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暑過後,暑氣漸消。«-(¯`v´¯)-« 6➈丂𝕙Ǘ乂.ςⓄⓜ »-(¯`v´¯)-»
午後閒來無事,江箬在書房根據自家良田的位置,重新規劃了一番。
周家的佃戶都是周圍村子的村民,發生旱災後,周家的佃戶全部主動解除契約。
這個世界生產力低下,什麼都需要人工。
這千畝良田得僱傭多少人啊!
想到此,江箬不禁有些苦惱。
她對著坐在對面看書的蕭承瑾說道:「唉,這田太多,也挺愁人的。」
要是意念一動,全部收入糧倉就好了,嘿嘿!
蕭承瑾合上手中的書籍,抬眸問道:「箬箬何出此言?」
江箬指著桌面上畫的圖紙,「這是一千畝良田,沒有機、呵呵~得僱傭很多人吧!」
蕭承瑾勾唇一笑,「箬箬不必擔憂,咱們可以僱傭周圍村子的村民,到時候立好契約便是。」
江箬點了點頭,心裡暗戳戳的想:到時候就按照績效考核就好。•
多勞多得,有糧有銀子拿,總比當佃戶強吧!
「箬箬,咱們回房歇息一下,今夜去京城。」蕭承瑾說著,起身整理書桌。
江箬起身伸了伸懶腰,「行叭。」
嘿嘿,昨夜都夢見老頭跳著腳的罵人。
京城外。
灰頭土臉的江祁年看著「久違」的京城,嘴唇微微翕動,眼裡含著心酸的淚水。
唉,總算活著回到京城了。
進入京城地界後,他們就聽到龍椅、東宮庫房被盜的事情。
這對他們這些丟了賑災糧的人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
守城門侍衛們在看到江祁年的那一瞬間,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著他。
江丞相或許是天底下最慘的男人了。
丞相夫人給他戴綠帽,養大的兒子也是別人家的,他還把賑災糧弄丟
不知道從何時起,京城的「怪事」一樁又一樁。
江祁年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收斂一下神色,開口道:「回宮復命!」
「是,丞相大人。」
江祁年一聲令下,眾人懷著忐忑的心情朝著城門走去。
守城門的侍衛長看著來到城門前的隊伍,大手一揮,「放行!」
他們都用同情的眼神,目送江祁年進入城門。
騎馬而行的馮毅對著兄弟們挑了挑眉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基於近期發生的各種事情,城門口的氣氛不似以前那麼輕鬆。
在隊伍走遠後,他們開始悄悄八卦。
「你說,江丞相一怒之下,會不會殺了那對母子。」
「我覺得不會,依照江丞相的辦事風格,頂多把那對母子趕出家門。」
「也不知道江丞相回宮面聖,會不會被撤職啊?」
「這可說不準,自從龍椅丟失後,一直是太子殿下代理朝政,那唐大人是太子殿下的岳父,又野心勃勃」
眾侍衛猜測:下一任丞相非唐大人莫屬了。
唉,這江丞相真是倒霉到家了。
江祁年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了。
自從進入京城地界,大家就用這種「眼神」看他。
一種不妙的感覺縈繞在他的心頭
莫非,他離京的這段時間,丞相府發生大事了。
江祁年捏了捏微痛的眉心,暗自思忖:一定是裴氏趁他不在,到處招惹是非。
皇宮內。
自從蕭君澤吐血後,蕭陌城就一直代理朝政。
玉璽失竊的事情,被蕭君澤捂得死死的。
此刻,他躺在龍床上,呆呆的看著明黃的帳頂,腦子裡全是近期發生的糟心事。
龍椅丟失一事,已經讓他這位一國之君顏面盡失。
如果再讓人知道玉璽失竊,他還有臉做這個皇帝嗎?
他已經安排人設好埋伏,弓箭手、御林軍日夜等待賊人自投羅網。
可是,自從放出風聲後,那名賊人就像銷聲匿跡了一般。
一名小太監行色匆匆的來到寢殿內,湊在季總管耳邊低語一番。
「你退下吧!」
小太監躬身退下後,季總管瞥了一眼龍床上的蕭君澤一眼。
前幾天剛收到江丞相的密函,他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
季總管斂下眉眼,抬腳來到龍床前,「稟皇上,老奴剛剛收到消息,江丞相入宮請罪了。」
蕭君澤:「」
弄丟賑災糧可是死罪,鑑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