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武當

  川崎半藏盯著秦子飛,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什麼四國聯軍,你說的話我聽不明白!」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有意思,行,既然你不打算說,那我也不勉強。這樣,我們來談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

  秦子飛道:「我保證你可以活著回到陰陽國,但是這段時間,你需要待在這裡,不能夠跟無情禪宗的人有任何接觸,你帶來的人,也不能夠幫助無情禪宗做任何事情。」

  川崎半藏低下了頭。

  秦子飛道:「如果你能做到,那這段時間我會讓你過的安穩一些,若是你不打算這麼做,那就對不起了,死一個使者對我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川崎半藏咬牙說道:「好,我可以答應你!」

  秦子飛嘿嘿一笑:「行,給你在少林寺外的手下們寫信吧!」

  川崎半藏寫好信,遞給了秦子飛。

  秦子飛也不多話,轉身就朝著最後一個住著瓦剌使者的院子走去。

  他的內心深處,已經有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龐大的計劃。

  瓦剌使者,是所有使者之中年級最大的。

  秦子飛來到他的房內後,這位明顯比其他三位使者穩重多的半百男子,恭恭敬敬的給秦子飛鞠躬行禮:「秦大人!」

  秦子飛笑道:「不必客氣,請坐!」

  「刷!」曾學義突然翻出匕首,逼住了瓦剌使者的咽喉:「大人,此人表面客氣,但是殺氣很重!」

  秦子飛道:「瓦剌對我們恨之入骨,他的殺氣,可能是與生俱來,我可以理解,不過他不敢動手的。放開他吧!」

  曾學義慢慢的收回了匕首,但是卻並沒有放鬆警惕。

  瓦剌使者連忙道:「秦大人,鄙人不敢對秦大人有絲毫冒犯!」

  秦子飛笑道:「若是真的不敢冒犯,為何還要主動提出四國聯軍,侵占中原的事呢?」

  「啊!」

  瓦剌使者一驚!

  秦子飛道:「其他三人已經交代了,你就不用再藏著掖著了!」

  瓦剌使者瞪大了眼睛盯著秦子飛,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秦子飛輕笑道:「使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朴振環,在鄙國,是一名文官!」

  秦子飛道:「朴大人,我已經對你們的計劃了如指掌了,下面,我會跟你談一筆交易。」

  朴振環苦笑道:「秦大人千萬不要相信他們的話,四國聯軍,是波斯人主導的,我瓦剌只是彈丸小國,怎敢覬覦中土!」

  秦子飛道:「你們可沒有什麼不敢做的事情,雖然說兵力不強,地方不大,但是膽子卻比任何一個國家都要大的多!」

  朴振環連忙搖頭:「大人,您真的是誤會了,我們瓦剌可根本不是什麼主導,我們所有的行為,都是被迫的啊!」

  秦子飛笑道:「朴大人,那既然是被迫的,我可以給你一條好走的路讓那個你走。」

  朴振環連忙道:「但有吩咐,莫敢不從!」

  「不用這麼謙卑,我說了,這是一場交易,你幫我搞定四國聯軍,我讓你安然無恙的回國,如何?」

  「啊?」

  朴振環驚呼道:「四國聯軍的總指揮,是陰陽國的戰神八村浩二,自從聯軍組建開始,所有的一切就都有八村浩二做主,我可沒有能力去左右他的想法啊。此人冷酷無情,實力強橫,內心堅定,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搖他的意志!」

  秦子飛輕笑道:「越是這樣的人,就越容易被殺,我已經有了對付他的辦法,你不用去管他,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做事就可以了!」

  「可是……」

  「沒有可是,婚禮結束之後,你就回到瓦剌,告訴瓦剌國主,退出四國聯軍,我會派人暗中跟著你,如果你不履行好你的義務,那我就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朴振環深吸了一口氣:「秦大人,我一定會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

  秦子飛輕笑道:「朴大人,那你就好好休息。如果有其他使者來這裡看望你的話,你就告訴他們,你打算讓瓦剌從四國聯軍之中退出。明白嗎?」

  朴振環點頭。

  秦子飛繼續說道:「我的人一直在暗中監視你的一舉一動,如果說你打算背著我做些什麼的話,我就會讓你嘗嘗後山亂葬崗的土是什麼味道!」

  朴振環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秦子飛起身:「好了,走吧!」

  曾學義對著朴振環比劃了一個割咽喉的手勢,朴振環嚇的一縮脖子。

  二人離開了朴振環的院落,在往回走的時候曾學義問道:「大人,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人啊。」

  秦子飛點頭:「四國使者,就屬他最難搞定。不過目前看來,我們應該有很大的希望兵不血刃的瓦解四國聯軍。」

  曾學義道:「大人,現如今我們處在危機四伏之中,是否應該把重心放在無情禪宗上面!」

  秦子飛道:「雙管齊下,相信我,只有這樣做,才能夠更好的化解危機,否則無情禪宗一定會成功的!」

  曾學義道:「大人,成大事者,應該心狠手辣,若直接燒起戰火,以匈奴大軍的力量,足可以輕而易舉的蕩平四夷!」

  「不行!」

  秦子飛道:「就算我隨時隨地都有被殺的危險,我也絕對不會挑起戰爭。」

  曾學義沉默。

  秦子飛拍了拍曾學義的肩膀道:「好了,不用擔心,接下來,就是大場面了。把信給少林寺外的那些人,然後看看他們的反應,如果有刺頭,直接殺了!」

  「是!」

  曾學義送秦子飛回到住處,便下山執行任務。

  四國使者,就在秦子飛的三言兩語之下,維持了一種特殊的平衡。

  而另外一邊,無情禪宗則是篤定的認為,四國使者會在婚禮上讓秦子飛難堪。

  了禪更是覺得,自己的布置天衣無縫,四國使者和他的手下,會讓秦子飛舉步維艱。

  兩天後,了禪回到了武當。

  再次見到天機道人後,了禪的臉上,多了一層以前從未有過的興奮。

  天機道人領著了禪,來到了武當山最高的接天峰峰頂。看著山間飄蕩的層雲,天機道人朗聲說道:「了禪,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