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瑤解開鎖,把蘇家的金銀珠寶猛地往那個空間裡放。
她進過那個空間,知道空間很大,裝下蘇家這些東西足夠了。
很快,她把屬於蘇家的東西都裝進空間裡。
蘇清瑤剛站直身子,便看到微弱的月光下,其他珍寶閃爍著誘人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它們的價值和故事。
蘇清瑤不是貪心的人,錢於她而言不過是身外之物。
可,她不並不想讓這些東西落入君長容,枊貴妃,等惡人的手中,加之她還要利用這些東西設計一場完美的計劃。
蘇清瑤深吸一口氣沒有猶豫,默默走到其他的珍寶旁邊,彎腰使勁往自己的空間裡塞去。
滿滿當當的國庫,裡面的東西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變少。
而她的空間就像個無底洞,這麼多的東西塞進去卻一直不見滿。
直到,國庫見底,蘇清瑤猛然回神。
「糟糕,裝得太入神了。」看著此時僅剩下不到十分之一的財寶後,蘇清瑤聳聳肩:「算了給皇帝老兒留點錢養兒子吧。」
蘇清瑤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轉身正準備離開。
看著那剩下的十分之後,她又重新返回,腦海里閃過一群貪污的狗官:「算了,還是我全部帶走吧。』
話落,蘇清瑤默默把剩下的金銀珠寶全部裝進自己的空間裡。
她從國庫裡面出來時,天已蒙蒙亮。
門外巡邏的人許是因為偷懶,並未見人影,這下更好方便她離開。
蘇清瑤拿出攀爬索,借著力道再次越上城牆,隨即逃離皇宮,趕在天色大亮前,回到了怡和院。
一夜未睡,蘇清瑤換好衣服,擦了下身子,趕在小攤販們出來擺攤前進入了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外面響起啪啪的敲門聲。
「誰呀。」
蘇清瑤打著哈欠迷迷糊糊睜開雙眼。
「姑娘是我吳田分,今日是花燈節姑娘您可別忘了與翠月居的比賽。」
其實說實話,她是比較擔心的姑娘的。
畢竟翠月居可是如今整個南國第一的青樓。
自己這怡和院,不論財力,物力都比不過他們。
她更擔心輸了比賽,會連累到姑娘。
畢竟姑娘目前還是宴王的未婚妻,若是真輸了比賽,這宴王妃當眾向一個老鴇下跪這可太不像話了。
唇角微張,正要開口勸姑娘。
門打開,蘇清瑤一身素衣頭戴斗笠帽:「沒事,別擔心我自有安排。」
吳媽看著蘇清瑤神神秘秘的模樣,搖搖頭跟在她身後,一同下了樓。
此時,樓下早已經站滿了人。
每個人臉上都有一絲著急。
「都在呢?」
她在眾人面前轉了一圈,隨即走到胡明面前。
「人都齊了嗎?」
「齊了姑娘。」
許是因為趕路太過著急,此時胡明的臉上還有汗水。
「既然人齊了,那我們便開干吧。」
蘇清瑤的話剛落,便開始準備,因為怡和院還未開業,所以並無人上門。
除了工作的人之外,剩下的就是胡明帶回來的男和女各五十個。
「你們都隨我來吧。」
蘇清瑤將這一百個人領到後院。
這一天,整個怡和院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
一會在屋頂搞搞這,一會在陽台外搞搞那。
可愣是沒搞出什麼名堂。
翠月居的紅姐當然害怕輸,因此,凌晨六點便讓人盯著怡和院。
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什麼大動作。
只有進進出出買了許多彩紙和花燈之外,便再也無人出去過。
翠月居與怡和院要比賽的事情早在前幾日就傳遍整個南國,這讓本就熱鬧的花燈節更加火熱。
夜幕剛降臨,繁星點點,猶如天空撒下的璀璨鑽石。
街道兩旁擠滿人群。
五彩斑斕的花燈高懸,光影交錯。
遠處,傳來陣陣鑼鼓聲和絲竹之音,那是花燈遊行隊伍在表演。
他們身著盛裝,舞動著手中的道具,隨著音樂起舞,引得觀眾陣陣喝彩。
原本往前的花燈隊在遊行一圈後,突然折回,來到怡和院門外。
表演者突然退下,遊行的隊伍一瞬間全換成了姑娘,緊接著他們站在遊行的台上開始翩翩起舞。
「哇,好漂亮的舞蹈!」
「天呀,這支舞蹈真好看。」
「啊,我想起來了,這些姑娘們就是翠月居的姑娘們。」
「真有意思,原來她們藏在了遊行表演的隊伍里。」
隨著音樂響起,站在花車上的八個姑娘如七仙女下凡一樣,不停地扭動著自己婀娜多姿的身姿。
「好!」
「啪啪啪」
她們借著花燈遊行的隊伍,立即引來一大群觀眾。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陣熱烈的掌聲。
「這想法真是太有創意了。」
「翠月居真厲害。」
「這怡和院沒一點動靜,估計是嚇傻了。」
「是呀,還沒開始就已經輸掉比賽,要是我肯定就躲在院內不敢出來丟人現眼了!」
「話說,這一次是不是最熱鬧的一次花燈節?看四周的人估計,全部都是支持翠月居的。」
「咦?你們不知道嗎?聽說今天為了看宴王妃給翠月居的姑娘們下跪,就連向來不愛出門的大皇子齊王、齊王妃、四皇子厲王、厲王妃都出來了!」
「媽呀,真的假的?這下宴王可真要被這宴王妃害慘了。」
「哎,叫什麼宴王妃呀,你沒聽說嗎?宴王嫌棄這女人出身卑微,還愛惹事,早有休她之意,估計今天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當場休妻。」
「哇,那樣對一個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那個叫零雪的宴王妃到時不會想不通自殺吧。」
嘈雜的人群,每個人臉上洋溢著不一樣的笑容。
突然,人群涌動一群士兵推搡著人群,強制開出一條道,這條道不是通向怡和院,也不是通往翠月居,而是通向前面不遠的茶香樓。
「天呀,快看,那不是齊王嗎?我去,那後面是厲王呀,天呀,那個坐著輪椅的是不是宴王呀?」
「那個手中拿著笛子的是十一皇子吧?他身後的是容王?」
「怎麼皇子們全都過來了?難道是要看那個零雪出醜?」
「這零雪最近太囂張,得罪了許多人,大概全是來看她向紅姐下跪舔鞋的吧!「
「我草,那某種意義上這個零雪好牛逼,讓向來沒有往來的王爺皇子們,一齊跑到茶香樓來看她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