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也定了侯爵的必要條件,無功不得封侯,這條奠定了士大夫晉升為侯的基礎,防止後世濫封、亂封,鼓勵士人為朝廷盡忠去謀取富貴,打通官員晉升渠道,這對漢朝長治久安有很大促進作用。」
「我覺得劉邦實至名歸,拋開其創業時期所展現的宏大氣魄,就從建國之後他為漢朝江山穩定和發展所作的努力和貢獻,他不僅是一名偉大的軍事指揮家、戰略家,更是一名偉大的政治家。」
秦始皇:我是安排好了,可誰能想到最信任的臣子背叛了我。
劉邦:這份背刺不好受吧,始皇帝,哈哈!看來我這安排是沒有選錯人啊!不錯!不錯!值得表揚!
劉恆:父皇的政策,讓百姓越來越富足,我也是跟著你的腳步走的,這「文景之治」應該說得是我治理的朝代吧!
朱元璋:何止啊!應該是你和你兒子,兩任皇帝創下了「文景之治」,我正在思考這個異姓王的問題,不瞞大家說,開國功臣,對於我們皇帝來說,真的是一種煎熬的威脅,我確實對於這方面有點考量。
李世民:意思就是你也有想除掉功臣的意思唄,你這光幕上一說,可就讓陪你征戰的大臣寒心了。
秦始皇:這是所有皇帝都會考慮的事情,你只有能力夠強,何須考慮這些?剛建國,這時候除掉功臣,會讓更多大臣寒心的。
趙匡胤:朱元璋你又這想法,不會你後面也除掉功臣了吧!這可就等張姑娘到時候講了,不過這確實是個問題,特別是有些人受人愛戴超過了當今天子,那這個人就不可能再存在了。
白起:哈哈!對!就算沒有反心,當今天子,也不會讓此人再存在了,我算是看明白了。
張良:常伴吾身,就要多些考量。
劉備:這方面,我倒是從未想過。
張飛:大哥,俺們絕對不會反你的!
趙熙:劉備不愧為仁君,你的臣子們也都是好的,就像諸葛孔明,一生為了蜀漢操勞。
曹操:不感興趣!一點都不感興趣!
呂布:說到某人痛處了吧!
曹操:哪裡痛了,我曹阿瞞一代梟雄,怕過誰?
范仲淹:亂世出英雄啊!
「我們繼續了解下漢高祖的過。」
「要說過,韓信這個肯定算一個,前面有講過,我就不在講了,劉邦一生你說他不相信任何人吧,他也信任過一人,還信任過一群人,這兩次的信任,讓劉邦犯了兩個錯誤。」
「這信任的一群人,就是他的家人,就是設立的這個分封制。」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建立大秦帝國之後,獨創性的採用了一個體制,叫「郡縣制」!
「相比分封制,郡縣制能有效實現中央集權,減少諸侯林立帶來的不安定因素。」
「然而,劉邦建立大漢朝之後,卻在這一點上,開了歷史的倒車。」
「劉邦採用的體制是,郡縣制和分封制相結合。」
「但不管如何,有一點可以肯定,劉邦分封了劉氏諸王,必然會埋下隱患。」
「果不其然,公元前154年,漢景帝時期,大漢朝發生了「七國之亂」,七個諸侯國以「清君側」為名發動叛亂,雖說三個月平定叛亂,但也差點動搖了大漢帝國的根基。」
「一旦成功,那麼漢朝可能還存在,但必然實力銳減,無法對抗匈奴了!」
「但諸侯作亂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此後還有兩次重大諸侯國帶來的危機。」
「先是梁王劉武企圖謀反,再就是漢武帝時期的「三王之亂」。」
「幸運的是,這些叛亂最終都被平定,最終漢朝採用「推恩令」,才徹底消除諸侯國的影響。」
「劉邦在實行分封制的時候,或許認為,如果有外人謀反,那麼劉氏江山還有各個諸侯國,能保持軍事實力,最終依然劉氏坐江山。」
「但他沒想到的是,他因為信任,所以才分封的諸侯王,其實才是西漢中前期最大的危機!」
「這是劉邦的一個政治錯誤,前面有例子擺在哪,還是使用了這個政策。」
「先春秋戰國的歷史證明,周王朝實行的分封建制是錯誤的,根本行不通。」
「對此,秦始皇、李斯就有深刻論述和獨到見解,堅決反對實行分封建制,而積極推行郡縣制。」
「可惜的是,劉邦在建國前後仍採取了這種愚蠢的政治決策,大肆封王,造成了極大的政治損失,付出了沉重的巨大代價。」
「雖然最後平定,還是致使四五十年內亂不止,人民飽受戰亂之苦,國家處於動盪之中。」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亦有一得,任何人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劉邦雖然知人,雖然善於用人,但也曾在不該用一個人的時候用了此人。」
「劉邦投身於事業時,歲數已經很大了,但因為他才華出眾,又在最關鍵的時候把握住了時機,所以還算是順風順水。」
「但就在劉邦事業蒸蒸日上時,就遭遇了巨大的背叛,這個人的背叛,差點壞了劉邦一生的事業,差點害得劉邦沒有出頭之日。」
「這個人就是雍齒。」
「劉邦剛剛拿下沛縣時,其實是很有豪情的,又是祀黃帝,又是祭蚩尤的,大有擼起袖子加油乾的勢頭。」
「隨即,劉邦這一伙人,攻下了豐邑,並把城池堅固的豐邑做為暫時的大本營,並命雍齒守衛豐邑,而後繼續攻城略地。」
「但劉邦剛剛率兵出豐邑,雍齒就叛變了。」
「雍齒拿著豐邑投靠了魏王咎,劉邦失去了大本營。」
「可想而知,孤身在外的劉邦,得到雍齒叛變的消息後,內心該是多麼地沮喪,多麼地難過,多麼地惆悵。」
「劉邦很努力地去奪豐邑,但豐邑實在是固若金湯,劉邦幾次攻打,都沒有拿下來。」
「走投無路的劉邦,只好率眾投靠了項梁,才得以奪回豐邑,但從此也由一支獨立的武裝,淪落到聽人號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