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拓見秦子飛的士兵這麼厲害,哪敢冒進,他還怕燕永言逼他強攻呢。
聽到燕永言告訴他不用著急進攻,要拉長戰線,鐵木拓頓時心下釋然。
他對著燕永言說道:「陛下,這秦子飛擁有著如此恐怖的力量,我們絕對不能夠掉以輕心啊!這場戰鬥,我認為最少要持續一個月,白天,我不會在進攻了,每次道了晚上的時候,我就會分兵幾路去試探,我們地大物博,補給可以源源不斷,而那秦子飛則和我們完全不同,他們一旦堅持的時間過長,後勤肯定跟不上,到時候就會任由咱們宰割了!」
燕永言笑道:「你說的很對,那我就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你給我慢慢耗,耗死他,然後今天的戰鬥,就說秦子飛和我們交手了,但是他們剛摸了一下我們的實力,就被嚇的退兵,記住,以後每天的戰鬥,都要讓世人覺得,我們是占據絕對上風的,是在玩弄秦子飛!」
鐵木拓沉聲說道:「陛下放心,微臣自會安排,一定會讓秦子飛的不敗神話,在我的手中破滅!」
燕永言點了點頭:「不錯,很好,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你好好表現!」
說完這句話之後,燕永言便轉身離開,留下了鐵木拓一人站在前線。
他絲毫不擔心鐵木拓的用兵,回到了城主府後,正要休息休息,就又見到了神出鬼沒的秦烈。
再見秦烈,燕永言表現的十分泰然。
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對著秦烈輕笑道:「秦烈,你好像變成了我這裡的常客,看來以後我應該給你一張銘牌,讓你能夠自由的出入我們家!」
秦烈陰沉著臉道:「看你的樣子,心情好像很好。不過我的心情卻非常糟糕!」
「哦?」
聽到秦烈的話,燕永言立刻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秦烈沉聲說道:「我跟蹤那個長生者了,而且聽到了他跟另外一個人的對話,獲取了一些信息,這些信息,我現在甚至不敢告訴你,因為我就算說出來,怕你也完全不會相信!」
燕永言輕笑道:「那怎麼可能呢?說來聽聽!」
秦烈深吸一口氣。
他這次出乎燕永言預料的好像有些緊張,而且對燕永言的態度,也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差別。
燕永言好奇的盯著秦烈,完全搞不懂什麼事情能夠讓他緊張成這個樣子。
秦烈沉聲說道:「燕永言,那個長生者,不是一個人!」
燕永言疑惑的看著秦烈。
「你這句話,可是包含了很多意思啊!」
秦烈道:「我說的,就是最簡單的意思!」
「最簡單的意思?難道他還是一個動物或者妖魔鬼怪?」
秦烈點頭:「不錯,他就是一個妖怪。」
燕永言聽到這句話,終於露出了震驚的神情:「就是一個妖怪?難道他跟你是一樣的人?」
秦烈皺眉道:「我不是妖怪,只不過是誤入棺槨,沉睡多年,得到了非同尋常的力量而已!」
燕永言默然不語。
秦烈盯著他:「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聽仔細了!」
「你說吧!」
秦烈道:「長生者,在這片大陸上,一共有九百九十九個分身!」
燕永言的眼睛瞬間瞪圓。
秦烈繼續說道:「這九百九十九個分身,每一個,都可以像是改造鐵木拓一樣,改造其他人。讓他們在重傷,或者瀕死的時候,發揮出來無與倫比的力量!」
「這不可能!」
燕永言盯著秦烈:「我絕對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能夠有人做到這樣的事情!」
秦烈道:「但這件事情,千真萬確!」
燕永言握緊了拳頭。
秦烈道:「我不僅聽到了他和別人說這件事情,而且還特地去看了一下,距離這裡最近的海陽縣裡,竟然真的也有一個長生者,他們擁有相同的體型,樣貌,年齡,名字,能力。」
燕永言還是搖頭:「不,我不相信!」
秦烈道:「不論你相信與否,這些都是事實!」
燕永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有理會秦烈,而是慢慢的低下了頭。
秦烈繼續說道:「我還沒有跟這個長生者交過手,但是目測應該不會比我強。他的死靈大軍,我還沒有探聽出在什麼位置。但是我可以肯定,這支隊伍,一定非常恐怖。」
燕永言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但是我們應該可以等,畢竟鐵木拓只要不成為死靈大軍的一員,他們就不會出現在世間跟我們作對,這一年的時間,我和秦子飛,正好可以鍛鍊鍛鍊隊伍!」
秦烈道:「秦子飛那邊基本上已經到了極限,估計已經不能有所存進了!」
燕永言盯著秦烈道:「那你的意思,這一年的時間,完全是給我準備的?」
秦烈道:「不錯,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夠食言而肥,我要走了,不能盯著你,我要去每一個城鎮,調查長生者,希望能夠找到死靈大軍的蛛絲馬跡。在他們成型之前就給與破壞,否則的話,最後我們一個都活不成!」
燕永言問道:「就算你找到了又能怎樣?獨臂人和他的長生者,用的根本就是魔法,憑藉你一個人的力量,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以我之見,等到鐵木拓成為死靈大軍之後,我就讓吞天獸將他們那群人全都給吃下去!」
秦烈道:「你怎麼做,我不管,我只想離開徽州城,但是我害怕你會不顧我們之間的契約,對秦子飛下手!」
燕永言撇嘴道:「秦烈,你也太小看我了!」
秦烈點頭:「即使如此,那我就即刻出發!」
燕永言冷冷說道:「你走吧,徽州城,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
秦烈看了一會兒燕永言,好像想從燕永言的身上看出什麼,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等了一會兒之後,秦烈才略顯不安的離開。
不過他並沒有馬上走,而是回到了秦子飛的大營,去跟秦子飛交代自己要走的事情。
秦子飛完全沒有他那種擔心燕永言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