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登走後,木屋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人們彼此沉默著
今晚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過離奇,哪怕是他們,也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Google搜索】
警笛聲在木屋外漸行漸遠,
梅格面露疑惑之色,她很想問,就算治安隊被泥濘困住了,警笛聲也應該在原地不動才對,怎麼會越跑越遠?
不合理呀!
可之前她已經被要求閉嘴太多次了,沒必要再次開口,給自己找不痛快。
眾人維持著這詭異的沉默,誰也不肯先打破。
畢竟,路登離開之前說的很清楚,這些人里有一個內鬼,是約翰的同夥。
任何人在這個時候做出不必要的舉動都會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樣一頂帽子扣下來,很難洗清。
可以開口,但沒必要。
這份沉默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在眾人都快不耐煩的時候,有呻吟聲響起。
眾人紛紛側頭,發現聲音來自一直很安靜的格里芬。
格里芬快醒了!
有了這動靜,眾人暗中鬆了口氣,立刻忙碌了起來,圍在格里芬身邊,有人遞來毛巾,有人端來清水。
格里芬迷迷湖湖睜開雙眼,看著眼前圍著自己的一群人,詫異道,
「發生什麼事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梅格炫耀一般說道,
「你這蠢貨,被人下藥了也不知道,要不是我們機靈,你現在說不定都被人賣了,約翰這傢伙也是的看著老實,竟然如此腹黑……」
格里芬越聽越迷湖,感覺自己還沒睡醒,興許還在做夢,可又感覺頭疼欲裂。
「我說停停。」
他拍了拍額頭,連忙喊停,
「你說酒里被下藥了?」
梅格一臉理所當然答道,「對呀!」
這是路登告訴大家的,也是最合理的解釋。
不然的話,格里芬這個老酒鬼,怎麼會喝著喝著就睡著了?
「閉嘴!梅格。」
格里芬嗤笑道,
「老子喝的酒比你喝的水還多,酒里摻沒摻東西,老子比你清楚!
再說了,下藥你以為生效很快嗎?你知道讓一個80公斤的成年男性陷入沉睡需要多少劑量嗎?麻醉師的證書那麼好考的?你以為拍動畫片呢!」
如果有藥物可以立刻生效,不用考慮劑量,不用考慮副作用這項發明值得一項來恩徽章。
格里芬把面前的眾人狠狠噴了一頓,這些沒有醫療常識的傢伙,也配和自己在加里敦大學工作?!
丟人!
「啊?」
眾人又是一驚,就連一直澹定的歷史教授此時都有些坐不住了。
他也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
「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格里芬更是一臉的迷茫,
「怎麼回事?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吧?我之前一直在睡覺,路登先生呢,約翰怎麼也睡著了,梅格你坐在箱子上幹嘛?」
格里芬一連問出來幾個問題,眾人被他問的啞口無言。
哪怕是他們,也弄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
一股不祥的預感,同時在所有人心底升起。
路登該不會也是個騙子吧!
今晚的故事已經夠難忘了,再來一次反轉,他們心臟受不了。
眾所周知,懷疑一旦產生,罪名立刻成立。
梅格看著手機屏幕,奇怪說道,
「咦?手機有信號了!」
之前他們就注意到,手機的信號被屏蔽了。
路登的解釋是,為了配合抓捕行動,特意屏蔽了木屋的信號。
此刻信號恢復,眾人顧不上路登的叮囑,紛紛掏出手機,他們又一次回歸了文明社會。
只不過,這一次的過程註定了不會太美妙。
冷光打在臉上,如同冰冷的現實,穿透了每一個人的心。
「不對吧!三十年前那位來恩徽章的老教授已經老年痴呆了!他怎麼可能被騙?」
「二十年前的被騙人在二十二年前就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十年前的被騙者根本就不存在!」
「」
路登的幻燈片還留在木屋裡,人們上網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查驗之前的信息。
事實給了他們一記迎面而來的重拳!
假的!都是假的!
路登在騙他們!
「不會吧!」
傑克喃喃道,
「路登先生看上去不像會騙人的傢伙,他是一個紳士」
他還在否認階段,歷史教授已經進入交涉階段了。
氣急敗壞的歷史教授,直接拿起電話,給自己熟識的一位治安隊長打電話。
雙方聊上了幾句,歷史教授的臉立刻鐵青,比吃了屎還難看,
「沒有路登這個人?」
「有沒有可能路登是一個代號?」
「他是不是國際方面的人?」
「」
有些人,看似在交涉,實際上還是在否認。
歷史教授問的太過肯定,把隊長都給整不自信了。
隊長也不敢打包票,只好告訴歷史教授,自己需要一點時間來核實身份。
格里芬恰到好處說到,
「我有一張路登的照片,我發給你!」
歷史教授眼前一亮,「好!」
他們都忘了給路登拍照,沒想到格里芬這裡竟然有!
傑克則有些疑惑,格里芬為什麼會有路登的照片?
感受到對方困惑的目光,格里芬面露尷尬之色,解釋道,
「我把他從湖裡釣上來的這是我釣過最大的東西了咳咳我是說,救人一命,總要拍照紀念一下吧!」
不管格里芬出於什麼理由,這張照片都幫了大忙。
歷史教授將照片發給自己的熟人,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梅格則提出另一個問題,
「如果路登不是治安隊的,為什麼剛才會有警笛聲?」
「對呀!」
眾人也很不解。
於是,歷史教授再次拿起手機,撥打號碼,詢問對方,這附近是有什麼行動嗎?
這個問題很好解答,隊長很快有了回復。
聽到答桉的歷史教授,如遭雷噼,整個人呆呆木木的,後退了講不,跌坐在沙發里,如同失神的傀儡。
眾人圍了上來,關心問道,
「那邊怎麼說?」
歷史教授嘴唇無力抖動了幾次,這短短的幾個字似乎要抽空他全身的力氣。
他重複道,
「治安隊收到舉報,這附近有人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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