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索老便連忙讓眾將士清洗消毒,喝湯藥預防。🍓☮ ❻➈ᔕĤ𝓤𝐗.Ć๏𝐦 🐲✎
姜棠此刻最擔心的還是霍雲廷。
剛才在慌亂之際,霍雲廷和那孩子親密接觸過,雖說被感染的機率不大,但還是有風險的。
霍雲廷見她這麼緊張,也乖乖地回來後就沐浴沖澡。
等上上下下全部換了乾淨,又讓人把舊衣給燒了。
「棠兒,這下你該放心了吧?天色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害怕,但是也擔心萬一要是有什麼,姜棠留在這裡豈不是危險。
哪知姜棠竟然一改往日的脾性,直接厚著臉皮讓人抱了被子過來。
「今天我不走了,我在你屋內打地鋪。」
霍雲廷哭笑不得,「我又沒真的染病。」
姜棠耍起了無賴,「今天被那些人嚇到了,我不敢一個人睡。」
霍雲廷見狀,也不拆穿,只笑道,「那你睡床,我睡地鋪。」
姜棠見狀就老老實實地爬上了床,身子往裡一翻,假裝睡覺。
大概是接連幾日太過疲累,霍雲廷躺下後見她睡的那麼老實,心中放鬆不已,也緊接著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姜棠閉著眼睛等了好一會,等地下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這才輕輕地喚了一聲,「將軍。」
見地鋪上的人毫無動靜。
姜棠這才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輕輕掀開他的被子,緊張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解開他的裡衣露出臂膀。
姜棠知道自己這些小動作很危險,也很容易被抓包。
但是一想到霍雲廷有可能會感染鼠疫,便顧忌不了那麼多了。
等精壯的手臂露出來,姜棠這才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注射器,輕輕往他的肌肉上扎去。
其實,霍雲廷在她下床的那一刻就醒了。
只是想看看她要幹什麼才故意繼續裝睡。
等察覺到她又是掀被又是脫衣的,還以為這姑娘得了癔症。
哪知下一秒,一陣刺痛從臂膀傳來。🎀ൠ ❻❾Sⓗ𝕌X.co𝓜 🍭🐉
霍雲廷下意識地睜開雙眼。
四目相對。
姜棠被瞬間抓包,硬著頭皮和他對視,小聲哄道,「別動,馬上就好了。」
說完,便猛地一推注射器,將剩下的抗生素全部推了進去。
等打完針,姜棠拿了個棉花按壓在剛才的針孔上,斟酌著說辭。
霍雲廷見她半天不開口,委屈巴巴道,「棠兒不打算跟我解釋解釋?」
今天白天給他擦手的東西,還有剛才這驚奇無比的針管。
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姜棠其實事先已經編好了理由。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面對霍雲廷那真誠的目光,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剛才自己針紮下去的那一刻,霍雲廷就醒了。
但他不但沒質問,還老老實實地讓自己把藥給打了進去才開口。
他是這麼相信自己,讓姜棠實在無法開口說出她事先準備的蹩腳理由。
頓了頓,姜棠選擇了如實告知。
「霍雲廷,其實我是來自幾千年後的另一個世界。」
聽完姜棠的解釋,霍雲廷愣了好一會。
再開口時,便忍不住問道,「所以,你是在破廟那一會就過來了?」
姜棠點了點頭,「正是,那天雷雨交加,可能是因為極端天氣的緣故,所以我才莫名其妙地來到了這個世界。」
霍雲廷呼了一口氣,怪不得當時在破廟的時候。
他就覺得姜棠不對勁,前後的反差太大。
「怪不得,原來那時候是你,幸好是你來了。」
至於姜棠說得空間,霍雲廷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想強迫她細說太多。
畢竟她不說,對她而言才是最安全的。
只不過今天打的這藥,霍雲廷很是好奇,「你們那真的有藥可以治療鼠疫?」
姜棠嗯嗯點頭,「只要預防和治療及時,還是有很大的把握的,剛才我給你注射的這藥,要一連打七天。」
霍雲廷表示明白,反問道,「那你呢?你也打一下預防吧。」
沒等姜棠拒絕,霍雲廷便坐了起來擼起袖子,「剛才我已經看了你打針的法子,放心,不會弄疼你的。」
姜棠想想預防下也好,便重新拿了一支全新的注射器。
等注射器拿在手上,霍雲廷不由得心生感嘆。
「你們那的器物做的竟然如此精妙!」
姜棠手把手教他灌上了藥,本以為他動作粗魯又沒有打過針,自己免不了要吃頓苦頭。
沒想到只是微微麻了一下,霍雲廷就已經乾脆利落地打好了。
「疼嗎?」
「不疼,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個天賦。」
霍雲廷依照她的樣子拿了棉球幫她按住,眼底卻有些驚慌失措,「棠兒,你不會走吧?」
姜棠一頓,隨即明白了他在擔心什麼。
便主動貼上去抱了抱他,「放心,我哪也不去。」
霍雲廷微微舒了口氣,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