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飛瞬間瞪大了眼睛。
柔音在他面前脫掉衣服,解開綁著身體的絲帶,展露出了完美無缺的身材。
她解開盤在頭頂的髮髻,長發搖動,眼波流轉,風情萬種,由內而外。
秦子飛倒吸了一口冷氣。
柴科夫恍然若失,不知怎的,他總覺得柔音身上的魅力帶著一種詭異,好像是一種收放自如的能力一般,平時的時候,他完全不會為其所動,可是一旦她對別人笑,那種不可阻擋的魅力就會讓他魂不守舍。
柴科夫不知道,但是秦子飛卻非常明白,這個柔音精通一種很特別的功夫,這種功夫叫做媚術。
媚術極難修煉,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暗合天機。
從古至今,長相堪稱一品的絕色美女多如天上繁星,但是能夠修煉成媚術的人卻寥寥無幾。
秦子飛雖然被花天顏訓練過,但是面對柔音這種級數的媚術,還是自覺難以應付。
他豁然起身,一聲歷喝:「別動!」
柔音一怔。
一雙秀眸,驚駭中帶著一絲楚楚可憐,緊緊的鎖著秦子飛。
秦子飛深吸一口氣:「柔音姑娘,我想你應該剛剛認識柴科夫沒有太久吧?」
柴科夫連忙上前說道:「秦大人,這是我來中土之後收的侍從,本來是打算獻給貴國國主的,可是見到了禪之死後,我覺得能夠一統天下的人,非秦大人莫屬,所以此等美女,只有秦大人有實力享用!」
秦子飛轉過頭,不去看柔音,而是來到佛祖面前,雙手合十,直接跪了上面。
柴科夫和柔音都一臉茫然。
秦子飛沉聲說道:「柴科夫,你先回去吧,我想單獨和柔音說幾句話!」
「是!」
柴科夫知趣的退下。
大佛寶殿的殿門被彩瓷關閉了之後,秦子飛回頭冷聲說道:「柔音,你是不是無情禪宗的人?」
柔音一怔,有些慌亂的說道:「無情禪宗是什麼?」
秦子飛道:「若是想要殺我,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這裡只有你我二人,希望你能珍惜!」
柔音連忙說道:「大人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會,又怎麼敢殺你呢?那個無情禪宗一定是大人的敵人,我猜大人一定是誤會我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兒,後來被柴科夫發現,然後傳授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本領而已!」
秦子飛冷冷說道:「柔音,你是不是無情禪宗的人,我有好幾種方法來確定,我再跟你說最後一次,如果你不趁著現在殺了我,那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若我發現你是無情禪宗的人,等待你的,將會是生不如死!」
柔音腦中連續閃動了幾個念頭,最後確定秦子飛很以後可能是在詐她,就算不是她也有自保的能力之後,直接上前按住了秦子飛的雙肩。
秦子飛命懸一線,卻一點都不慌張。
柔音知道,秦子飛非常清楚無情禪宗現在不敢殺他,所以他才這樣有恃無恐。
「秦大人,你可真會開玩笑。我不是什麼無情禪宗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害怕呢?」
秦子飛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抓住了柔音一隻手,給她拉倒了自己面前。
二人呼吸可聞。
秦子飛盯著柔音,柔音心下暗道:「秦子飛,等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跪在我的面前求饒!」
正想著,秦子飛突然給她按在了自己面前,捏住了她的咽喉,不屑的說道:「若是無情禪宗的人,會在瀕死之時本能自保,我看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他開始發力。
柔音暗道白痴,心說這樣的伎倆怎麼可能會讓我露出馬腳。
她慌張的開始求饒,不過掙扎了一會兒,就徹底沒了生息,進入到了假死狀態。
秦子飛立刻裝模作樣的喊來金劍衛又給她救活,並讓人給她送到了一個單獨的院落安置下來,看起來好像是要金屋藏嬌一般。
同時他還命令金劍衛和曾廣成嚴密監視她。
處理完了柔音後,秦子飛在大佛寶殿召見了柴科夫。
這一次,柴科夫的臉上多了一層以往從沒有存在過的興奮。
他跪在秦子飛的面前,對著秦子飛滿面堆笑道:「秦大人,這次我立功了對不對?」
秦子飛對柴科夫點了點頭:「不錯,你立功了,而且是一件大功,這個柔音,是否是金身護法?」
柴科夫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給了秦子飛。
秦子飛聞言之後露出了一絲冷笑:「想不到他們竟然知道我這裡有一枚禪戒,有意思。」
柴科夫沉聲說道:「這一次地藏沒有來,有些意外,看來他們對參天和柔音,很有信心!」
秦子飛道:「這個柔音,實力應該沒有了禪強,但是會一些邪門歪道的東西,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柴科夫點頭。
秦子飛道:「回去之後,你告訴柔音,就說我現在還對你們不太信任,讓她想想辦法接近我。」
柴科夫疑惑問道:「秦大人,這樣做的話……」
秦子飛道:「不要問為什麼,總之你按照我的吩咐做就可以了,至於說禪戒,我會找個機會,讓她知道放在什麼地方!」
柴科夫驚呼道:「大人,這禪戒可是無情禪宗的最終目的,如果讓他們奪了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我們還是謹慎一些的好,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儘量不要讓她知道關於禪戒的任何消息!」
秦子飛輕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就是讓他們看到希望,然後在希望中感受絕望!」
柴科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太危險了!」
秦子飛道:「沒事,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用不了多久,地藏就會出現在少林寺,到時候你和你的人,就都可以離開這裡,去到你們想去的地方了!」
柴科夫苦笑道:「秦大人,如果不徹底的剷除無情禪宗,我們也不敢回去啊!」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不用擔心,去吧,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其他的事情,你什麼都不用管,也什麼都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