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市長在沉思良久後,終於說道:「那就拜託你了,景琛,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厲景琛平靜道:「周叔,我只是儘量找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解決方式罷了。」
「嗯,至於北邊山區的事,麻煩你跟晚晚說一聲,我們已經商議妥當了,還有,上次沒接她的電話……是我的不是。」
這等同於認錯的話,從其他人口中說出,顯得稀疏平常,但對於一名市長來說,份量卻是相當重的!
厲景琛再次肯定自己沒有信錯人後,說道:「我會代為轉達的。」
……
當身前罩下一片人影時,正在愜意地曬著太陽的陸晚晚不禁扭過臉,朝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看去,問:「打完電話了?」
厲景琛心情很好的說:「嗯,要不要猜猜,是誰打電話給我?」
豈料,陸晚晚卻不配合:「我才不猜呢。」
厲景琛不由問道:「為什麼?」
「你特意回屋接的電話,說明你不想讓我知道是誰。」陸晚晚說完,便回過臉,繼續仰著俏臉,曬太陽了。
就算是早上,夏季的陽光也很充足,不到一會兒,便把陸晚晚的臉曬得紅撲撲的,就好像自帶腮紅一樣,再加上她像貓兒一樣的眯起雙眼,落在厲景琛眼中,仿佛貓兒一樣可愛又俏皮。
厲景琛坐到她的旁邊,沉不住氣地自己交代了:「是周市長的電話。」
「哦?」陸晚晚立刻睜開眼睛,朝他看來:「是不是北邊山區的事有解決辦法了!」
見她這麼心急,厲景琛便沒有再賣關子:「嗯。」
陸晚晚急不可耐的問:「那你快說呀!他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厲景琛用手指了指自己。
「你?」陸晚晚眨了眨眼後,很快反應過來:「你是說,周市長的解決辦法,就是找你幫忙?」
厲景琛點了點頭:「嗯,他跟我想得一樣,讓我接手北邊山區,是解決這個問題最快捷的辦法。」
「那傅星那邊……」
「傅星違約,自然要付出代價,不過這與我無關,我已經讓周市長代為出面,去拿傅星的轉讓合同了。」
陸晚晚聽後,微笑道:「既然周市長也有這方面的意思,那你就不用客氣了。」
「嗯。」厲景琛看著她的笑顏,帶著為他拿到工程而高興的喜悅,不由覺得自己為她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他抬起手,握住陸晚晚放在膝蓋上的手,道:「還有,周市長要我對你說,他要為上次沒接你的電話道歉。」
陸晚晚詫異道:「他跟我道歉?」
厲景琛輕聲道:「嗯,他說上次他忙,沒空接你的電話,便讓秘書代為接聽了。」
「這我知道,我驚訝的是,他居然會跟我道歉?」
陸晚晚複雜的抿了抿唇後,追問道:「那他還有沒有跟你提別的?比如沫姐和宗起的事?」
厲景琛眸光一閃,道:「沒有。」
陸晚晚對他的話深信不疑:「難道……真的是我誤會他了?他是因為忙,才沒接我電話的?」
厲景琛道:「我早就說了,是你想太多了,他是市長,為人民服務是他的職責所在。」
陸晚晚吐了吐舌尖,道:「好啦,看來的確是我誤會他了,你說的對,他一個堂堂市長,怎麼可能跟我計較呀?」
一頓過後,陸晚晚拍拍胸脯,道:「總之,北邊山區的事能夠圓滿解決,就好了!謝謝你,厲先生!」
厲景琛挑了挑眉後,托起她的手,薄唇抵在她白皙的手背上,用氣聲曖昧道:「感謝的話,等留到晚上再說吧。」
他說話的時候,薄唇在她的手背上一動一動的,噴灑出的溫熱氣息讓陸晚晚那張紅通通的臉蛋更紅了:「老流氓,正經不過三秒!」
下一秒,她「啊!」了一聲。
原來是厲景琛露出獠牙,咬了她的手背一口。
陸晚晚細嫩的肌膚上,立刻浮現起了紅痕。
「你、你咬我?」
陸晚晚想把手抽回來,卻被厲景琛牢牢擒住,放在唇邊,仿佛隨時都會再來一口:「誰讓你說我老來著?」
「就是……」老。
最後一個字,在厲景琛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被陸晚晚悻悻的咽了回去。
她說不過厲景琛,更打不過厲景琛,只能在心裡喊兩聲「老男人」出出氣。
豈料,厲景琛卻冷不丁的問:「在心裡罵我呢?」
「是……呃!」
陸晚晚嘴巴比腦子快的結果,就是手背到小臂的一截肌膚,都被厲景琛疼愛了一遍。
看著自己被烙上紅痕的手臂,陸晚晚氣的要命:「這我還怎麼見人吶!」
「去給兒子開家長會的,又不是你。」厲景琛卻得意於自己的「作品」。
陸晚晚看著他得意的嘴臉,竟幼稚的較上了勁:「我現在就去跟安安說,我可以帶他去參加家長會!」
說歸說,但陸晚晚卻沒有站起來的樣子。
可見只是過過嘴癮。
厲景琛悠哉道:「好啊,我們一起去參加兒子的家長會,正好讓他的同學還有父母們知道,我和你才是一對。」
陸晚晚鼓了鼓臉,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撒嬌:「誰要跟你一起去參加家長會啦!」
「噗。」厲景琛忍不住笑出了聲。
陸晚晚毫無威脅的瞪他:「你笑什麼?」
厲景琛實話實說:「沒什麼,只是你太可愛了,我忍不住。」
陸晚晚一愣之下,臉上浮現起可疑的紅暈:「你別以為……你說好聽的,我就會原諒你咬了我這麼多下的事!」
厲景琛笑著看她:「那厲太太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陸晚晚想了想:「除非,你讓我咬回來。」
以牙還牙,這多解氣!
厲景琛意味深長道:「沒問題,只要你下得去嘴。」
「放心,我一定下得去嘴!」
陸晚晚磨了磨牙,心想就算他的手是石頭變的,她也要鑿出一個洞。
於是,厲景琛抬起了大手,大方的湊到她嘴邊,道:「來,咬吧。」
陸晚晚卻在看到他指尖的泥後,俏臉一變!
她驟然想起,厲景琛剛才在幫她鏟土來著,指尖里留有泥土,再正常不過了。
現在,別說是咬了,她只想拉著厲景琛去洗手間,把手洗乾淨!
厲景琛見她僵在原地,還慢吞吞的問:「怎麼還不咬?」
「你明知故問,你手上都是泥,我咬了,不就吃一嘴的土了嗎?」
「哦,是你自己不想咬的,可不是我不給你機會。」厲景琛施施然的說完,把手收了回去。
「……」陸晚晚:好氣哦,可是還要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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