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勇頭也不回道:「就憑他,還想成咱們妹夫,簡直是痴人說夢。」
秦子勇抬腳踩在了晁功陽胸口,不屑的冷哼一聲。
晁功陽盯著秦子勇,咬牙道:「卑鄙!」
秦子飛來到晁功陽面前蹲下,對著他微微一笑:「晁功陽,我得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你竟然有勇氣單槍匹馬來挑戰我,我以前小看你了!」
晁功陽不服氣道:「如果不是你們偷襲,誰都贏不了我!」
秦子飛道;「戰場上,可沒有那麼多公平不公平的事情,只有勝負與生死,現在你的性命,操控在我的手中,你覺得我會留著你嗎?」
晁功陽吼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皺一皺眉頭,不算好漢!」
秦子飛道:「猜錯了,我不會殺你,你們在應天府的這些人,我都不會殺,因為用不了多久,你們就都會為我賣命!」
晁功陽不屑的說道:「除非你答應把你妹妹許配給我,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為你做任何事情!我們的人,全都都聽我們父子命令,我們若不答應,你休想得逞!」
秦子飛微微一笑:「二弟,打暈帶走!」
秦子勇一拳就給晁功陽給打昏過去。
他看了一眼秦子飛,疑惑不解的問道:「大哥,如果不是我們碰巧趕到,你們這幾個人根本擋不住他,這種人還留著幹什麼?殺了永絕後患多好,最重要的,他竟然還敢覬覦我們的妹妹!」
秦子飛道:「這個人又憨又傻,武功高強,而且還挺有骨氣。現如今只是被他父親矇騙,要是能夠加以指引,我相信一定能夠成為你我助臂!」
「大哥怎麼說就怎麼辦吧!」
秦子飛比劃了一個手勢,眾人前行開路,後面秦子勇牽著兩匹馬,與前面的隊伍拉開距離。
秦子飛坐在其中一匹馬上,若有所思。
兄弟二人久別重逢,竟然沒有什麼太多的話。
等到通州城門已經到了眼前時,秦子飛忽然道:「停!」
秦子勇勒住韁繩:「大哥,有什麼事?」
秦子飛翻身下馬,接過韁繩問道:「我入城之後,便會改頭換面,然後上書聖主,想必明日,聖主將會親自帶領文武百官在應天府外迎接。」
秦子勇道:「大哥放心,我們既然已經會和,那麼你不論多麼高調都沒有問題,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夠傷害你!」
秦子飛道:「朝中大臣,理應不會像我下殺手,但是江湖人士就不同了,這群人沒有底線,而且有些人不僅僅要對付我,還要對付你和花天顏!」
秦子勇冷冷說道:「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怕從何來!」
秦子飛搖頭:「小心駛得萬年船,當初我也是自信滿滿,但是多少次險些喪命!」
秦子勇疑惑道:「大哥,這次回來,我覺得你好像變了?」
「哦?」
「大哥結婚之前,老老實實,結婚之後,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現如今,有點老狐狸的意思,既低調又陰險。我知道你肯定會在今天晚上安排一些好戲!」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二弟你也變了,原來你只知道用拳頭來解決問題,但是這一路走來,卻懂得思考了!」
秦子勇低下頭:「大哥,我在移花宮,親眼見到花天顏斬殺了自己親妹妹,她妹妹死後,她的臉上竟然完全沒有任何表情,就跟踩死了一隻螞蟻沒有區別!」
秦子飛拍了拍秦子勇的肩膀:「這個世界上,不是兄弟姐妹都如同你我一般。花天顏本身就狠辣無常,得知自己最親的人原來一直在暗中操控她,她如何不怒?」
秦子勇擔心道:「大哥,你以後肯定三妻四妾,這樣的女人當我小嫂子,我怕她哪天晚上突然閹了你!」
秦子飛身下一涼:「烏鴉嘴,給我閉上!」
秦子勇低頭。
二人一邊說一邊走,不多時,就來到城門口,見到在這裡等待著的花天顏。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面紗。
秦子飛走過去,花天顏完全沒有任何表情,聲音也略顯冰冷。
「嘿嘿,你怎麼還帶著面紗啊!」
花天顏冷聲說道:「我不喜歡別人看我的感覺!」
秦子飛恍然道:「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只喜歡我一個人看你!」
「別自作多情了!」
秦子飛道:「嘿嘿,我沒有自作多情,從你的眼神裡面,我就能夠看出來你有多想我,而我也很想你,走吧進城!」
話音未落,不遠處忽然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
秦子飛眉頭一鎖,通州城內,一人背背大旗,策馬狂奔,路人紛紛讓道。
旗上有紅黃雙色條紋。證明此人是在送一封八百里加急的迷信。
看到這一幕,秦子飛的心裡咯噔一下。
「難道是邊關又出事了?」
他心念一轉,壓低聲音道:「宮主,偷信!」
花天顏一番手,將頭上玉簪摘下。
等到健馬從他們身側掠過之時,花天顏猛的一番手腕,健馬慘嚎一聲,直接倒地。
馬上人立刻順勢一滾,滾到遠處。
秦子飛立刻上前攙扶。
秦子勇也跟著走了上去。
「真倒霉!」
這人罵了一聲,秦子飛假裝關心問道:「大人,您沒事吧?」
一邊說著,秦子飛一邊幫助此人拍打身上灰塵。
花天顏則是繞道他的身後,素手一探,邊將其肋下軟皮包裹打開,從裡面拿出了用蠟封住的信箋。
她速度非常快,當場便拆開觀看。
秦子飛和秦子勇一邊替花天顏遮擋視線,一邊假裝噓寒問暖。
他還從懷裡拿出了一錠銀子,遞給此人,只說是慰勞大人。
這人一番推辭,二人拉扯的功夫,花天顏將書信看罷,又將信放了回去。
秦子飛和這人假意寒暄過後,又送上了自己的馬,讓他可以繼續趕路。
這人突遭意外,卻又有錢拿又有馬騎,自是千恩萬謝,依依不捨的離開。
待其走後,花天顏在秦子飛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是李平國給相國的信,徽州那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