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麼一折騰,睡覺肯定是不能睡了,也不敢睡了,萬一再遇到一夥劫匪,他們可抵不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包紮好被劫匪砍傷的官差,又挖了坑把這些劫匪埋了。
顧青一揮手說,
「趕路,趕在天黑之前到達荊州城,加速。」
他們必須在天黑之前到達荊州城,馬車裡藥材不全,包紮也只是簡單包紮了一下,天氣這麼熱時間久了傷口肯定會化膿。
所以必須在天黑之前到達荊州城。
隊伍後頭張氏摸著懷裡的五百多兩銀票和一個金片。
她真沒想到她婆婆這麼能藏,居然在下褲里藏了五百兩銀票還有一個金片。
走路不難受嗎?
不過現在這些錢可都是她一個人的了。
誰也不能跟她搶,這一路張氏總算是明白了,丈夫,兒子,女兒,都不如銀錢來的重要。
有了錢就什麼都不怕了。
宋裳裳醒過來的時候外頭已經是日上三竿。
她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娘親蘇雲柔那一雙哭紅腫的眼。
「裳裳,裳裳你醒了?」蘇雲柔湊過去抓住她手。
小弟宋懷之小妹宋懷可也湊過來看著她。
宋裳裳張了張嘴想說我沒事不要擔心,但是嗓子疼的說不出話。
「水,水。」她渴,感覺嗓子干啞的快要冒青煙了。
小弟宋懷之反應過來,「娘,水,大姐要喝水。」
「喝水。」蘇雲柔說著從一旁的背簍里拿出竹筒,一點點的餵到宋裳裳嘴裡。
宋裳裳喝了大半竹筒水,總算感覺自己過來了,她這不是後背傷著而是喉嚨傷著了。
「你醒了。」外頭的司鈺聽見馬車內的動靜,撩開帘子坐到宋裳裳身旁。
詢問,「感覺怎麼樣?」
宋裳裳齜牙咧嘴說,「疼。」
是真疼,特別疼,動一下就疼,就好像有人在扯你傷口。
司鈺說,「你這個幸好沒傷到骨頭,是皮外傷,長個十天半個月後,就癒合了,癒合後會留長長的一條疤。」
他想說如果怕留疤可以抹他研製的除疤膏,可是對方說了句,「怕啥的,不就是一條疤嘛!」
宋裳裳不在意,這又不是現代,說穿個漏後背的吊帶裙或者是短袖之類的。
是古代,一年四季都穿著長袖。
就算在身上畫個恐龍別人也看不出來。
「...........」司鈺對這小丫頭服了。
「行,那你先躺著,有什麼事可以叫我。」說完起身準備出去。
宋裳裳趕緊叫住他,「等等等,等一會兒,晉王殿下我有話跟你談。」
「什麼?」司鈺重新坐回來,抬眼看著她。
「什麼?這麼快你就忘了?救命之恩啊!你要報答我。」宋裳裳說話的表情誇張。
「你想讓我怎麼報答你?」司鈺無奈。
對方「嗯」了一聲,眼睛上下打量著他,司鈺有些不明白。
這丫頭不會是要他以身相許吧!
「晉王殿下,能不能讓我們一家恢復平民身份?」宋裳裳語氣突然認真起來。
她不想頂著罪人身份過一輩子。
幹什麼都要限制。
「恢復平民身份?」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回答,司鈺心裡有一點點失望,難不成他還期待著對方說讓他以身相許?
他覺得肯定昨天一晚沒睡著,今天神智有些不清醒。
「對,恢復平民身份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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