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掉到海里了,估計是一時貪玩還是怎麼的,周市長聽說後立刻趕了過去,我真是沒見過比他更親民的領導了!」
語畢,副手正等著厲景琛感恩戴德呢,沒想到他卻猛地直起身,滿臉寒氣的問道「我太太出事,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
副手被厲景琛1米8幾的身高這麼一壓制,頃刻有些支吾起來「我、我們不是怕影響你談生意嗎。」
厲景琛怒極反笑,直接抬手將餐巾扯下來,丟在了餐桌上!這無疑表明了他的態度,去他媽的生意!」我太太現在在哪兒?」
副手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不知道!」
厲景琛用手狠戳他的胸口,一下比一下重」那就打電話問問你的市長!」
副手被戳的快要吐血的同時,不禁生出了一股悶氣,就算厲景琛再牛逼,他好歹也是個領導不是!「我說厲景琛,市長他對你夠好的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多談幾筆大買賣,好為本市創收!」
「我讓你打電話,你聽不懂人話?」厲景琛眯了眯眼」要不要我爺爺來跟你說?」
副手聞言,恨不得把剛才說的話都給吞回去,他怎麼就忘了,厲老年輕時當過兵,如今隨隨便便一個老戰友都能讓他灰飛煙滅!她只是擋箭牌而已當厲景琛匆忙趕到一層艙房時,只見周市長正背著手等在外面,一見到他,立刻語重心長道「景琛啊,來來來,我跟你說厲景琛卻直接越過他,想要進去看陸晚晚。
見狀,周市長輕咳一聲道「晚晚那孩子已經睡下了,她受到驚嚇,睡一覺正好養養神。
聞言,厲景琛腳步一頓,冷冷發問「周市長,對你來說,我就是你賺錢的工具?」
「不,你聽我說」周市長沒想到他都親自出面了,厲景琛的反應還那麼大,早知如此,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告訴他此事「晚晚剛才告訴我,她是被人推下海的。」
「你說什麼?!」厲景琛聲音一一緊。
「走吧,我們邊走邊說。」周市長見他不願離開,不由說道「她的朋友正在裡面照顧著,放心吧。」
「你要帶我去哪兒?」厲景琛十分排斥的問。
「去見犯罪嫌疑人。」
當寧柏打開房門,看到站在外面的是周市長和厲景琛後,他一怔過後,驚訝又高興的問」周市長,厲大哥,你們怎麼來了?快請進!」
「我們聽說你和寧馨今晚就住這個房間,所以過來看看。」厲景琛沉聲道。
」那你來的正好,我正愁沒機會和你敘舊呢!」寧柏一邊興高她只是擋箭牌而已采烈的說著,一邊替他們拉開椅子「請坐。」
厲景琛卻看向正趴在床上嗚嗚哭著的寧馨,冷聲問「她怎麼了?」
「哦,馨兒輸了你們後心情不太好,已經在我這裡哭很久了。」寧柏苦笑一聲後,走過去對寧馨道「好了馨兒,別哭了,快看誰來了!」
寧馨啜泣著抬起頭來,見是厲景琛,不由撒嬌的問「厲大哥,你是來安慰我的嗎?」
厲景琛蹲下身,黑眸攥住她的視線後,諱莫如深的問「半個小時前,你人在哪兒?」
寧馨眨了眨淚眼後,帶著濃濃的鼻音道「我在我哥這啊,怎麼了嘛?」
」是麼?你最好說實話。」
「我輸了還不能躲起來哭嗎?厲大哥,你欺負人!」說完,寧馨又趴回枕頭上哭去了。
一旁的寧柏問道「厲大哥,發生什麼事了嗎?」
」晚晚被人從後面推下海,我懷疑是你妹妹做的。」厲景琛話是對著寧柏說的,眼睛卻還在寧馨身上。
寧馨的肩膀不自然的一僵後,猛地彈起來道」厲大哥,你說我把陸晚晚推下海?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寧柏接口道「厲大哥,馨兒一直在房間裡就沒出去過,她是不可能推陸小姐下海的。」
見厲景琛沉冷的向他看來,寧柏接著說道」厲大哥,馨兒任性大家都知道,但我你還不了解嗎?」
她只是擋箭牌而已厲景琛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後,開口說道「寧柏,正因為你秉性純良,所以我要你替寧馨做擔保,她真的沒有做過?」
寧柏眼眸一一閃,晦澀道「嗯,馨兒確實沒有做過」「好。」厲景琛點點頭後,起身對周市長道「周市長,麻煩你讓人用廣播把船上所有的侍應生都召集起來,一個個排查,總能找到是誰主使的。」
周市長配合道「好主意。
眼見厲景琛要離開,寧柏立刻相送。
當房門關上,寧馨頃刻問道「哥,你說我們能過關嗎?」
「噓。」寧柏示意她小聲點後,才沒好氣的說道「我已經給你擦好屁股了,等一下只要你不怯場,就能過關。」
寧馨抹去為做戲而流的眼淚後,滿不在乎的」哦」了聲。
另一邊一魏玉正面色鐵青的瞪著眼前的女人「林煙,你都跟詩晴說了什麼!」
林煙對他的到來一點都不意外「親愛的,我說我們相愛,讓她畢業以後就不要再纏著你了,不可以嗎?」
一旁的詩晴不禁傷心道」魏先生,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魏玉身為夜總會的老闆,一向在女人堆里遊刃有餘,此時面對這兩個女人,卻是頭疼不已。
也許厲景琛說的對,紅白玫瑰都想要,小心最後扎到的是自己的手!而現在,他必須做出一個取捨了。
她只是擋箭牌而已思及此,他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心目中「妻子」的理想人選「詩晴,你聽我解釋,她只是我為你豎起的一塊擋箭牌而已!事實上,我和她只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罷了。」
即便心裡早就知道如此,但當聽到魏玉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來時,林煙眼底還是極快的泛過了一抹痛意。
詩晴喃喃道」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