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爾瞪大了眼睛盯著秦子飛:「秦大人,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秦子飛道:「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是認真的。」
阿木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秦子飛道:「你知不知道他們現在有八十萬大軍,想要吞併中原都易如反掌,你一己之力,如何能夠和他們對抗!」
秦子飛笑道:「我有一支四百人的金劍衛,像是一把尖刀,直接插入到草原最為薄弱的軟肋。而在徽州,則是還有十萬大軍等著我使用呢。我會讓他們知道,激怒我會有怎樣的後果!」
阿木爾皺了皺眉:「秦大人,這樣做可不太好啊!雖然說你有狼神保護你,但是我總覺得,這樣做和以卵擊石沒有設麼區別!」
秦子飛笑道:「相信我好了,絕對不會有問題的,你先和你的人休息一下,午飯過後,我們就出發前往徽州!」
林靜安走了過來,抓住了阿木爾的手說道:「好了,相信秦大人吧,他這個人,一旦打定了主意做某些事情,那不論誰說什麼都沒有用!」
秦子飛點了點頭。
阿木爾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不過我可沒有嚇唬你,他們的戰鬥力,遠遠比你想像中的要強大的多。你千萬要小心!」
秦子飛嗯了一聲。
阿木爾被林靜安帶到了一個乾淨整潔的房間裡面。
秦子飛則是來到甲板,繼續眺望遠處的徽州城。
他在盤算著如何讓李平國相信自己的布置。
忽然,一匹快馬,飛一樣的沖向虎牙樓船。
到了傳下,馬上人對著秦子飛一抱拳:「勞煩通報一聲,在下徽州傳令官張旺,請見秦大人!」
秦子飛心下一動:「我就是秦子飛,有什麼事情,就在下面說吧!」
張旺對著秦子飛高聲說道:「奉李將軍將令,特來送信!」
秦子飛道:「哦?送信?好吧,把信用箭射上來就可以了,至於說你,就在下面呆著就行!」
張旺從背後抽出箭矢,張弓搭箭,將一枚呆著信箋的箭矢射在了甲板上。
秦子飛將信箋打開翻看一番,上面寫的是李平國已經知道秦子飛抵達碼頭,讓他馬上啟程隨同張旺一起前往徽州議事!
秦子飛露出一絲微笑:「李將軍如此著急,怕是徽州城內,也不太平啊!」
他講信箋丟下船,然後對著下面的張旺說道:「張將軍,你可知道李將軍讓你帶著我們一起去徽州議事?」
張旺高聲說道:「不錯,小人會在船下等候,還請秦大人速速啟程!」
秦子飛道:「李將軍半個月都等了,為何這區區幾個時辰都等不得,難道他不知道我們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船,很是辛苦嗎?」
張旺道:「徽州將士浴血沙場,怕是要比秦大人辛苦的多吧?更何況現在戰事吃緊,就算秦大人有些難處,也請體諒我們這群下人!」
秦子飛道:「也罷,那我就隨你走一趟,不過你要告訴我,現在徽州城內,情勢如何!」
張旺道:「小人不敢妄加論斷,秦大人一去便知!」
「哈哈,好,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東西,就跟你走!」
秦子飛轉身回到了船艙裡面。
他並沒有真的像是自己說的那樣去準備東西,而是躺在了一張搖椅上面,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沒過多久,林靜安就推門進來。
看到好整以暇的秦子飛,林靜安疑惑不解的問道:「秦大人,你怎麼還不跟張旺一起走,他在下面已經喊了兩次了!」
秦子飛道:「不急不急,我在想徽州城內出了什麼事情,竟然會這麼著急的派張旺來,李平國知道我來了之後,一定不會著急,因為就算他不說,我也會去!」
林靜安皺眉道:「你來了,他派人請你去,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蹊蹺不成嗎?」
「有蹊蹺,十分蹊蹺,我覺得徽州城內,應該是出了一些事情,而且現在的李平國將軍身不由己,否則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
林靜安道:「好吧,那你既然猜到了有蹊蹺,打算怎麼做呢!」
秦子飛道:「很簡單,先晾著這個張旺一段時間,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能夠將我從這裡帶走!」
林靜安道:「但是如果徽州城真的出了事,需要你來救怎麼辦?」
秦子飛道:「如果徽州城真的出了事情,我必須馬上去的話,那李平國一定會在信裡面暗示我。但是信我翻看了幾次,根本就沒有任何線索,這證明李平國只是稍微遇到一些麻煩,給我提個醒而已,大體的情況,他還是能穩住的!最重要的,他也不想我早點去,讓我有些準備!」
林靜安道:「太複雜了,你們的腦袋,真的不知道都是怎麼想的!」
秦子飛微微一笑:「去給張旺捆了,就說他是奸細,等我們吃過午飯之後,再啟程前往徽州!」
林靜安嘆聲說道:「哎,還好船上了留了兩個人,否則捆人這種事情,就需要你秦大人親自去動手了啊!」
秦子飛哈哈大笑,然後閉上了眼睛,耐心等待連起來。
林靜安派人下去給張旺捆了,然後帶到了秦子飛的面前。
張旺一臉茫然的跪在秦子飛身前問道:「秦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子飛笑道:「沒什麼意思,我覺得你是個奸細,不能夠讓你的陰謀詭計得逞,所以給你捆了起來,讓你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
張旺沉聲說道:秦大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是放過我吧!」
秦子飛道:「張旺啊張旺,你要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可就不能輕易饒過你!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張旺立刻慌張了起來:「秦大人……」
話音未落,秦子飛一擺手:「帶下去,問問看,問不出來就直接殺了!」
「是!」
下人給張旺帶走。
林靜安在秦子飛的身邊坐下:「秦大人,你這算盤打的,我是一點都看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