛不堪,鞋子也跑丟了。
那個慘樣子吆,直接不忍直視。
江箬聽到南宮逸口中「八十斤大砍刀」時,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看舅舅委屈的模樣,當時一定嚇壞了。
「舅舅,我聽說你找臉上有刀疤的土匪,連夜安排人去牢房裡給弄了出來。」
「趁著這個機會,你趕緊報仇。」
想到今日要做的大事,江箬打算提前知會他們一聲。
畢竟,外祖一家在晟州生活已久。
如果這事處理不好,可能會影響他們。
江箬想了想措辭後,緩緩道出自己今日要去做的事情,同時,一邊觀察他們的神色。
直到她說完後,三人還處于震驚之中,一點反應沒給江箬。
大廳里落針可聞,氣氛有些凝重。
三人似是不敢相信江箬所說的事情。
知府大人竟然和土匪們勾結
怪不得每次剿匪都失敗而歸呢!
原來這些狗賊是一夥的。
還有收保護費的那群惡霸,莫不是都是與那個狗官交好
對了,那個狗官好像是當今皇后的表弟。
如果是這樣的話,箬箬一行人能否全身而退
就在江箬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老爺子眸色一凜,沉聲道:「箬箬,那狗官是皇后的表弟,你這樣做會不會遭到他們的報復。」
江箬撓了撓頭,如實道出:「其實,我們在路上已經遭遇兩撥刺殺了,呃,是狗皇帝做的。」
三人聞言,瞬間將擔憂的目光投向江箬,大驚失色道:「什麼?刺殺?」
江箬神色淡然的點了點頭。
對,狗皇帝都刺殺他們兩次了。
借著這個機會反擊一次也沒有什麼吧!
一時間,大廳里的三人又陷入焦灼不安的氣氛中。
狗皇帝要斬草除根。
府衙牢房內。
昨夜被迷暈的楚文謙,動了動渾身酸痛的身子,在睜開迷茫的眼睛時,有一瞬間的懵批。
他這是怎麼了?
呃,這裡是牢房!
昨夜,他和薛師爺來找土匪頭子逼問藏匿贓物的地點
再後來,眼前一黑就失去知覺
糟糕,土匪頭子被他的同夥救走了。
要壞事了。
楚文謙踉踉蹌蹌的爬起來後,對著外面怒吼道:「來人,快來人啊」
這麼一吼,同樣處於懵批狀態的薛師爺和獄卒,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完蛋了。
他們怎麼就這回怕不是要出大事了。
府衙後院。
知府夫人神色茫然的看著頭頂的帳幔。
昨晚,她好像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