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靜靜的坐在一塊兒,就這麼過了半個小時,安安忽然扭了扭小屁股,一臉欲言又止的看向厲景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察覺到他的目光所注,厲景琛問:「想說什麼?」
安安抿了抿小嘴後,問:「你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厲景琛回答道:「好點了。」
一頓過後,他朝身邊的小傢伙看來,見他表情有些扭曲,厲景琛不由奇怪道:「倒是你,怎麼這副表情?」
安安捂著肚子,面色難看的說:「我、我想去上廁所,快憋不住了!」
「……」厲景琛無語了片刻後,說道:「那還不快去!」
「哦!」安安馬上放下大腿上的網球拍,飛也似的去了。
厲景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這個孩子,平時看著挺聰明,怎麼關鍵時刻,還能被一泡尿給憋死呢?
等到安安一臉輕鬆的回來時,只見厲景琛已經站在場上,見他來了,厲景琛從褲袋裡摸出一顆網球,道:「開始吧?」
安安驚訝的問:「啊?可你不是說,今天不打了嗎?心情不好,就不要勉強自己啊。」
「我已經沒事了。」厲景琛感受到了小傢伙的關心,不由心頭一暖:「我不想違背與你的約定。」
安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其實,我的約定也沒那麼重要啦。」
「不,很重要。」厲景琛肯定的說道。
聞言,安安咧開小嘴,笑了笑:「那我去拿網球拍了?」
「嗯。」厲景琛點了點頭。
安安很快跑到長椅邊,拿起了自己的球拍,屁顛屁顛的來到厲景琛對面,握著球桿說道:「我準備好了!你發球吧!」
「咻——」的一聲。
厲景琛發球了。
經過三個月的訓練,安安已經勉強可以跟厲景琛打上幾個來回了。
厲景琛發現,當自己激起安安那股不服輸的勁頭時,安安才像厲旭陽,對於厲旭陽的安全,他始終隱隱擔憂著,甚至數次想要打電話叫厲旭陽回來,但轉念一想,厲旭陽都還沒有認輸呢,他這個當大哥的,可不能拖他的後腿啊。
「喂,你漏球了哦!」
厲景琛驟然回神。
一顆球擦著他的臉頰而過,卻落在了界外。
安安見狀,恍然大悟道:「什麼嘛,你早就知道我這球會打出界了,所以才不接的?」
不,他是真的分神了。
不過被自己兒子崇拜的感覺很好,厲景琛不想破壞,於是便厚著臉皮沒有否認。
「你能不能多教我一些技巧啊?」安安興沖沖的說道。
什麼技巧?他又不是專業運動員。
不過是,熟能生巧罷了。
但在兒子期待的面容下,厲景琛還是點點頭,道:「那接下來你可要看好了。」
安安努力瞪大了雙眼,聚精會神道:「我會的!」
……
半個小時後——
陸晚晚推開網球室的大門,問還在裡面「互毆」的兩父子:「厲先生,安安,你們怎麼還在打啊?肚子都不餓的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叫安安一分神,球就這麼打偏了。
這打偏了不要緊,偏偏方向卻是衝著陸晚晚去的。
看到這一幕的安安,緊張的叫了一聲:「媽咪!」
「晚晚小心!」厲景琛反應迅速的邁開長腿,伸長網球拍,千鈞一髮之際,將那顆衝著陸晚晚飛去的小黃球打了開去。
安安簡直驚呆了。
陸晚晚則在鬆了一口氣後,崇拜的說:「厲先生真厲害!」
厲景琛回過頭,問:「沒事吧?」
陸晚晚剛想說沒事,便見安安衝過來,一把抱住她的大腿,眼淚汪汪的說:「媽咪,你可嚇死我了!」
「是你要嚇死你媽咪吧?」厲景琛無情的吐槽道:「還有我。」
安安扁扁嘴後,毫不猶豫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是我的錯。」
一頓過後,他緊接著對厲景琛說:「還好有你!不然媽咪和她肚子裡的寶寶就要受傷了!」
「哪有這麼誇張啊?」陸晚晚不忍安安被苛責,畢竟是她門也沒敲,就進來的,不過一般這個時間段,他們父子倆應該已經打完了,正在放鬆肌肉才是。
「你以為呢?這小子練了三個月的網球,腕力早就比同齡的孩子要大了。」厲景琛頗為嚴肅道。
陸晚晚不禁讚賞道:「原來安安變得這麼厲害了?看來這都是你的功勞呀,厲先生。」
一句話,把面前的兩個男人誇得飄飄然的。
厲景琛甚至忘了教訓安安了。
陸晚晚隨後說道:「對了,我是來看你們打完了沒有,好叫你們下去吃飯的。」
厲景琛和安安對視一眼後,異口同聲道:「打完了。」
「那我們去吃早餐吧。」陸晚晚朝他們,伸出自己的手。
被他們父子倆一左一右的握住了。
看著面前兩張同樣出色的臉,其上寫滿了對她的在意與緊張,陸晚晚只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
吃完早餐後,陸晚晚照例要去花園刨刨土,種種花,活動一下身體。
「我陪你。」厲景琛放下餐巾後,說道。
「好哇。」陸晚晚欣然接受道。
等到了花園,厲景琛發現,已經有一小片土壤被刨開了,陸晚晚讓女傭把凳子和鋤頭放下後,開始坐下繼續刨土。
厲景琛既新鮮又好奇的問:「你想種什麼?」
「種玫瑰。」陸晚晚一邊揮舞著小鋤頭,一邊說道。
「玫瑰?」
陸晚晚頭也不抬的說:「嗯,上次我在客廳插的那些玫瑰已經凋謝了,鮮花終歸還是要讓它立於枝頭,才能盛開的比較長久,我們也能欣賞得久一點,你說呢?」
厲景琛問:「所以,你才產生了自己種玫瑰的想法?」
「對呀,反正我現在閒著也是閒著嘛。」
一頓過後,陸晚晚說道:「其實,我還想試著種菜來著。」
「種菜?」厲景琛挑了挑眉。
「對呀,你不覺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很厲害嗎?」
陸晚晚長這麼大,還沒親手種過菜呢。
「我還記得,奶奶有一個菜棚,裡面種了很多的蔬菜,我當年還去摘過呢,不得不說,新鮮採摘的菜就是甜呀,是城市裡比不上的。」
厲景琛聽完後,微笑道:「沒想到厲太太現在嚮往的是詩與遠方啊?那我把北邊山區要過來豈不是正好?你可以在那裡挑塊地,種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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