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斗在後面,他的面前,是他招的死士。
這群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朝著秦子飛的客棧走了過去。
本來他們以為在秦子飛的客棧周圍會有很多的埋伏,可是一路走到了客棧門口,都完全沒有任何的危險。
這讓陳北斗有些奇怪。
待到準備衝進客棧的時候,陳北斗一聲令下,先有人將客棧給包圍,防止秦子飛逃走。
當然了,這個時候,秦子飛應在和月瓏灣準備逃跑了。
月瓏灣的眼睛,盯著離著他們兩個最遠的邪王道:「秦大人,邪王應該是已經做好了在我們逃走之後衝進來的準備!」
秦子飛道:「不錯,邪王是在盯著我們,如果陳北斗順利的話,他就會進來收割果實,如果陳北斗死了,他也會進來跟我們拼命,如果我們逃走,他就會拋開陳北斗,獨自一人追擊我們!」
月瓏灣道:「那你確定我們可以重創他嗎?」
秦子飛道:「我的身上,還有你的身上,都有武器,到時候能不能將邪王搞定,還需要一點運氣的成分,灣水河上,我也做好了布置!」
月瓏灣問道:「就是咱們回來的時候,你丟進去的那些油布包裹嗎?」
秦子飛道:「不錯,他們是手動觸發的,而且裡面並不是炸藥,而是能夠讓邪王防不勝防的弩箭!」
月瓏灣道:「秦子飛,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計劃失敗,我們被邪王抓到了之後怎麼辦?」
秦子飛道:「嘿嘿,沒想過!」
月瓏灣一撇嘴。
就在這時,一層大廳裡面傳來了一聲巨響。
秦子飛一把抓住了月瓏灣的手道:「好了,閒言少敘,機會來了!」
月瓏灣立刻神情緊張了起來。
客棧裡面的人,都已經被月瓏灣給清了出去。
一層全部都是秦子飛布置好的陷阱,但那些都不重要,等到他們上了二樓之後,才是月瓏灣和秦子飛表演的時候。
很快,陳北斗就帶著一群人沖了上來。
客棧二層的走廊裡面,被陳北斗的人填滿。
秦子飛和月瓏灣的房間閉鎖,外面的人完全摸不到裡面的狀況。
沒有人敢貿然衝進去。
陳北斗站在他們兩個人的房門外停了一會兒,然後猛的一咬牙,親自將房門踢開。
不過房門開啟的一瞬間,陳北斗就橫著移了過去。
以他的經驗,房門打開後,一定會有一些機關出現的,可是等了一會兒之後,他卻完全沒有任何的發現。
陳北斗沉吟半晌,然後慢慢的探頭過去。
只見房間裡面,秦子飛好月瓏灣兩個人好整以暇的在哪裡喝茶。
陳北斗一怔。
忽然聽到秦子飛嘿嘿笑道:「陳北斗,你的命可是真大啊,那樣都炸不死你。」
陳北斗冷哼一聲:「你們算什麼東西,有什麼本事能夠害了小爺!」
秦子飛道:「陳北斗,你過來,坐下來跟我們兩個一起喝喝茶不好嗎?一定非要舞刀弄槍,何苦來由!」
陳北斗道:「你死到臨頭,竟然還要擺譜,真是讓人啼笑皆非啊!」
秦子飛道:「陳北斗,我可沒有跟你說笑,大家都知道,我並不願意殺人,如果你肯給你的手下一個活路的話,那就自己一個人進來,若是硬闖的話,我可以非常清楚的告訴你,這個房間裡面,等著你的只有死神!」
陳北斗不屑的朝著自己身後比劃了一下,立刻有兩個人沖了進去。
陳北斗冷冷說道:「秦大人,這些都是我招的死士,你放心,今天就算有所犧牲,我們要將你給打成原型!」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陳北斗啊陳北斗,想不到你竟然這麼幼稚!」
正說話間,這兩個衝進來的人,突然詭異的到了下去。
再看月瓏灣,手指上竟然夾著銀針。
陳北斗冷哼一聲,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給我殺!」
此時的陳北斗,已經有一點喪心病狂,在他看來,已經沒有什麼東西是比殺掉月瓏灣更加重要的了!
他直著朝著月瓏灣衝過去的時候,外面的所有人,也都跟著一起沖了進來。
他的速度應快到了極致,後面的那些人並沒有能夠跟上。
秦子飛嘿嘿一笑,起身向後,然後貓著腰朝著另外的那些人沖拉過去。
月瓏灣則是猛地一揚手,五根手指,像是一個鐵鉤一般,抓向了陳北斗的咽喉。
只要讓她抓住,不論是誰,脖子上都會一瞬間出現五個圓洞。
陳北斗凌空一個翻身,飛起一腳,踢向了月瓏灣的腰身。
月瓏灣微微一笑,詭異的向後退去。
突然,嗖嗖嗖的聲音從這個房間的地下冒了出去。
那些沖向秦子飛的人,猝不及防,被從地板裡面竄出來的弩箭給直接洞穿了腦袋。
陳北斗的反應最快,他驟然騰空而起,撞破了屋頂,雖然說躲過了要害,但是卻擦傷了一些地方。
一聲長嘯,從陳北斗的咽喉之中發了出來。
不過這樣一來,他和月瓏灣就拉開了距離。
月瓏灣並沒有追擊他的打算,而是一把抓住了秦子飛,撞破窗戶,跳出了客棧之外。
陳北斗重新落下,一聲爆喝:「追!」
不過就在他下落的一瞬間,這間客棧竟然轟然倒塌。
一陣陣哀嚎和慘呼聲傳了出來。
「砰!」的一聲響,陳北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撞了出來,朝著月瓏灣沖了過去。
月瓏灣抓著秦子飛,幾個起落之後,就落到了河上的一艘遊船裡面。
艄公見狀,立刻帶著秦子飛和月瓏灣朝著灣水鎮外划去。
陳北斗也第一時間落在了船身之上。
他萬萬沒有想到,秦子飛的布置,竟然毀掉整個客棧。
看到這一幕,邪王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陳北斗的手下們,基本上全都會葬身其中。
現在就剩下陳北斗一個人還有實力孤軍奮戰。
憑藉他的手下功夫,對付月瓏灣一個人,就已經是一種奢望了,在加上一個鬼神莫測的秦子飛,簡直就跟送死沒有什麼分別。
邪王假裝,縱身一躍,朝著灣水河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