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厲景琛起了逗弄的心思,於是故意捻起她頰邊的髮絲,往耳後別去。閱讀
陸晚晚只覺他指尖帶電,被他觸碰到的地方,泛起了一陣酥麻。
「唔!」陸晚晚突然打了個激靈。
原來是厲景琛揉捏起了她的耳垂,她的體溫偏低,被他火熱的指腹一捏,就跟快要灼燒起來一樣。
有點熱,還有點癢。
陸晚晚忍不住把他的手推開,揉揉帶著異癢的耳垂,道:「你別玩我了。」
陸晚晚的本意是,讓他別玩她的耳垂了,但厲景琛卻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晚晚,這可不叫玩,這才是——」
這段時間厲景琛的表現,可謂好的不可思議。
沒有她想像中的落井下石和趁人之危,他和她一樣,事事以傅朔為先。
除了幫她找來楚墨外,他還請了國外的外科手術專家過來協助楚墨,假借的卻是她的名義。
語畢,他捏住她的下巴,垂首,狠狠的吻住了她!
陸晚晚被他吻得後背深陷在了椅座里,整個人都是懵的。
不該是這樣的。
每一次和厲景琛見面,他除了摸摸她的肚子外,沒有再做什麼出格的舉動。
然而事實證明,狼還是狼,不能因為他把尾巴捲起來,就把他當成兔子!
就算他是兔子,那也是只黑心兔子!
楚墨向來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病人,但為了儘快醫治好傅朔,他居然忍了這些外國專家。
他們一天天的圍著傅朔打轉,為他擬定了一個個治療方案,又否定了一個個治療方案,只為尋得最好的治療效果。
而她也漸漸卸下了心防。
外面的涼風一下子灌了進來。
陸晚晚被厲景琛掩在身下,依舊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聽到聲響的厲景琛,在重重吮了下陸晚晚的唇瓣後,這才鬆開了她。
厲景琛就跟要把這段時間的空缺,一口氣找補回來一樣,把陸晚晚親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厲總……」
就在這時,黎秘書拉開了前座的車門。
「慢點,當心孩子。」厲景琛怕她被絆倒,好心提醒道。
只是聲線,啞的駭人。
他不說還好,一說,陸晚晚立刻回過頭來,瞪他一眼再走。
黎秘書都聽到水漬聲了,但她依舊很淡定的說:「厲總,我們再不去參加晚宴的話,就不用去了。」
厲景琛「嗯」了聲後,朝陸晚晚看去。
陸晚晚匆忙檢查了下頭髮和衣服後,逃也似的下車了。
黎秘書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心想懷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對以前的她來說,懷孕估計就像長了顆腫瘤一樣,只會覺得那是個累贅,影響她的生活和工作。
但看著陸澤宇疼愛安安的模樣,再看著厲景琛提起孩子時,那充滿柔情的眼神,黎秘書慢慢改變了最初的想法。
他壓著她親的時候,可一點都沒顧及會不會擠著孩子!
「孩子?」黎秘書清冷的聲調起伏了下:「陸小姐懷孕了?」
厲景琛目送陸晚晚回到院子裡後,才說:「嗯,我的。」
陸弘業看著小女兒被親腫的唇,就知道是厲景琛乾的!
這個男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可是晚晚心裡也有他吧?不然為什麼要拿兩塊蛋糕出來?
或許孩子,不是累贅,而是希望。
另一邊——
陸晚晚在走到陸弘業面前後,見陸弘業怪異的看著她,不禁問道:「爸,你跟黎秘書談什麼了?」
陸弘業沒好氣道:「那臭小子倔的要命,寧可自己身邊沒秘書,也不會向黎秘書低頭的。」
陸晚晚給他順了順心口:「好了爸,今天可是您的生日,就不要動怒了,我們進去吧。」
「嗯。」陸弘業被她一勸,心氣立刻順了很多。
「爸,你在發什麼呆呀?」
陸弘業輕咳一聲,道:「沒什麼,爸剛才是過來替你大哥向小黎賠不是的,之前你大哥害得小黎差點出事,爸一直很過意不去。」
陸晚晚點點頭,道:「不過,我覺得這事還是得大哥親自和黎秘書說清楚才好。」
陸薇薇毒癮犯了。
可是,現在不是放風時間,之前在毒販阿九那裡拿的「煙」也吸光了,她開始渾身發抖,整個人難受的跟要爆炸了一樣。
陸薇薇在狹窄的單人鋪上翻來覆去,嘴裡一直念叨著:「止痛藥,我要止痛藥!」
他不禁感慨,都說女兒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這話果然一點都沒錯!
……
至於陸弘業的另一個女兒,此時正在女子監獄裡度過一個畢生難忘的夜晚。
「媽的!」有人爆發了:「阿九給她的,根本就不是止痛藥,而是毒藥!」
「瞧瞧她現在的德行,跟個鬼一樣!我真是要瘋了,上頭為什麼還不給我們換間牢房?」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每個晚上都被她吵得睡不好覺,殺人的心都有了!」
陸薇薇的室友們在看了她一眼後,繼續幹著手頭的活兒。
監獄裡會給女犯人提供手工活,既可以給她們消磨時間,又可以讓她們賺點零花錢。
她們正在串著珠子,偏偏陸薇薇越嚎越大聲,讓她們集中不了精神,珠子遲遲串不進繩子裡。
劇烈的疼痛,甚至讓她有些意識不清。
這時,一道人影來到了陸薇薇的面前。
陸薇薇還以為那些女人又來打她了,一下子鑽到了被子底下。
她們說著,陰鬱的朝陸薇薇看去。
只見她正蜷縮在床上,雙頰凹陷,兩眼無神的呢喃著:「藥,止疼藥……」
此刻的陸薇薇,從頭皮到腳底,從皮囊到骨血,每一個地方都跟蟲子鑽一樣的痛,除了吸食阿九拿給她的「煙」外,她已經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陸薇薇話一出口,其她室友都樂了——
「她真是神志不清了,連媽都開始亂認!」
「誒,你別說,細看之下,她們是有點像啊。」
可過了半天,那些熟悉的拳頭和辱罵卻沒有降臨到她身上。
陸薇薇把臉從被子底下移了出來,努力的睜大了眼睛,看向身前之人。
「媽?」
「這兩個要真是母女的話,那他們家的祖墳不得炸嘍?真是倒了血霉了。」
就在她們取笑陸薇薇的時候,陸薇薇正雙眸含淚的仰頭看著梁珍,痛苦的說:「媽,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梁珍面無表情地捏住了陸薇薇的嘴巴,將她的嘴巴合攏,接著從口袋裡拿出一管強力膠,對準陸薇薇的嘴巴,開始往下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