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道:「您陪小少爺在外邊玩的時候,先生打電話回來,說他今晚約了時先生吃飯,要晚點才能回來,讓您和小少爺不用等他。閱讀��
時先生?難道是時遇?
想到那個風度翩翩的男人,陸晚晚不由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開飯吧。」
……
飯桌上。
安安正和陸晚晚坐在一塊,只見他撅起小屁股,努力的給坐在對面的傅家二老夾菜,並甜甜道:「爺爺多吃菜,對心腦血管好,奶奶多吃魚,對皮膚好~」
「好好好!」傅家二老被他哄得眉開眼笑的。
「你別只顧著我們了,自己也吃呀。」
陸晚晚忍不住看了安安一眼,眼底浮現過一絲淺笑,就因為她說,爺爺奶奶在吃她和傅朔的醋,所以他便哄著他們二老多吃點。
他真的很努力地在讓周圍的大人們開心啊。
飯後——記住網址m.97xiaoshuo.net
「沒關係的爺爺奶奶,看著你們吃,安安就覺得很幸福啦!」安安捧著小臉,沖他們笑道。
這話,讓傅家二老被會心一擊了下,不僅吃光了碗裡的飯菜,還破例讓傭人添飯。
其樂融融。
安安咂咂嘴,有些不滿足道:「要是有甜品吃就好了。」
陸晚晚於是道:「那待會兒媽咪給你拿盒冰淇淋?」
今天是假期的最後一天,安安決定任性點:「可我想吃媽咪自己做的。」
傅家二老看了眼彼此圓滾滾的肚子,都以為對方是脹氣了,結果其實是吃多了。
而導致二老變成圓滾滾的「罪魁禍首」,在放下筷子後,朝陸晚晚看去:「媽咪~」
陸晚晚問道:「寶貝,怎麼了?」
當陸晚晚在廚房準備烤布丁的原材料時,只聽身後響起一道聲音:「晚晚,先別做了,跟爸過來一下。」
陸晚晚回過頭去,只見傅爸正略顯嚴肅的看著她。
「好的,爸。」陸晚晚放下倒了一半的鮮奶後,跟在他身後往客廳走去。
「這樣啊……」陸晚晚想了想後,問:「媽咪烤布丁給你吃好不好?」
烤布丁只需要雞蛋,鮮奶,糖和烤箱就好了,比較容易實現。
安安立刻同意道:「好呀好呀!」
只見一個千瘡百孔,屍橫遍野的宴會廳印入眼帘,潔白的桌布被鮮血染紅,牆面被子彈洞穿,玫瑰花敗了一地,正是林岳訂婚宴上的場景。
數不清的記者將林岳圍在中間,林岳一臉疲倦的被屬下們護著走出訂婚宴,低頭坐進了林肯車內,他全程一言不發,就像一個被溫蒂傷透心的男人般。
陸晚晚掃了一眼新聞下方的時間,顯示的是下午3點,也就是說,她現在看到的是重播。
客廳內。
傅母正拿著遙控器,對準正在播報新聞的電視機,見陸晚晚來了,傅母先是從上到下的打量了她一遍,接著說道:「晚晚,坐下陪我們看會電視吧。」
陸晚晚依言坐下後,傅母用遙控器把新聞的進度拉回到十分鐘前。
雖然車型可以否認,但車牌號卻不行,陸晚晚只好道:「媽,這是我的車。」
傅母沉聲:「也就是說,你去參加林岳的訂婚宴了?」
陸晚晚誠懇道:「嗯,我去是因為事出有因,還望爸媽諒解。」
她不動聲色的看著,宛如沒有參與這場黑幫火拼。
當鏡頭從林岳那輛揚長而去的林肯車,掃向艾菲酒店外其它的豪車時,傅母忽然按下了暫停,然後指著電視裡的一輛車問:「晚晚,那是你的車嗎?」
陸晚晚眼神一凝,她的車在被送回來之前,一直停放在艾菲酒店外,所以被記者一併拍下來了。
陸晚晚道:「是,以後不管去哪,我都會小心保護自己的。」
傅母點點頭後,試探性的問:「還有,你這幾天幾乎天天外出,和朔兒還有安安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如果治療中心真的讓你如此忙碌的話,不如盤給別人?」
陸晚晚聽完後,搖了搖頭:「治療中心是院長媽媽一生的事業,我要是把它盤給了別人,將來黃泉之下,我沒臉去見她。」
傅母看著她,道:「好端端的訂婚宴,居然變成兩大黑幫火拼,我和你爸都很慶幸你沒有受傷。」
陸晚晚知道他們是真心這麼想,因此說道:「謝謝爸媽的關心。」
傅母接著說道:「不過,你去之前也該考慮一下,林岳和溫蒂身份的危險性,你要是受傷的話,朔兒和安安該怎麼辦?」
傅爸大為震驚:「你!」
傅母的表情變得十分尷尬,畢竟他們問安安這種問題,有挑撥離間的嫌疑。
「我們就是隨口問問,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你這孩子……」傅母一愣之下,讓步道:「好吧,就算不把它盤給別人,那你也應該多分出些時間和精力陪陪老公孩子,
對於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家庭,其次才是事業,你這樣天一亮就出門,天黑了才回來,就不怕朔兒和安安和你生分了嗎?」
陸晚晚眉心一顰,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忽然問道:「所以,您和爸才問安安,是覺得我好,還是傅朔好?你們二老是不是在做我和傅朔離婚後,安安歸誰的準備了?」
傅母甩開了丈夫的手,指著陸晚晚的臉,怒氣沖沖道:「冷靜?她奪走了我們朔兒的心,不想負責就算了,還想奪走我們的寶貝孫子,簡直不可原諒!」
「爸,讓我來跟媽說吧。」陸晚晚對傅爸說完,視線來到了傅母身上:「我知道您是個講道理的長輩……」
見妻子失控,傅爸不由拉住了她的手腕:「你冷靜點!」
面對傅母蒼白的解釋,陸晚晚聲色不變道:「爸,媽,你們有這樣的想法是人之常情,我也可以很明確的回答你們,如果有一天我和傅朔真的離婚了,我什麼都不要,只要安安。」
聞言,傅母就像一顆被點燃的炸彈,跳起來道:「我看想要和朔兒離婚的人,想要把安安從我們身邊搶走的人,一直是你!」
傅母眸光一顫,有些後悔的說:「我就是太講道理了!」
才忍到現在才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