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不覺捏成了一團,要是厲景琛敢做對不起她的事,她就跟他離婚!」別急,晚晚。」林煙說著,忽然從脖子底下勾出一把萬能鑰匙來,緊接著,彎腰將它輕輕插入鑰匙孔。
只聽「咔噠」一聲,房鎖就這樣被打開了。
在陸晚晚震驚的眸光下,林煙得意一笑。
她本是三教九流出身,以前當坐檯小姐的時候,碰到難纏的客人時,總得有自救的手段。
站在她身後的魏玉卻俊臉鐵青,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把和林煙住的別墅全部換成了密碼鎖,免得被這個狡猾的女人跑掉!隨即,林煙不再廢話,直接打開了房門。
原以為會看到妖精打架的畫面,要不就是互訴衷腸的畫面,沒想到厲景琛卻跟個唐僧似的,閉目坐在沙發上。
反觀白卿落雖然頭髮凌亂,滿面潮紅,但衣服卻是完好的,顯然他們還什麼都沒做。
厲景琛一一聽到開門聲,立刻看了過去,見是陸晚晚,不禁沒有絲毫心虛,反而鬆了一口氣。
這時,陸晚晚面無表情的問「你們誰能跟我解釋一一下,為什麼單獨在房間裡待這麼久?」
陸晚晚的突然出現,在白卿落的意料之外,但這樣不是更送上門都沒人要好,陸晚晚親眼所見,厲景琛就更賴不掉了。
」如你所見,我跟厲大哥在幽會。」
聞言,陸晚晚不禁朝厲景琛看去,卻見他沉默的走上前來,用手抬高她的下巴,炙熱的唇侵占了下來。
「!!!」他還什麼都沒交代,憑什麼親她?!陸晚晚氣惱的想要捶他,手卻被他溫柔又強勢的反剪到身後,繼續攻城略地。
場面一度失控。
白卿落氣得渾身發抖,原來他不是性情冷淡,而是他的熱情得分對象!林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下一秒,她猛地朝白卿落走去,在對方「你想做什麼」的尖叫聲中,一把抓住她的長髮往外拖「我說你賤不賤啊?送上門都沒人要。」
白卿落一邊毫無形象的掙扎著,一一邊叫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自己就是個坐檯小姐,人盡可夫!」
一旁的魏玉,看向白卿落的眼神一慍。
林煙則痛快的承認道」是,我是坐檯小姐,但我從來不跟結了婚的男人亂搞啊,我不像你,不是婊子,勝似婊子。」
就在林煙剛把白卿落拖出房間的時候,卻恰好瞥見厲項臣帶著一個扛著攝像機的男人,從樓梯口飛快的走了上來。
見已經來不及了,林煙立刻改變了主意送上門都沒人要客房外。
厲項臣算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便和身邊的記者交換了個眼神。
只見記者正了正肩頭的攝像機,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於是,厲項臣用侍應生給的鑰匙打開了房門,隨即一臉焦急的沖裡面喊道「卿落,你和大哥在房間什麼。
剩下的話,在看到客房裡的場景後,尷尬的消失在了喉嚨中。
只見厲景琛將陸晚晚抱坐在了大腿.上親親捏捏的,而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則坐著魏玉,除此之外,別無她人。
可是白卿落呢?她在哪兒?!這一刻,饒是聰明如厲項臣,都有種茫然失措之感。
這時,魏玉開口道」厲二少,你這連門]都不敲的就闖進來,未免有些失禮吧?」
一頓過後,魏玉看向門口的記者,意味不明的問「還有,你帶個記者過來幹什麼?人家兩夫妻親熱,有什麼好拍的?」
記者不禁放下肩上的攝像機,懵逼的朝厲項臣看去,這怎麼跟剛才說好的不一樣呢?要知道厲項臣剛才把他叫出去,說是能給他提供一條大爆料,問他敢不敢拍,他才跟來的。
在一瞬間的慌亂後,厲項臣冷靜下來,朝關起來的浴室看去「能讓我進浴室看看嗎?」
話雖這麼問,但他哪有徵得別人同意的意思?送上門都沒人要只見他逕自走到浴室前,並飛快的拉開了浴室門,誰曾想,裡面正在拉褲子拉鏈的林煙突然大叫一聲「啊!變態啊!」
裡面竟不是白卿落?!厲項臣再困惑了,下一秒,林煙在水龍頭下掬了一大捧水,揚面朝他潑來!厲項臣躲閃不及,只能一邊後退,一邊擦拭眼睛。
林煙得理不饒人,叉著腰從浴室走出來道」堂堂厲家二少爺,居然偷看別人上廁所?!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魏玉更是一臉嚴肅的說「厲二少,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厲項臣被他們左右夾擊,差點亂了分寸。
好在他很快鎮定下來」抱歉,我是來找卿落的,她突然不見,我非常擔心她。」
「那這人又是怎麼回事?你來找白卿落,還得帶個記者?」林煙說著說著,忽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呀!你該不會是專門帶他到處偷拍女人的變態吧?噫!」
聞言,厲項臣臉上不由閃過一道薄怒「我不認識他,是他自己一路跟著我過來的。
記者雖然委屈,但也只能附和厲項臣了,不想沒法脫身吶「是啊是啊,我看厲二少一個人,就想跟他攀談一下,沒想到給他造成了這麼大的困擾,我現在就走!」
語畢,記者腳底抹油,跑的飛快。
厲項臣隨後看向厲景琛幾人,皮笑肉不笑道「不好意思,打擾各位了。」
送上門都沒人要林煙見他轉身離開,立刻上前想要關上房門。
厲項臣卻突然說道「林小姐,我記得樓下就有衛生間。」
「我來找晚晚,誰知道突然尿急,就借用了這裡的衛生間,不行嗎?」
林煙一頓過後,反將一軍「不知道厲二少剛才看見了我多少地方?要是多了,你可是要對我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