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新的路途

  秦子飛聞言一怔:「被抓來的?」

  李晴羽點了點頭。

  她開始講述他們兩個的經歷。

  原來這二人本來是跟李家的其他人一起隱居的。但後來不知道怎麼被無情禪宗查到了他們的行蹤。

  無情禪宗的人都很強,想要活捉他們輕而易舉。

  給二人活捉之後,他們就給他們兩個關在了這裡,一直沒有出去過。

  雖然說好酒好肉的招待,但是另外一邊,卻用李家的人命做威脅,讓他們兩個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

  在最開始的那段時間裡,兩個人也想過逃出去,可是跟無情禪宗的人接觸的多了,他們就發現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隨著時間的推移,朱厚照也開始慢慢的為無情禪宗去破智聖塔。

  這智聖塔,本來是多情門的聖地,裡面有多情門的人守著。

  除了多情門的弟子之外,本來應該沒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可不知道是誰泄露了消息,告訴給了月瓏灣說這裡面有禪戒。只要破開了五星關,就能夠得到。

  於是月瓏灣將逼迫朱厚照待她破關。

  朱厚照雖然是多情門的門主,但是這智聖塔,他也麼有辦法抵達塔頂。

  智聖塔的歷史由來已久。

  傳說在歷史上第一個王朝建立的時候,始皇為了政權穩定,將天下門派,全部剿滅,只留下了一個宗門,這個宗門,便是多情門的前身。

  後來因為朝代更迭,多情門也隨之分崩離析。

  朱厚照這一脈,只是多情門最弱的一個分支。雖然說正統,但是卻和當年打造智聖塔的那一個分支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智聖塔這一脈,是單獨傳承,每一代,都只有二十個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這二十個人,就生活在智聖塔裡面。

  朱厚照跟他們唯一的聯繫,就是派人在固定的時間,為他們送去生活用品,食物,水,還有其他的一些必須品。

  根據朱厚照的了解,這智聖塔的五個層主的實力,應該都和邪王在伯仲之間,他們世代傳承,守著塔頂的寶物。除了那枚禪戒之外,還有許多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東西。

  據說如果能夠將智聖塔完全打開,那麼得到的財富甚至是可以建立起一個國家。

  至於說如何才能夠將金木水土五層全部破開,就連朱厚照也不知道。

  到目前為止,他所做的最大的幫助,就是將智聖塔的位置告訴給了月瓏灣。

  月瓏灣在明明已經知道他並沒有任何其他作用了之後,依然沒有將他放走的打算。

  她讓邪王時不時的來看看他,也不知道有什麼圖謀。

  不過在朱厚照看來,等到了塔頂之後,月瓏灣一定會將朱厚照給帶過去,亦或者是將塔頂的寶物全部取出,來讓朱厚照辨認一下。

  但這一切都是猜測,誰都沒有辦法確定月瓏灣將他們留在這裡的目的。

  聽完朱厚照的敘述之後,秦子飛疑惑的盯著他:「朱兄,如果是你自己的話,月瓏灣應該沒有任何資本來威脅你對吧?」

  朱厚照點了點頭:「不錯,我孤家寡人,多情門是死是活我也不關心,智聖塔存在與否對我來說也並沒有什麼意義。可是我不能看著晴羽痛苦!」

  李晴羽有些感動的握住了朱厚照的手。

  朱厚照笑道:「秦兄,我們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呢?」

  秦子飛將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邊。

  朱厚照聽完之後皺了皺眉:「秦兄,你有些危險啊!」

  秦子飛嘆了口氣:「哎,是啊,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跟著我的人,一個都活不成!」

  朱厚照道:「秦兄胸懷天下,是蒼生之福啊,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月瓏灣這個人真的得到了禪戒,也真的能夠長生了,會是百姓的福氣嗎?」

  秦子飛道:「據我目前的觀察來看,這個月瓏灣表面上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但實際上,卻也有著柔情的一面,我相信我會找到機會的,反敗為勝的!就算是不能將她擊敗,我也會想到辦法,阻止她大開殺戒!」

  朱厚照笑道:「秦大人,這你可就有點過於樂觀了,我倒是覺得,我們應該在月瓏灣在塔頂拿禪戒的時候,將她殺了,用絕後患!」

  秦子飛嘆了口氣:「哎,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這月瓏灣的實力深不可測,我怎麼可能說殺就殺呢?」

  朱厚照搖頭道:「不不不,這月瓏灣,實際上並不強,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他甚至還不是邪王的對手,充其量,也就和我平起平坐吧!」

  秦子飛聞言驚呼道:「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朱厚照道:「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個月瓏灣,其實是利用她髮髻裡面藏的一些特殊工具來殺人取勝,雖然說很是隱蔽,但卻瞞不過我的雙眼,她的實力,的確不是很強,只要有機會,我們一定能殺了他!」

  秦子飛倒吸了一口冷氣。

  朱厚照道:「你也看到她平日裡都穿什麼衣服了,之所以這樣做,目的就是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體上。這樣一來,就不會注意到她頭髮裡面的東西了!」

  秦子飛深吸一口氣:「這個月瓏灣,難道就是憑藉這樣的方法去鎮住邪王的嗎?邪王有那麼容易就被騙嗎?」

  朱厚照道:「邪王喜歡月瓏灣,或許是心甘情願被騙的呢?像是邪王這種人,一旦深愛上了一個女人,那肯定會義無反顧!就算為他去死也在所不惜!」

  秦子飛輕笑道:「我怎麼沒看出來這個邪王還是一個痴情的種子呢?」

  朱厚照道:「我太了解男人,更了解女人,這個邪王看月

  月瓏灣的眼神,足可以說明一切!你相信我,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就是咱們最大的武器和缺口。」

  秦子飛猛的一拍桌案:「有朱兄幫我,我保證一定能夠在他們抵達塔頂之後,出其不意的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