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市的海港正人頭攢動,不少導遊揮動著旗子,用嘴邊的小蜜蜂不停地提醒著旅遊團的人別跟丟了。閱讀
而海港的對面,正是燈光璀璨宛如一座不夜城的深水港灣!
此時臨近深夜,仍有無數外地和外國的遊客乘坐遊輪穿梭於兩岸之間,只為到對面一睹深水港灣的風采,順便觀光購物。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深水港灣的主人正坐在海港這頭的太陽傘底下,看似悠閒的喝著酒。
這時,一輛黑色轎車在酒攤邊停了下來。
負責開車的黑衣人下車後,來到后座將車門打開,一個眉眼陰鷙的男人隨即走了下來,並對黑衣人說了聲:「在這等著。」
林岳說著,朝繁榮興盛的對岸掃了眼。
不管看幾次,林岳都會忍不住感慨深水港灣的成功,而這份成功中,也有他和厲輕靈共同努力的結果。
面對林岳的要求,黑衣人頷首道:「是,主子。」
林岳接著朝那個正在傘底下喝酒的男人走去,面無表情道:「厲景琛,上次一別,你不是說要我別再出現在厲家人面前嗎?那還叫我出來幹什麼?」
這當然是一句玩笑話,深水港灣直隸於政府管轄,不管黑道白道,一旦來深水港灣搞事,等於和政府為敵。
這也是無數企業品牌想要入駐這裡的原因,誰不想受到政府的保護,好躺著賺錢呢?
當年,厲景琛頹廢不振,他暗中幫助厲輕靈擋了不少明槍暗箭,不然深水港灣的開發權,恐怕就得落到別的企業手中了。
收回視線,林岳拉開厲景琛對面的椅子坐下後,嘲弄道:「難道說你的深水港灣,還需要我來庇護嗎?」
厲景琛說道:「你看完就知道了。」
林岳於是掀開名單一看,起初他的表情還帶了點困惑,直到看清每個名字旁邊對應的每一句話後,俊臉頓時陰鬱得可怕。
這時,厲景琛放下酒杯,把一份名單推到了林岳面前:「你看一下。」
林岳下意識問:「這是什麼?」
「咚」的一聲,只見林岳忽然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塑料做的桌子瞬間被砸出了一個坑。
厲景琛知道林岳這是看明白了,而且很生氣。
這些正是宋岩他們在微信群里討論厲輕靈的話,其中滿是輕薄、輕蔑之意。
厲景琛今天路過厲輕靈的辦公室時,正好看到她的助理,拿著輕靈的手機在整理這些微信消息,於是順手列印了一份出來,趁著今晚輕靈在家教訓那些富二代時,帶來給林岳看。
輕靈對你的用心已經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她喜歡你的這六年,更是背負了你我所想像不到的嘲笑和質疑,
這六年,她為你拒絕掉的男人更是不知幾何,可是你卻辜負了她的義無反顧,
林岳用力的捏著名單,陰沉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來處理。」
「不用了,我已經處理好了。」厲景琛卻將名單抽了回來,道:「我之所以叫你來看這份名單,是想讓你知道,
站在轎車前的黑衣人,見厲景琛居然對他的主人呼來喝去的,氣得就想掏槍。
但林岳卻早有預感的抬起手,制止了屬下的靠近。
林岳,我要你帶著這份對輕靈的虧欠,和別的女人過一輩子。」
一頓過後,厲景琛道:「行了,你可以滾了。」
少頃,林岳直起身道:「厲景琛,幫我照顧好輕靈。」
這個懦夫,不敢正面回應輕靈的感情,便把她託付給他這個大哥照顧。
他並沒有去搶那份被厲景琛拿回去的名單,只因他已經把宋岩等人的名字都記下來了。
這些欺負輕靈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厲景琛看著林岳的黑色轎車啟動後不久,就有一輛吉普車跟了上去,不由眯了眯眼,是巧合?還是有人在暗中監視林岳?
此時,那輛跟在林岳身後的吉普車內,一個義大利男人正用藍牙耳機說道:「溫蒂小姐,林岳今晚和厲景琛碰面了,剛走。」
厲景琛冷哼一聲:「這還用你說?」
「多謝。」林岳語畢,便離開了。
只不過這幾天,厲輕靈一直沒什麼動靜,他便改而監視起林岳來了。
「厲景琛,厲輕靈。」溫蒂咀嚼過這兩個名字後,說道:「我知道了,你繼續給我監視好林岳,畢竟我即將和他訂婚,可不喜歡他到處拈花惹草呢。」
溫蒂問:「厲景琛?你是說那個鼎鼎有名的厲氏集團總裁?」
義大利男人道:「是,據我所知,他也是那個您命我跟蹤的東方女人的大哥。」
「那是因為有楚墨在林家為他醫治!我想這應該是中國人說的『迴光返照』!」
溫蒂道:「不管是哪一種,我都需要做到萬無一失,等我和林岳訂婚的那天,林家人一定會悉數到場,到時候我將他們一併剷除,然後就回國跟我爹地交差。」
「溫蒂小姐,你真的要跟林岳訂婚嗎?你別忘了,BOSS給您的任務是暗殺林岳父子!這樣我們就可以吞下林家那筆巨額軍火費,而您也可以順利通過BOSS的考驗了!」
溫蒂道:「我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麼,但你不覺得林岳的父親還一息尚存嗎?」
與此同時,宋家。
姚霜正坐在宋岩身邊哭訴道:「阿岩,你看看我的臉,居然被厲輕靈害成了這副德行!這要我怎麼見人啊!」
「是,到時我會部署好殺手的,請溫蒂小姐放心!」
……
宋岩看著姚霜腫成豬頭的臉,只覺衝擊太大,忍不住坐遠了點。
姚霜卻一把拽住他的袖口,自以為楚楚動人的說道:「阿岩,我今晚這麼丟臉,都是為了你啊!你一定要為我出這口氣!」
宋岩抽了口煙後,悶聲道:「這個氣,我會想辦法出的。」
在姚霜驟然一喜的眼神下,宋岩將被她拽住的袖口扯了回來,接著道:「不過這個婚,我是不會跟你訂了。」
姚霜如遭雷擊,許久之後,都無法理解的問道:「阿岩,這、這是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