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柏眼睛一亮「那好!我現在就去找他!」
副總辦公室內。
厲項臣在聽完寧柏的轉述後,沉聲問「我大哥真的這麼說?」
寧柏道「嗯,其實厲大哥的意思很好理解,他怨我爸當初做的太絕,但又不得不認可董事會的決定,不過這罵名可就要牢厲二哥你來背了。」
厲項臣苦笑一聲「我的罵名還少嗎?只要你記得我的好就行。」
寧柏道」這是自然!」
厲項臣隨後便在合同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並蓋上了公司的印章。
寧柏徹底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深水港灣對於我們兩家來說,便猶如探囊取物了。」
厲項臣拿起合同,微微一笑,厲景琛不願辦的事,他來辦,既收買了寧家,又證明了自己晚10點,厲家。
今晚厲景琛有應酬,到現在還沒回來,陸晚晚閒著無聊,便到外面的庭院散心。
你可曾為我想過這時,只見不遠處亮起了兩束車燈,陸晚晚還以為是厲景琛回來了,正興沖沖的往外走,卻發現原來是厲項臣的車。
陸晚晚當即調頭往回走。
與此同時,厲項臣甩上車門,搖搖晃晃的走進庭院,喚了聲「大嫂。」
陸晚晚沒辦法裝聾作啞,便回過頭,淡淡道「你回來了。
「嗯。」厲項臣勾著唇,朝她走近「大嫂還沒休息?」我在等你大哥。」走得近了,陸晚晚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忍不住一顰眉。
「熏到大嫂了?」厲項臣止步,道「不好意思,今天高興,喝了些酒。」
陸晚晚點點頭,並不熱絡的說「我先回屋了,你隨意。」
厲項臣忽然呵笑一聲「大嫂現在連正眼都不看我了,你也變得和世人一樣,瞧不起我,唾棄我,厭惡我。」
陸晚晚抿了抿唇「我沒有瞧不起你。」
只是一想到他曾經派人去殺厲景琛,就覺得遍體生寒,無法直視他。
厲項臣凝視著她,聲音竟有幾分委屈「那你為什麼不能像對待輕靈和旭陽那樣對我呢?我已經子然一身了。」
「你有弟弟妹妹,還有事事為你著想的爸媽,怎麼會是孑然一身?」
「那你呢?」厲項臣猝不及防的問「大嫂可曾為我想過?」
陸晚晚皺眉「為你?」
你可曾為我想過厲項臣的目光落在她額角的紗布上,幽幽的問」這傷還未好,就迫不及待的出院了,大嫂在怕什麼?怕我奪了大哥的權?」
即便陸晚晚心裡是這麼想的,她也不會傻到就這麼說出來「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忍心看著他為了陪我,耽誤了公司的正事,何況我的傷已經好了她話還說完,厲項臣忽然抬手,飛快地將她的紗布撕開,露出了尚未完全結痂的傷口來!」這就是你說的好了?」
陸晚晚沒料到他會突然之間這麼放肆,不禁怒道」這不關你的事!還有,既然你今晚問了,那我不妨告訴你,除非你和你大哥同心同德,不然我是不可能對你一視同仁的!」
眼見她怒氣沖沖的往屋內走去,厲項臣低頭看了眼手裡的紗布,眼中僅剩的光逐漸被陰霾覆蓋,對他說不可能的人,都該死!時間如白馬過隙,轉眼便到了慈善拍賣之夜。
今晚,同樣收到邀請函的厲景琛和陸晚晚準時來到政府大廳。
落座時,厲景琛對她說了句「厲太太,今晚看中什麼,儘管拍下來,權當做好事了。」
陸晚晚剛」嗯」了聲,就見寧柏攜著寧馨而來,他們兩兄妹長相出眾,又都是單身,頓時引來了不少人的搭訕。
眼見寧馨直勾勾的盯著厲景琛,寧柏不禁說道」馨兒,別看了,再怎麼看,他也不會是你的。」
你可曾為我想過寧馨看了眼邀請函的座位號後,執迷不悟道「哥,你快替我想個辦法,讓我坐到厲大哥的身邊去!」
寧柏道「別想了,座位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別壞了人家的規矩。」
寧馨道「規矩都是人定的,我就不信主辦方敢為了兩個小小的座位,得罪我們寧家。
「天真,能把活動場地設在政府大廳的,你以為是什麼尋常人?」寧柏說著,硬是把寧馨拉到他們的座位上去。
落座後,見她氣鼓鼓的,寧柏不禁好笑道」好了小祖宗,待會兒你看上什麼,哥都給你拍下來,行了吧?」
與此同時,陸家的車停在了政府大樓外,只見陸弘業、梁珍和陸薇薇相繼下車。
看著眼前這棟巍峨肅穆的大樓和兩旁守衛的士兵,梁珍竟莫名有些緊張」確定是這裡吧?」
一旁的陸薇薇道「嗯,媽,就是這。」
梁珍不禁感嘆道」以往這些慈善活動,最多只邀請你爸參加,這卻特意邀請了我們一家,看來你爸是出息了啊,連帶著我們母女也有了姓名。」
陸薇薇趁機勸道「媽,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爸說幾句軟話,讓他不要跟你離婚嘛。」
」軟話?」梁珍不禁瞥了從駕駛座上下來的黎秘書一看「你爸去哪,那小狐狸精都跟著,我不氣死就已經很好了,還要我怎麼跟他說軟話?」
你可曾為我想過就在這時,陸弘業的聲音響起「還愣著幹什麼?快進去吧!」
梁珍聽他吆五喝六的,換做平時早就炸了,但她今晚存了別的心思,便就真的軟聲說道「老公,你應該帶了不少錢吧?」
陸弘業瞥了她一一眼「怎麼?」
梁珍道「如果待會兒薇薇看上什麼好東西,你能不能給她拍下來啊?她戴出去說是你給她拍下來的,你也有面子嘛。」
陸弘業想了想,道「這種事要量力而行,再說吧。」
語畢,他便給守衛檢查了邀請函,抬步走進了大門。
眼見梁珍臉.上肉眼可見的浮現起了怒氣,陸薇薇忙道「媽,只要你跟爸好好的,我什麼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