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多管閒事

  秦烈在房頂聽到長生者的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句話雖然說證明了吞天獸不會是秦烈的對手,但也同時證明了這個長生門,有滅掉他甚至比鐵甲軍加吞天獸都恐怖的多的實力。

  那也就是說他現在不論去不去找吞天獸,都沒有意義。

  接著,長生者就從鐵木拓的房間走了出來。

  秦烈猶豫了一下之後,並沒有去跟長生者,而是繼續監視鐵木拓。

  相比於長生者來說,突然痊癒的鐵木拓,定然能夠給他帶來更多的內幕消息。

  果不其然。

  等了沒多久之後,鐵木拓就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秦烈立刻跟上。

  鐵木拓氣宇軒航,仿佛脫胎換骨一般,一路來到了燕永言所在的書房。

  徽州城的城主府略顯簡陋,鐵木拓只繞過了兩個迴廊,就來到了燕永言的書房外。

  兩個站在燕永言書房外的守衛見到鐵木拓竟然能夠自由行動,都不由得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情。

  鐵木拓對著守衛一抱拳:「勞煩二位通報一聲,鐵木拓求見!」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書房裡面的燕永言聽到後,也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說道:「進來!」

  鐵木拓沉聲說道:「陛下,鐵木拓罪該萬死!」

  他推門而入,直接跪了下來。

  燕永言一看鐵木拓身形如此矯健,不由得驚呼道:「你沒事了?」

  「臣不敢有事!」

  燕永言一擺手:「都退下,愛卿過來說話!」

  鐵木拓聞言,來到了燕永言身前。

  燕永言上下打量了一番鐵木拓,不由得驚奇問道:「愛卿為何會恢復如初?簡直太讓人震驚了!」

  鐵木拓道:「為報聖上隆恩,鐵木拓用秘術恢復,雖然說已經生龍活虎,但恐不能長伴君側!故來請罪!」

  「何意?」

  「臣只有一年壽元,大限將至,只能助陛下蕩平秦賊,卻不能永生相隨。」

  燕永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內心深處的震驚後說道:「愛卿,這裡沒有外人,你到底經歷了什麼,用了什麼秘術,說來聽聽?」

  鐵木拓道:「陛下恕罪,臣的秘術,決不能對外人言。就連陛下也不能知道,否則陛下會有意外之禍!」

  「哈哈,笑話,難道你的身體,還是靠魔法恢復的不成?」

  鐵木拓道:「陛下,秦子飛的死,已成定局,再無可能更改,但現在大陸之上,還有一個隱藏實力,他們崛起沒有多久,所擁有的的力量,甚至比昔日的無情禪宗還要恐怖。滅掉秦賊之後,還望陛下多加小心,千萬不可以掉以輕心。否則有覆國之危。」

  燕永言的笑容瞬間凝固。

  「你說什麼?」

  鐵木拓道:「陛下,我能說的,就只有這麼多。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對陛下,忠心不二,願意為陛下,披肝瀝膽,血染黃沙!」

  燕永言盯著鐵木拓,半晌沒有說話。

  他擺了擺手:「退下吧。我知道你對我有多忠誠,等到鐵甲軍與吞天獸道了,就由你來統領,征討秦賊,火燒狼庭!」

  鐵木拓道:「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鐵木拓退下後,秦烈心念一動,並未跟隨,而是找了機會,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嗖的鑽進了燕永言的書房。

  燕永言嚇了一跳,未等發出聲音,就被秦烈瞬間掐住了咽喉。

  「別說話,我找來又特殊的事情!」

  燕永言盯著秦烈,露出了好奇的神情。

  秦烈毫不猶豫的,將長生門的事情,全都告訴給了燕永言。

  燕永言聞言大驚。

  看到他的眼神之中寫滿了驚奇,秦烈不由得說道:「這個長生門,既然有自信能夠滅掉秦子飛,並且如此看扁你的鐵甲軍和吞天獸,證明他們的目標,絕對不僅僅是單純的秦子飛。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合作。」

  說著,秦烈鬆開了控制燕永言的手。

  燕永言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皺著眉頭,完全想不出來,這個長生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到燕永言坐在那裡默然無語,秦烈笑道:「好了,我給你講講關於獨臂人的事情吧,我把我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你,你自己決定以後的路,應該怎麼走!」

  燕永言點頭。

  秦烈一點都不隱瞞,把秦子飛,獨臂人,還有他所知道的一切一切,全都告訴給了燕永言。

  燕永言聽的是連連震驚。

  等到最後秦烈說完的時候,燕永言發現自己的冷汗,應讓他全身上下都濕透了。

  他那顯得有些驚恐的表情,讓秦烈心有不忍。

  「哎,你也不必如此,其實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件事情,你其實是無能為力的。」

  燕永言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一定會輸給秦子飛?」

  秦烈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我如果是你的話,絕對不會著急把秦子飛滅掉,而是屯兵徽州,秦子飛那邊也不可能貿然進攻,我去跟他談,你們雙方最好是先搞定長生門,解決了長生門之後,如果真要兄弟相殘那誰都不攔著,科室長生門如果不解決的話,你們兩個的所有努力,怕是都會變成他人的果實啊!」

  燕永言冷哼一聲:「秦子飛怎麼可能會安穩,我如果不主動出擊的話,他一定會搶先下手的。你不用勸我了,我是絕對不會在秦子飛哪裡讓步,至於說長生門,我會立刻派出一支秘密的隊伍去調查!」

  秦烈嘆聲說道:「哎,你啊你啊,真是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不論別人說什麼都不停,最後落得這般田地!」

  燕永言盯著秦烈道:「你現在的歸宿,已經很好了,最起碼沒有在哪棺材裡,一直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秦烈道:「在棺材裡面,我什麼都不知道,那種日子,說來倒也輕鬆,可是最近這段時間,我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

  燕永言撇嘴說道:「你還心力交瘁?我看只是願意多管閒事而已。你的麻煩,全是自找的,我若是你,立刻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