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沒問題,我的郵箱你是知道的,隨時可以把你的作品發給我看看,我也希望能夠為我們這個派別多找一些發展的路線,好容納得下足夠多的後輩出現,有的時候人才太多也是一種煩惱,如果保持著原本的基本盤的話,可能大家內部就會出現一些競爭。👊😂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在關於這個問題上面,格蘭特都顯得有些憂心忡忡,作為一個派系的老大的身份,他本該就操心著這些事情的出現和發生,在互相競爭的過程中,大家應該保持著團結的姿態,向其他的類別發起進攻,慢慢的通過不斷湧現優勝作家的方式,來讓自己藝術的認識被越來越多的人所接受,但是如果沒有辦法解決內部的矛盾和優秀人才過剩的問題的話,可能還沒等超越別的派系,自己內部反而先出現了矛盾。
在參加這次歐洲藝術沙龍的時候,格蘭特也想把自己的這個話題當做是下一次聚會的具體提議,希望大家能夠踴躍的想出一些解決辦法,完美的解決掉這個目前擺在眼前的問題。
得到了對方的允許之後艾達臉上的笑容變得燦爛了不少,他在格蘭特的面前表現的還是比較親密的,一方面對方是自己師長關係比較好的存在,另外一方面自己在職業道路上也沒少到對方的題寫,在對方的眼中自己跟對方所出的後輩沒什麼太大的區別,甚至自己還需要經常的去慰問對方,這種在藝術上面相同的認知所締結下來的緣分,可遠比血脈傳承的更加的親密。
簡單的聊也聊了自己最近的動態,以及在行業里的目的,同時以及自己這段時間取得的成績之後,兩個人的聊天氛圍也進入到了一種比較融洽的階段。格蘭特詢問了一下關於艾達老師的身體狀況,以及這段時間的經歷,演繹中對於對方現在的生活狀態滿是推崇,任何一個畫家想要隱居都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但是比較為難的是很多人放不下自己在圈內的地位以及在藝術界取得的成就,依舊想要享受這種受人尊敬的感覺,所以才遲遲的沒有辦法像對方那麼灑脫的直接丟棄了一切享受著安靜生活的狀態。
當格蘭特得知目前的艾達已經是處於有身孕的時候,也是一臉開心的向對方發出了自己的祝福,可能是因為年齡到達一定界限的原因,每次看到有新生命的出現的時候,總是能夠感覺自己的心神和精神都無比的愉悅,也格外的喜歡這種有新生命誕生在世間的感覺。👌🐲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對了,格蘭特先生,這位是我的學生,是一個華國人,在藝術上有很高的天分,同時也開始慢慢的學習了先鋒派的畫技,現在也算是處於打基礎的過程中,我這次帶對方出席的原因是想讓他多接觸一些大師們的風采,同時也多吸取一些我們這個派別的精彩之處,希望能夠堅定他在這個藝術上探索的信心。」
簡單的聊完了之後,艾達才慢悠悠的吐出了今天自己參加這個聚會的主要目的,那就是儘可能的用自己的人脈關係把小薇的身份推銷出去,在藝術界有的時候雖然看起來名聲鵲起,十分簡單,但是背地裡的勾當事外人根本了解不了的,如果你沒有一個派別或者是靠山的話,這個藝術的門檻會高得遠超你的想像,但如果你是圈內自己人又或者是本身的傳承者,那麼大家都會相應的給予看好的評價。
到達現在這個時代之後,不管是大家對這種情況能不能接受,但是基本上所有涉及了各個行業的區域和圈子,已經慢慢的固定了下來,先驅者們不管想不想用這種辦法來維持自己的威嚴,都會被動的成為了這種運轉的模式,當一個行業已經被霸占了之後,任何後期者想要超越的話,那是一個十分艱難的過程。
小薇目前在畫畫上的天分已經徹底的展現了出來,完成了最先開始的基礎的沉澱,之後慢慢的也開始培養起自己獨特的畫風和藝術表達方式了,當一個畫家進入到這個地步的時候,距離他可以開自己的畫展,也不是太遠了
考慮到之後的發展,艾達還是儘可能的想在這個圈子裡推銷一番,讓大家對於小薇的名字有著基本的認知和了解,也明白對方是有身份和靠山的存在,這樣接下來在藝術的事情上面,大家才會分得清楚哪些是自己人,哪些又是外人,能夠用一個很好的姿態來見證著後輩的發展。
「哦?我們的小蘿蔔頭也開始收徒注重起傳承來了,小姑娘,讓我認識認識你,華國人?華國可是一個美麗的國家,我曾經去往那個國家採風,持續了好多次,不管什麼時候再次回憶起那段時間的經歷,對於我來說都是一個比較美好的回憶,你們那邊的美食和文化充滿著魅力和歷史的沉澱,也讓人感覺有些心曠神怡。」
聽完了艾達的介紹之後格蘭特的眼神中更是露出了比較有興趣的目光,他對於這種傳承後輩的事情一向是比較讚賞的,而且也認為藝術如果想要長久的流傳下去,就是需要把自己的所學和理念通過傳承的方式一代一代的傳播下去,可能一下子沒有辦法想要達到自己最終的目標,但是經過一代一代的努力,總有一天自己的藝術理念會成為當時時代的主流,這是幾乎是每一個藝術家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平日裡也經常會提議讓他們這個派別的畫家多多收徒,慢慢的壯大自己的實力,相比於那種中途轉學派別的畫家而言,這種從小培養的畫家更能夠理解他們的理念,也能夠更好的在這個行業里發展。
當然對於小薇華國人的身份,他本身並沒有任何質疑的地方,而且到了他這個身份地位而言,關於國家人種以及故鄉的區別已經不是很大了,而且也已經跳躍出了原本的層面去看待問題,並不會跟其他傲慢的傳統藝術家一樣,始終用一種比較貶低和蔑視的想法去看待這個慢慢已經騰飛起來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