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遠處的人勾了勾手指:「來啊!」
韓晨咬了咬牙:「秦執事,你二弟勇武過人,小人佩服。」
秦子飛嘿嘿一笑:「韓少將,別著急,我看我二弟還遠遠沒有到達極限。不如這樣,讓你的人拿起武器。我二弟這種一身蠻力的人,只用拳腳不論多少人都奈何不了他,但是如果用上刀劍的話,估計十個練過的人就會給他拿下!」
韓晨苦笑道:「算了吧,現在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如果真的拿起武器被你二弟反奪,到時候剩下的人說不定都會死。我可沒有辦法跟相國大人交代啊!」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韓少將,斬神劍可是在像你招手呢,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真的不打算把握這個機會嗎?」
韓晨搖頭:「願賭服輸,這三千人,你重選吧,我立刻派人將軍中名冊送來!」
「不必了!」
秦子飛一擺手:「讓他們住手吧,三千人不必重選,我看這些人也都是勇武之人,就他們吧,讓軍醫查驗傷勢。重傷不治的,或者就算治好也會在行動上有不方便的踢出去,剩下多人,就算多少人!」
「是!」
秦子飛高聲喊道:「二弟,你已經贏了,走,跟大哥吃肉去!」
秦子勇看了一眼手中長棍,一把插在地上,對著剩下的人不屑的說道:「一群廢物!」
他轉身就走。
看到秦子勇將後背露了出來。
兩個人悄無聲息的湊了過去,從後面高高躍起,偷襲秦子勇的後腦。
秦子勇被砸的踉蹌一下,頭也不回的向後一摟,用力一擰,直接將一人舉過頭頂。
「廢物,還敢偷襲!」
他一聲暴喝,想起當日撕開韓少龍的一幕,雙目瞬間赤紅。
「開!」
「咔嚓!」
這人被當場撕成兩半,丟到了遠處。
後面的人好幾個都直接嚇的當場失禁,倒在地上,哆嗦起來。
秦子勇頭也不會的說道:「再有敢偷襲者,殺!」
他深吸一口氣,通紅的雙瞳恢復正常。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剛剛的異樣。
秦子飛慢慢的走下點將台。
秦子勇扶著秦子飛,來到了軍帳之中。
韓晨為了秦子飛本來準備了一個四處漏風,極其簡陋的軍帳。
但是在秦子勇震懾千軍之後,他立刻差人為他們兄弟換了一個奢華大帳,還派了三人伺候。
一個軍醫也過來為秦子勇檢查傷勢,但是卻被秦子勇趕走。
他洗了個澡,便坐在大帳裡面開始吃肉。
對秦子勇來說,殺人好像就跟吃飯一樣,尋常事而已。
秦子飛看著秦子勇,心道我這二弟若是能夠有名師指點,將來必可成為大燕朝第一猛將。
平叛匈奴,便由他帶病行軍,必是下一個霍去病。
五斤牛肉,秦子飛心道就算是給我一千兩黃金我也吃不下去,可是對秦子勇來說,就跟喝水一樣,他張開大口,狼吞虎咽,仿佛野豬。
吃完肉後,秦子勇端起一壇兩斤小燒,咕咚咕咚,一口氣吞了個乾淨然後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
秦子飛輕笑道:「二弟,看來今次你跟我來到軍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大哥,我就說,你這身子骨,白費,軍營里能不打架?掄拳頭的事,二弟我除了咱爹,誰都不服!」
「二弟,你放心,有大哥在,你將來的成就,一定比咱爹更高!」
「哎,可惜咱爹死的早,不能看到咱們兄弟一文一武為國盡忠了!」
「二弟,有一句話,是時候該告訴你了!」
「什麼?」
「咱爹,是被人害死的!」
「什麼?」
秦子勇霍然起立。
秦子飛道:「咱爹的死太多蹊蹺,此事待我掌權後會慢慢查!」
「不可能,咱爹可是天下兵馬大元帥,先皇在位的時候,咱爹和相國可是平起平坐的人物,那李平國跟咱爹指腹為婚,那是高攀咱家了。咱爹怎麼可能會被人害死!」
「二弟,你信不過大哥?」
「長兄如父,大哥,從小到大,你一句話,二弟腦袋都能給你!」
「好,相信大哥,咱爹,的確是被人害死的,我會安排你從軍,你要刻苦訓練,練的一身無人能敵的本領,為了以後給咱爹報仇做準備!」
「不用練,二弟我殺人的本事是天生的!」
秦子飛笑道:「若真的是天生,為何小時候咱爹不用手就能給咱倆打的找不到北呢?」
「這個……」
「好了,我會請一個名師指點你,虛心一點。」
「大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我好像有點沒吃飽啊!」
秦子飛哈哈大笑。
「何事如此開心啊!」
正笑著,有人掀開帳簾走了進來。
秦子飛定睛一看,立刻起身。
「徐大人,你怎麼來了!」
來人赫然正是徐朝河。
徐朝河輕笑道:「托你的福,我剛剛升了禮部尚書,新官上任三把火,咱倆差不多,我給禮部整頓了一下後,就來給你送禮,助你成功!」
「哦?」
秦子飛笑道:「徐大人坐下慢談,來人啊,備酒!」
「不了,我公務繁重,不敢久留,這東西送來就走!」
「若只是送東西的話,差人就來就可以了!」
徐朝河微微一笑:「給!」
他遞過來一把匕首和一個信封。
秦子飛一怔。
徐朝河道:「此物極其貴重,不敢假手於人,首先就是這匕首,乃是先皇御賜之物,之前一直在我府中,我本來把他當做傳家寶,現在贈與秦執事,幫秦執事防身!」
秦子飛恍然道:「先皇在位時,番邦曾進貢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名曰長情!」
徐朝河點頭:「正是長情,秦執事拿去,還有這封迷信,聖主親書!」
秦子飛慌忙打開信封。
上面寫著八個字:「全力以赴,靜候佳音!」
秦子飛皺眉道:「聖主為何如此著急!」
徐朝河看了一眼信封,忽然皺眉:「秦執事,聖主這八個字,好像另有深意啊!」
秦子飛撕碎了信紙,冷冷說道:「沒什麼深意,聖主只是覺得我做事情有些拖沓,至今還未給他傳來好消息,他有些不高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