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村。
江箬買下千畝良田的事情很快傳開。
村民們知道這件事情後,紛紛表示祝賀。
面對婦人們的笑臉,江箬唇角的笑意就沒落下來過。
幾名婦人站在江箬身旁,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蕭夫人,這場旱災只是暫時的。」
「等來年風調雨順,你那千畝再來個大豐收,好日子在後面呢!」
江箬嘿嘿一笑,大喇喇的道:「借各位大嬸的吉言。」
「咱們一起發家致富。」 ✪✪
幾位婦人雖然覺得自己發家致富的可能性很小,但還是樂的合不攏嘴。
「哈哈,好,咱們一起發家致富。」
她們暗戳戳的想:不愧是從京城來的人,就是會說話。
她們哪裡知道,在江箬的帶領下,短短的兩年內,霽州成為大琰王朝富庶之地之一。
被婦人們擠到一旁的蕭承瑾,委屈巴巴的站在後面。
唉,看在你們能哄箬箬開心的份上,也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幾位婦人也很趕眼色,熱聊了一會兒就找了藉口各自回家。
江箬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眸底的笑意加深。
「各位大嬸,咱們有空再聊啊!」
蕭承瑾上前兩步,攬上江箬的腰身,「箬箬,我們回家。」
「哎呀,有了這些田產傍身,莫名就有底氣是怎麼回事?」江箬說著,眸底閃過一絲狡黠。
蕭承瑾:箬箬有底氣,我才更加放心的吃「軟飯」。【】
林管家幾人聽說置辦田產、糧鋪後,紛紛表示支持。
「好了,今兒我們為主子慶祝一下。」
柳嬤嬤和冬雪對視一眼,提議道:「主子,晚膳我們就吃燒烤吧!」
江箬小手一拍,「好,就吃『紅紅火火牌』的燒烤。」
幾人聞言,當即喜滋滋的著手準備燒烤食材。
蕭承瑾把暗二喊到一邊,壓低聲音道:「今夜跟爺出去一趟!」
暗二聞言,沒有反應過來。
「爺,您大半夜裡出去作甚?」
暗二腦中靈光一閃主子不會是想「犯錯」吧!
想到此,他立刻擺出嚴肅的表情,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爺,屬下告訴您,不准做對不起夫人的事情。」
蕭承瑾:「」
爺是那樣的人嗎?
狗奴才竟然敢質疑他對箬箬的愛。
「狗奴才,你想多了,爺只是想出去打、掙點跑腿費。」說到這兒,蕭承瑾紅了耳廓。
暗二聞言,就知道自己誤會了什麼。
他趕緊露出討好的笑容,狗腿的道:「屬下該死,屬下不該惡意揣測爺的心思。」
「爺,屬下保證僅此一次!」
「哼!」蕭承瑾遞給暗二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轉身離去。
這個狗奴才是不能要了。
暗二在蕭承瑾離去後,從懷裡掏出一枚精緻的玉簪,走向灶房。★😳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嘿嘿!這可是他給未來媳婦買的。
蕭承瑾回眸的瞬間,剛好看到暗二手中的玉簪。
哎吆,這小子行啊!
剛回來,就狗狗祟祟的去勾搭女孩子。
想到自家母妃留下來的兒媳婦專屬信物,蕭承瑾無奈的搖了搖頭。
信物在書桌的暗格中。
前幾天回京的時候,他夜裡偷偷去過王府一次,王府書房內空無一物,應該是都被箬箬收起來了。
唉,有點羨慕這個狗奴才了。
暗二進入灶房後,紅著耳廓看了一眼正在準備食材的冬雪。
他將玉簪放在身後,羞答答的走上前。
「咳!」
正在忙活的冬雪聽到輕咳聲,抬頭瞧了一眼暗二。
傻大個今兒個好像不太正常。
她放下手中的食材,小眼神兇巴巴的,「有事?」
「嗯、是有點事找你。」暗二聲如蚊吶。
冬雪一看暗二扭扭捏捏的模樣,小表情更凶了,「有事快說!」
暗二鼓起勇氣,拿出玉簪遞到冬雪面前,「冬、冬雪,這是我、我送給你的。」
冬雪看著面前的玉簪,當即紅了臉。
髮簪?
他這是什麼意思?
有點禿然啊!
她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接過玉簪。
「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暗二收斂一下羞澀的表情,挺直腰板,「這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你收好了。」
冬雪聞言,臉色漲紅,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回房間放好。」
暗二拿過冬雪手上的玉簪,抬手將玉簪插在她的髮髻上。
「一個髮簪而已,喜歡我再給你買。」
暗二說完後,從一旁的水盆中洗了手,一起和冬雪準備食材。
院子裡,蕭承瑾委屈巴巴的看著江箬。
那意思好像在說:箬箬你看,這個狗奴才是不是幸福過頭了。
我還沒送給你定情信物呢?
江箬看著充滿粉色泡泡的灶房,上前兩步制止進灶房的柳嬤嬤。
「嬤嬤,冬雪和安錚那個傢伙在裡面忙著呢!」
嘿嘿,忙著談情說愛。
冬雪的終身大事已經搞定。
江箬的目光落在柳嬤嬤身上
嬤嬤四十出頭,紀叔也四十出頭,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那個意思。
柳嬤嬤透過窗子看著灶房裡面忙碌的二人,笑的合不攏嘴。
「主子,老奴去屋裡忙。」
再次被忽略的蕭承瑾,一臉幽怨的扯了扯江箬的衣袖。
「箬箬,你看冬雪髮髻上的玉簪,那是」
江箬嘿嘿一笑,「人家安錚送的定情信物而已,你」
對啊,自己還沒收到狗男人的定情信物呢?
江箬側頭兇巴巴的看著蕭承瑾,「你還好意思說。」
蕭承瑾看著兇巴巴的江箬,無奈扶額。
我的箬箬啊,你終於開竅了。
「箬箬,我也有定情信物,就、就是」
江箬看著支支吾吾的蕭承瑾,擰了一把他的耳朵,「少給老娘狡辯。」
「我沒有騙你,母妃留給兒媳婦的傳家寶,就在王府書房的書桌暗格里。」
「書桌不見了。」
箬箬,你懂了吧!
江箬:「」
嗯,好像被狗男人套路了。
「跟我來。」
蕭承瑾顛顛的跟著江箬的步伐,兩人回了房間。
房間內。
「王府的財物我都單獨存放,沒丟。」江箬說著,握上蕭承瑾的手。
她心神一動,和蕭承瑾出現在空間內的儲物室中。
蕭承瑾看著面前的物件,直接驚呆了。
這不是王府的鑲金大水缸嗎?
「箬箬,你」
江箬得意一笑,「在收到狗皇帝要把咱們流放的消息之前,我趁著天不亮,把王府所有的東西都給收起來了。」
「哼!連根雞毛都沒剩下。」
嘿嘿!幸虧當時把那隻沖喜的公雞帶上。
要不然,哪有今天的拉風「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