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憐香無比敬佩的看著秦子飛。
「秦大人,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
秦子飛嘿嘿一笑:「不過這件事情,我們需要從長計議,不能草率!」
柳憐香道:「若秦大人信得過我,就交給我來處理!我保證絕對不會讓秦大人失望!」
秦子飛道:「可惜我不是相國,不能給你某個官職!」
柳憐香道:「若秦大人捨得,就給小女一個秦府管事的名頭就可以了,就憑藉著這個名頭,我就能夠做很多事情,就算再入相府,也絕對不會有人敢為難!」
「哦?」
秦子飛好奇的問道:「我的名頭現在這麼響亮嗎?」
柳憐香道:「何止是響亮,簡直是人人聞之喪膽啊!」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還好還好!看來我還是沒有白白努力的!」
柳憐香道:「好了秦大人,我這就去布置一下!」
秦子飛抓住了柳憐香的手:「不急!我還有件事情請你幫我!」
柳憐香好奇的看著秦子飛:「秦大人,我能幫上你什麼忙呢?」
秦子飛道:「幫我去一次吏部尚書蕭顯哪裡!讓他給李天水官復原職!」
「這個……」
柳憐香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秦子飛好奇的看著柳憐香:「怎麼?哪裡不妥!」
柳憐香低頭不語。
她若有所思的樣子,讓秦子飛十分不解。
秦子飛沉吟片刻,終於忍不住問道:「柳姑娘,據我所知,這吏部尚書蕭顯,可是跟你頗有交情,而且他的立場一直不是很明確,你應該有能力說服他給李天水官復原職!」
柳憐香嘆聲說道:「秦大人有所不知,這蕭顯雖然看起來是個正常人,但暗地裡,卻是一個採花大盜,以他人妻女為樂。」
秦子飛驚呼失聲道:「什麼?」
柳憐香道:「雖然他肯定不會拿我怎麼樣,但是我很討厭他看我的眼神。所以我不是做不到這件事情,而是不想去!」
秦子飛皺眉道:「這六部竟是些藏污納垢之人,黃賭毒,就差一個賭了!」
柳憐香苦笑道:「其實也不差,戶部尚書掌管天下錢糧,貪得無厭,好賭成性!」
秦子飛一語成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麼說來,這六部之中,只有現在的兵部尚書徐潮河與工部尚書兩個人算是正常人了!」
柳憐香點頭:「不錯,秦大人,這個蕭顯,最好能夠換掉,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他,不過此人倒是有些常人所不能的本事,太后對他,非常倚重!」
「哦?」
秦子飛疑惑道:「什麼本事?」
柳憐香道:「此人會相人之術,而且幾乎不會出錯,這朝廷上的絕大多數身居要職的官員,都需要事先在他的相人之術下面經過考核才可以!」
秦子飛不屑的說道:「相人之術,有意思,等時機成熟了,我就當面拆穿他,不過今次,還請柳姑娘勉為其難,因我手中,實在沒有能夠跟蕭顯對話的人!」
柳憐香點頭說道:「大人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大人失望的。但這次之後,希望大人幫我將蕭顯這個敗類剷除!」
秦子飛道:「你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柳憐香笑了。
秦子飛將她送道門外,派了兩個人保護她,然後便回到自己得書房裡面,坐下來安安靜靜的書寫強國九策的內容。
秦子飛將自己學到的知識以及現在社會中的普通法律,全部都寫了下來。
他要讓大燕朝,徹底的改頭換面!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秦子飛在自己得書房裡面安安靜靜,但是外面的應天府,卻已經炸開了鍋。
因為武舉將會在翌日開啟報名,所以很多想要人都聚集在了距離兵部不遠處的幾家客棧之內。
武人不比文人,大家聚在一起稍有言辭過激便會動手。
每年武舉這種情況都會發生所以朝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這一次不同,秦子飛讓天下人都明白了聖主準備勵精圖治的決心,不論是誰,只要能夠把握住這次機會,便會一飛沖天,成為下一個秦子飛。
除了武舉這邊熱鬧非常之外,崔家也是人頭攢動。
雖然大家都知道秦子飛肯定會派人過來監視他們,但是他們卻毫不在乎。誰都明白強國九策推出之後,將會更換大批官吏。
他們要跟崔喜林一起,徹底的將秦子飛給打死。
崔府上下熱鬧非常,另外一邊,相國府邸的從官也在緊鑼密鼓的去抓三國演義裡面的不當言論。
大燕朝還沒有什麼文字獄的先例。但是通過這次,相國要徹徹底底的封殺秦子飛這種文采飛揚的人。
因為他發現,越是這種才華橫溢的人就越難控制。唯一的辦法就是狠狠的將他們給踩在腳下,讓他們永遠都不能翻身。
除此之外,相府之中還有一群人在互相切磋比武,他們都是準備在這一次參加武舉的高手,其中一部分,甚至來自江湖,而且是榜上有名的超級強者。
他們的目的就是確保能夠在武舉的現場擊殺秦子勇,給秦子飛以最大的打擊。
其中有一人,排名在朱厚照的多情扇下,是兵器譜第七名的陸尋。
陸尋的武器,是少見的雙鉤。
雙鉤這種兵刃,非常難練,鮮有人能夠練成。但是一旦掌握了其中精髓,便擁有著極大的殺傷力。
而且面對刀劍,會占據絕對的上風。
陸尋為自己的雙鉤取了一個名字,叫做離別鉤。
離別鉤,多情扇,這兩個相差只有一位的排名,在外人看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但是在陸尋的內心深處,卻是沒有辦法接受的。
他一直想要找個機會證明自己。
所以當相府邀人之後,陸尋就第一個站了出來。
相國大人自然是對他另眼看待,甚至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參與比試切磋,直接就被奉為上賓。
這日,陸尋背負雙手,靜靜的在相府演武場看著那些和他一起準備為相國賣命的人,不由自主的露出了鄙夷神色。
在他看來,這裡面沒有人能夠對秦子勇構成任何威脅,只有他自己。
突然,場中一人故意錯手,將一枚暗器打向了陸尋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