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去參悟道法吧!
楊豐就不陪他了。
實際上因為他的出現,最近幾年原本就崇尚道教的大唐豪門貴族間正掀起新一輪修道熱潮,畢竟他那強悍的床下床上戰鬥力都是令人艷羨,李隆基這幾年修道也修得格外勤,偶爾還向楊豐討教些道法上的問題,這也是楊豐受寵的一個重要原因。當然楊豐能做的無非就是給他灌輸些道可道非常道的東西,最多再給他想辦法配製點強身健體的小藥丸,比如補腎通血管的之類,他都馬上滿七十了,基本上就離不開這些了,尤其是血管堵塞之類不可避免。
所以這些小藥丸的效果肯定有。
而這些效果更堅定了李隆基繼續修道的信心,既然這樣就讓他……
讓他好好修吧!
楊大將軍接下來得好好陪他親愛的玉環姐姐了!
然而……
「把他捆起來!」
太液池北避暑專用的含涼殿一處房間內,外面水空調的流水聲中,玉環姐姐一邊走進房間,一邊對兩旁侍立的宮女說道。
「呃,貴妃這是何意?」
跟在後面的楊豐愕然說道。
就在他說話間,一群嬌滴滴的小宮女拿著紅綾湧上前,一個個笑嘻嘻地把他胳膊拿住,然後開始胡亂地捆綁起來,楊豐當然不能兩臂一抖把她們都甩開,只能一臉茫然地任由她們擺布,而玉環姐姐卻在一張短榻上頗為慵懶地半躺下,在繚繞的香氣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把門關了!」
玉環姐姐說道。
房門旁兩個小宮女立刻關上門。
「貴妃,不是撫琴嗎?」
楊豐茫然地說道。
這時候那些小宮女已經差不多把他纏成粽子了。
「說,你與我那三姐是何關係!」
玉環姐姐突然喝道。
「呃,蒙虢國夫人垂青,倒是時常得親芳澤,貴妃也知道,令姐寡居已久,難免閨中有些寂寞,豐生既然以姐事之,自然不能坐視,她有需要,豐生當效其勞,我們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她寡居我未婚,這種事情既不違背律法也不有損道德,貴妃不至於因此而降罪吧?」
楊豐老老實實地說。
他的確未婚。
雖然他跟李秀同居,但理論上兩人並沒成親,準備著回去就拜堂,至於趙倩是妾,妾不算娶妻,而那幾十個各族美女是奴,那個就更不算了。
「恐怕不只是我那三姐吧!」
玉環姐姐冷笑道。
「那個,貴妃明鑑,豐生也算天賦異稟,令姐獨自難以應付,偶爾會找幾個同伴,但這些同伴是何人,豐生的確一概不知,話說這也是令姐無奈之舉,畢竟她一個人很難支撐,又不能讓豐生憋著,只能這樣做,這也是令姐對豐生的一番愛惜。」
楊豐說道。
「哼!」
玉環姐姐冷哼一聲。
緊接著她向旁邊一名親信宮女使了個眼色,後者低著頭,俏臉紅紅地走到楊豐身旁,把白嫩嫩的小手伸過去摸了一把,立刻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氣,那張俏臉更是殷紅如血,就像抓了毒蛇般駭然地趕緊縮回手,然後邁著小碎步走到玉環姐姐身旁,低下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玉環姐姐的臉立刻一紅,但迅速恢復了正常。
「算你老實,那你如何去我三姐那裡的,為何未曾被金吾衛發現?」
緊接著她問道。
「貴妃,您太小看我了,就長安城的城牆我都能直接跳上去,這長安城的千家萬戶於我平地一般,金吾衛那些傢伙能發現我簡直就是笑話了。」
楊豐得意地說。
「那你知道李宓府嗎?」
玉環姐姐不無調笑地說。
「呃,貴妃,您這是在教豐生做個採花賊嗎?」
楊豐愕然道。
「我可什麼也沒說,我就問你知不知道李宓府,你惦記人家女兒,總不能連人家住哪兒都不知道吧?我可沒教你做有違律法的事情,話說這長安城內倒也鬧過幾次採花賊,有一個好像至今也沒抓獲,這也不知道下一次會是哪個好人家的女兒遭殃。」
玉環姐姐說道。
「明白,豐生明白!」
楊豐眉開眼笑地說。
這的確是個辦法,回頭半夜摸進李宓府中,把李盈扛出來就行,直接帶到碎葉去,先把生米煮成熟飯,過些年做董卓曹操時候再帶回來,估計李宓也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貴妃,現在可以撫琴了嗎?」
他緊接著問道。
玉環姐姐慵懶地點了點頭。
楊豐很隨意地兩臂一分,身上纏著的紅綾立刻斷開,玉環姐姐視若無睹般躺在那裡,仿佛在想什麼心事一樣看著外面逐漸變暗的天色,這時候有宮女擺上琴,房間內一盞盞蠟燭點燃,在搖曳的燭光中,楊豐活動一下雙臂坐下來,沉吟一下開始彈奏平沙落雁,這時候撫琴仍舊是最頂級的風雅行為,而平沙落雁是古曲中最晚出現的,他完全可以說是自己譜的,隨著琴聲在房間內響起,整個房間內的氣氛立刻變了。
雖說純屬裝逼,但楊豐的琴藝絕對一流,畢竟過去當皇帝時候這也是偶爾彈一彈的,考慮到他這時候得差不多九十的實際年齡,哪怕他只是偶爾彈彈,那也是幾十年功力,一個這樣的老不死玩這個還是小菜一碟。
隨著他手指流水般動作,悠揚的琴聲亦如流水般在房間內流淌,伴著繚繞的香氣,搖曳的燭光,外面流水的叮咚,一時間仿佛不是在這個世界上最繁華的都市,最華麗的宮殿,而是清幽的山林,在鳥語花香中對著流淌的清泉,一切煩惱紛爭都在在琴聲中消失了,只剩下最單純的寧靜……
「獻醜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琴聲突然停止了,楊豐一推面前的古琴,帶著一臉裝個逼的淡然,長出一口氣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戰場上殺人如麻屠城都不帶眨眼,戰場下文採風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機巧之物層出不窮,就連戲你都能寫,明明一個遊戲花叢的色中惡鬼,卻又譜出如此滿含山林隱逸之風的樂曲,一首明月幾時有更是令滿朝文臣為之傾倒,前幾日李太白聞得都嘆為天人之做,如今教坊歌妓不會唱楊詞的都淪為笑柄,你簡直就像個怪物一樣。」
過了片刻玉環姐姐才回到現實,她半躺在那裡,一臉好奇地說道。
「這個,我很複雜!」
楊豐換上了一臉滄桑說道。
玉環姐姐一雙美目看著他,然後伸出一隻胳膊,這是盛夏季節,她身上只是一件薄紗裙,抬起胳膊的時候手臂立刻露出,在燈光下她那好到即便現代也可以拍護膚品GG的皮膚恍如帶著一層柔光,一名宮女立刻攙扶著她慢慢坐起,另外一名宮女同時上前攙扶她站起,緩緩地走到楊豐讓出的位置坐下來,將兩隻纖纖葇荑按在琴弦上,然後抬起頭看著他。
「貴妃,你先從這裡開始!」
楊豐毫不客氣地把手壓在她的右手上,用食指撥動琴弦說道。
他此時的位置居高臨下,正好可以從上向下,將玉環姐姐的胸前美景一覽無餘,儘管有身上衣服束縛,但那山峰之巨依舊令人驚嘆,甚至隱約可以看著一點溝壑,而兩人身體觸及之處,薄紗裙下那身體的溫度,在旖旎的香氣中更是令人心動。不僅僅是楊豐的心動,他同樣也看到了玉環姐姐呼吸的急劇起伏,還有那身體的輕微顫動,他很不經意地挪動了一下腳步,然後他看見玉環姐姐的脖子一下子紅了。
「你們都先下去吧,錦娘留下伺候就行,不要讓人打擾我練琴!」
玉環姐姐突然說道。
那些宮女們趕緊退下,整個房間裡只剩下楊豐和玉環姐姐,還有她最親信的宮女,楊豐若無其事地繼續將手壓在玉環姐姐手上,在那裡輕輕撥動著琴弦,只是他逐漸到了玉環姐姐的背後,某處也貼在了她背上,而且正在開始悄然變化,隨著此物的變化玉環姐姐身體也不停地顫抖著。
「錦,錦娘,去給我拿件衣服來!」
玉環姐姐嗓音有些顫抖地說。
那親信宮女立刻答應一聲走向一旁的房門,就在她走進房門一刻,玉環姐姐仿佛得到釋放般,立刻發出一聲柔媚地shenyin,幾乎同時向後倒在了楊豐身上,抬起頭目光充滿渴望地看著他。
楊豐的雙手停止彈琴,順著她的手背同時向上,玉環姐姐顫抖著,任由他的雙手到了自己肩頭,然後從肩頭又筆直向下,就像遊動的蛇一樣不斷地向前,當擠進一片被束縛的縫隙後,兩個大拇指向下猛然一推,一片帶著柔光的潔白瞬間彈出。與此同時玉環姐姐不顧一切般想站起並且轉身,但那身體卻被楊豐雙腿直接箍住,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楊豐就抽回右手,抓住她頭髮一下子把她的臉按在了琴案上。在她下意識的驚叫中,左手也迅速抽回,就在玉環姐姐俏臉觸碰琴弦的響聲中,以最快速度取出了自己的武器,下一刻……
尖叫驟然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