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們表演完後,客人們獻上了掌聲。閱讀
至於印象中,輕佻的口哨聲和下流的調笑聲都沒有出現。
女同事們這會兒徹底相信了,這裡是貴客待的地方,素質就是不一樣。
她們接著朝魏玉看去:「魏老闆,你們這有沒有男舞者啊?」
魏玉一怔之下,露出一個瞭然的微笑:「有,我給你們安排。」
半個小時後——
魏公館門前停了一輛勞斯萊斯,正好擋住了入口。
門口的保鏢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恭恭敬敬的上前,迎來者下車。
「厲總,晚上好,我幫您把車停到車庫吧?」
她們?
「除了晚晚,還有誰?」
厲景琛「嗯」了聲後,沒拔車鑰匙,直接走進了魏公館。
他剛一現身,就有服務員對他說道:「厲總,我們老闆正在二樓陪陸小姐她們呢。」
晚晚的同事?
厲景琛心中的怒氣微微一頓。
如果被他知道是誰把晚晚拉來這裡蹦迪的,他一定不會放過對方!
服務員回憶了下:「我聽陸小姐說,都是她工作上的同事。」
在用最快的速度上了二樓後,他的利眸瞬間鎖定住了那個讓他心心念念的小女人。
只見她和身邊的幾名女同事,正在專心看著台上的表演。
服務員見厲景琛從進來時,面色就不太好看,貼心的解釋道:「放心吧厲總,陸小姐的男同事都在一樓,她和她的女同事則在二樓,由我們老闆親自招待,不會有不長眼的男人和她搭訕的。」
厲景琛現在擔心的可不止是這個。
他們的頭上戴著一對獸耳,手在滑過自己英俊的臉蛋和白皙的胸膛後,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啪」的一聲,其中一人扭著腰,眼神魅惑地解開了自己金色的皮帶扣。
厲景琛循著她的視線看去,俊臉頓時黑了一大半。
只見舞池裡,有幾個赤裸著胸膛的男人,正對著陸晚晚搔首弄姿。
女同事們一邊紅著臉想,一邊卻又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
正當男舞者們準備把腰帶抽出來時,一道人影忽然擋在了陸晚晚的身前。
「咕嚕。」台下有女客人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不行,這太刺激了!
她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厲景琛,一直游離在外的思緒漸漸回籠。
「景琛,你怎麼來了?」魏玉故作驚喜的直起身,笑著招呼道:「我們可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來來來,快坐下,今晚我們可得好好喝一杯!」
對方高大的個子和強大的氣場,頃刻奪走了所有客人的注意力!
包括陸晚晚的。
下一秒,只聽厲景琛道:「是好久沒見了。」
魏玉就這麼明目張胆的,讓厲景琛坐在了他和陸晚晚的中間。
厲景琛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
魏玉被他看得一愣,心想自己不是已經把晚晚帶到安全的地方了嗎?怎麼景琛還是一臉便秘的樣子?
見狀,魏玉說道:「各位,景琛是我的老朋友,私下很隨意的,你們不用這麼拘束,該玩玩。」
在聽到魏玉這話後,女同事們這才稍微放鬆些,但還是不敢像一開始那樣無拘無束。
女同事們都以為厲景琛是來找魏玉的,所以沒有起疑心。
她們看著這個主宰著S市經濟命脈的男人,都不敢大聲說話了。
陸晚晚目不斜視道:「同事聚會。」
厲景琛眯了眯眼:「那麼多地方可以去,為什麼偏偏選這裡?」
這種仿佛刻在骨子裡的畏懼感,她們已經很久沒有過了,好歹她們也是公司的小高層啊!
厲景琛靠倒在椅背上,偏眸看向身邊女人的側臉,低沉的問:「怎麼跑這裡來了?」
陸晚晚不解的問:「什麼?」
厲景琛語出驚人:「台上那些只會賣弄風騷的男人,有我好看嗎?」
陸晚晚道:「是他們自己想來。」
厲景琛輕哼一聲:「好看嗎?」
魏玉沒好氣道:「你個醋王,除了吃醋,還懂什麼?」
「行了,我剛才在發呆,連他們在跳什麼都不知道。」陸晚晚打斷了他們的爭吵,緊接著道:「現在就算是吳彥祖在我面前跳,我也沒心情看。」
魏玉在邊上抗議道:「這些都是我專門請來的舞蹈家,你就不能用個好聽點的形容詞嗎?」
厲景琛正愁有氣沒處出呢:「舞蹈家就跳這個?你還是別侮辱這個職業了。」
厲景琛只能強忍著殺人的衝動,對陸晚晚說:「不許看他們。」
陸晚晚揉了揉太陽穴,道:「你們聊,我去趟洗手間。」
厲景琛聞言,心情好點:「讓他們下去。」
魏玉翻了個白眼後,道:「沒他們在這裡吸引晚晚的女同事,你能和她說話?」
「安安今天出院了。」
「名苑有人照顧他嗎?」
在她離開後,厲景琛也直起身,朝她的方向走去。
陸晚晚並非是去洗手間,而是想把厲景琛引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說說話。
陸晚晚接著說道:「對了,傅朔在電話里和喬副總撒了個謊,說他要去開拓海外市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所以我今晚請了Y市的高層出來聚會,我只有牢牢掌握住他們,分公司才不會發生動盪。」
「沒有。」在厲景琛微微一緊的面色下,陸晚晚接著說道:「所以我把安安託付給了我大哥,讓他和我爸幫忙照顧。」
厲景琛點了點頭:「也好。」
厲景琛注意到這一幕後,神情一凝:「你喝酒了?」
陸晚晚沒有否認:「嗯。」
「嗯。」厲景琛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情敵,是個真男人!
陸晚晚說完,又抬起手,揉了揉有些緊繃的額頭。
厲景琛抑制住捏她的衝動,道:「明天傍晚我會去你的醫院樓下,你把傅朔的身體檢查報告拿給我。」
「你說的太誇張了,我喝的是紅酒,應該不會有事的。」最後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在說服厲景琛,還是在安慰她自己。
厲景琛俊臉一沉:「你想讓我們的孩子,從小就是個酒鬼嗎?」
陸晚晚下意識的問:「做什麼?」
「把它交給楚墨。」
陸晚晚微微一滯:「你去找楚墨談傅朔的病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