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問他,什麼時候和晚晚結婚?
厲景琛的利眸微微睜大,驚訝地看向懷裡的小傢伙。【記住本站域名】
安安被他看得怪不自在的,不由扭過頭,看向舞台的方彤。
在看到方彤嘴角的笑容時,安安第一次湧起了強烈的渴望!
他渴望看見,他的媽咪也像方彤阿姨那樣,穿上華麗的婚紗,漂漂亮亮的站在舞台上,露出比方彤阿姨還要幸福的笑容!
而他知道這些,只有厲景琛能帶給他媽咪。
舞台上,葉斐和方彤已經互相交換了婚戒,在賓客們的起鬨聲中,葉斐雙手輕攬住方彤的腰肢,偏頭在她的唇上親吻了一下。
當觸及那兩片香軟的唇瓣時,原本斯文內斂的葉斐,忽然衝動的加深了這個吻。
他撬開了方彤的牙關,兩隻手用力的將她拖進懷裡,形成一個極度掌控的姿勢。
台下的賓客們看著這對旁若無人的新婚夫婦親得嘖嘖作響,臉都紅了。
「看得出來,葉老闆是真的離不開方影后啊,這都抱著不肯撒手了!」
賓客們議論紛紛的樣子,讓葉斐父母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們看著自家兒子不斷親吻方彤的畫面,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葉斐對方彤是有多愛不釋手,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麼痴纏對方的?
直到方彤呼吸不過來地拍了兩下葉斐的寬肩,葉斐這才緩緩鬆開了她。
四目相對,葉斐看不清方彤的表情,卻見她張著小嘴直喘氣,不由有些擔心的問:「彤彤,你沒事吧?我有沒有弄疼你?」
「這像什麼話?!」終於,葉斐的父親忍不住低斥了一聲。
「就、就是啊。」葉母匆匆應了一聲,心想這還沒入洞房呢,葉斐的行為舉止就這麼孟浪,實在是不成體統!
這時,婚禮司儀激動的說道:「新郎和新娘的這個吻,大家應該都看過癮了吧?」
底下的賓客們不約而同道——
「過癮了!」
「恭喜葉老闆抱得美人歸啊!」
葉斐在和方彤對視一眼後,忍不住微微一笑。
由於方彤懷孕,畢竟剛剛還「暈倒」的緣故,原本策劃的幾個小遊戲,被婚禮司儀臨時取消了,只道:「好了,現在請新郎和新娘下台去給大傢伙兒敬酒吧!」
「嗯。」葉斐點點頭後,對方彤說:「彤彤,我們下去吧。」
「好。」方彤應了一聲。
方彤的婚紗雖華麗,但也拖沓,葉斐便一直在她身邊守著她,隨時搭把手。
這時,一名中年男人從酒桌旁站了起來,對經過的方彤說:「葉太太,恭喜你啊,我跟葉老闆合作這麼多年的生意,對他我還是了解的,除了你之外,他可以說是不近女色的男德代表了!」
「我記得您,您是潘總,一直以來,多虧了您給葉家提供的稀有原石,才能讓葉斐店裡一直有珍稀的珠寶供客人挑選。」
這位中年男人,也就是潘總,一直負責給葉家提供原石,也就是未經過加工的天然礦石,其中包含了翡翠原石,鑽石原石,可以說是葉家的老交情了,自然也就對葉斐的秉性知根知底。
潘總聞言哈哈大笑,看著方彤的眼神愈發和善了:「哎呀,葉太太過獎了,給葉家提供優質的原石,那都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們可是簽訂了長約,有什麼上等貨,我當然要先緊著葉家了。」
一頓過後,潘總打量著方彤,笑眯眯的問道:「剛才葉太太在台上說,願意放棄自己的演藝事業,成為葉老闆工作上的左膀右臂,那以後我們也少不了要打交道了。」
方彤點了點頭:「這是自然,以後還請潘總多多指教了。」
「好好好。」潘總也是個爽快人,當即倒了杯酒,遞到方彤面前,道:「我敬葉太太一杯!」
葉斐當即說道:「潘總,不好意思,我的太太懷有身孕,實在不宜飲酒。」
「這……」雖然葉斐的話是事實,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哪有新娘不被敬酒的啊?
潘總以為自己跟葉家是老交情了,只是敬方彤一杯酒,葉斐應該不會阻攔才對。
沒想到,現在卻被葉斐當著眾人的面婉拒了,潘總不禁訕訕的笑了下,自嘲道:「看來,我這張老臉是不值錢了……」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不過這也正常,誰讓葉斐拂的是老合作商的面子呢?再說潘總的年齡還比他大,會覺得沒面子,也正常。
正當潘總轉過身,想把酒杯撂下的時候,一隻白紗下的手伸了過來,將酒杯拿了過去。
潘總一愣。
只聽方彤動聽的聲音響起:「潘總說的這是哪的話?我怎麼會不給您面子呢?
論資歷,您從事珠寶這個行業的時間比葉斐還要長,別說您敬我了,應該我敬您才對,
如果您不嫌棄的話,以後就請您多教教我如何鑒寶,我給您當學生,如何?」
一番話,可以說是把潘總的面子、里子都給找回來了,潘總趕緊端起自己的酒杯,重新站起來,樂呵呵的說——
「葉太太,瞧你這話說的,有葉老闆的言傳身教,我哪有資格收你當學生啊!不過以後,你若對原石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都可以來問我。」
「那我就在這,先謝過潘總了。」說著,方彤和潘總碰了碰杯,仰起頭,先干為敬了。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葉太太就是大氣!」語畢,潘總也一干為敬。
其他賓客看到這一幕後,都覺得葉斐是娶對人了。
即便有葉斐護著,但這個女人並沒有仗著葉斐的寵愛,便任意妄為,反而是給自己的丈夫和合作商找了個台階下,這樣的女人,誰不喜歡?
這無形之中,葉母被方彤的豪爽大氣,襯托的更不占理了。
「彤彤。」當看到方彤和葉斐來到他們這桌時,陸晚晚端起手邊的兩杯果汁,笑盈盈道:「我祝你和葉斐,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方彤接過她遞過來的飲料後,近乎撒嬌的說:「好晚晚,就知道你捨不得灌我酒。」
陸晚晚無奈道:「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一桌桌的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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