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名傭人端著個托盤過來,裡面放著一個燉盅,在放下後,傭人道:「大少奶奶,這是廚師長剛燉好的花膠,您要趁熱喝了嗎?」
陸晚晚卻往厲景琛背後一躲,嘀咕道:「又喝啊?可我才剛剛吃完晚餐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雖然花膠是好東西,但也架不住早上喝,晚上還喝啊!
傭人語重心長道:「大少奶奶,這都是為了您和寶寶好呀。」
陸晚晚偷偷捏了捏自己臉頰上的肉,道:「可是,天天這么喝,我都要營養過剩了。」
「這……」傭人為難道。
厲景琛出聲道:「我來吧。」
「是。」傭人退下了。
厲景琛掀開燉盅的蓋子後,裡面的熱氣頃刻裹著一股甜味,散發了出來。
聞到這股味道的陸晚晚,伸出食指,戳了戳厲景琛的後背,悄咪咪道:「要不,你幫我喝了吧?」
厲景琛好笑道:「我一個男人,喝花膠幹什麼?」
「有的,男人喝花膠,可以補腎。」陸晚晚下意識道。
聞言,厲景琛將她從背後揪了出來,有些危險的問:「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
「……沒有。」
陸晚晚趕緊搖頭,隨即有些可憐兮兮的說:「我晚上真的吃得好飽,你就替我喝了嘛。」
「別撒嬌。」厲景琛可不想吃掉她和寶寶的口糧。
他一手拿起燉盅,另一隻手拿起湯勺,送到她嘴邊,輕聲哄道:「張嘴。」
陸晚晚卻皺了皺鼻子,道:「不要。」
「真不喝?」
厲景琛見她不吃,於是放下了湯勺。
陸晚晚還以為他是放棄了,剛鬆了口氣,就聽他說——
「那好,我去把廚師長開了,反正他做的食物,你不喜歡。」
陸晚晚驟然一驚:「你、你開什麼玩笑?」
厲景琛沉下臉:「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你肚子裡揣的可是我千盼萬盼的孩子,不管是誰,苛待它了,就是不行。」
陸晚晚氣呼呼道:「不講理,那你乾脆把我開除了算啦!」
「不行,你是孩子的母親,滿足不了你的胃口,我一樣要找廚師長算帳。」
語畢,厲景琛當真站了起來。
不管是真是假,陸晚晚都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不讓他去砸別人的飯碗:「你不許去,我喝還不行嗎?」
厲景琛聞言,垂眸問她:「真的?」
陸晚晚瓮聲瓮氣的「嗯」了聲。
厲景琛這才重新坐下,一口一口的餵她吃完了一盅花膠。
陸晚晚在打了個飽嗝後,忽然發現厲景琛站了起來,鳳眸投向廚房的方向。
陸晚晚不由問道:「你幹嘛去?」
厲景琛道:「去找廚師長。」
陸晚晚瞪圓了眼:「我不是都喝完了嗎?」
厲景琛回頭看了她一眼,道:「我去交代他,明天燉點別的補品,看你剛才吃花膠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給你上刑。」
陸晚晚忍不住撲過去,笑顏如花道:「厲先生,你真是太好了!」
厲景琛眼捷手快的接住她後,既無奈又寵溺道:「怎麼肚子越大,越冒冒失失的?」
陸晚晚笑盈盈的看著他:「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接住我的,哦?」
陸晚晚跪在沙發上,攀著他胳膊,仰著漂亮的小臉,滿眼依賴的樣子,讓厲景琛心尖一癢,忍不住問道:「剛才的花膠甜嗎?」
陸晚晚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直到眼前的俊臉放大,將她的唇瓣含住後,一舔。
下一秒,他退開來,饜足的評價道:「甜。」
*
翌日清晨。
鬧鐘響起。
陸晚晚條件反射的翻過身,結果——
「哎呀!」
她叫了一聲。
厲景琛立刻睜開鳳眸,裡面的睡意正飛快褪去,變得鋒利起來。
隨即,他意識到是陸晚晚發出了尖叫,當即湊過去問道:「晚晚,怎麼了?」
陸晚晚對他說道:「我翻不過身啦!」
鬧鐘還在響著。
厲景琛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小臉,正寫滿了鬱悶。
因為肚子大了,所以陸晚晚現在睡覺時,都選擇平躺。
但人熟睡時,往往顧及不了這麼多,就比如昨天晚上,陸晚晚睡著睡著,就變成了側躺的姿勢。
結果一個姿勢維持久了,腰跟僵了一樣,翻不過來了……
在聽到她的話後,原本緊張到撐起上半身的厲景琛,放鬆的笑了起來。
剛睡醒的男人,聲音還有些暗啞,就好像大提琴般娓娓動人。
陸晚晚氣的狂瞪他:「還笑,快幫我。」
厲景琛見她沒什麼大礙,於是故意說道:「求我呀。」
「你說什麼?」陸晚晚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求我,我就幫你翻身,小烏龜。」
厲景琛故意捻起她的長髮,在她的臉頰上掃來掃去。
他愛極了她嬌嗔的模樣。
明明再怎麼裝凶,都像在跟他撒嬌的樣子。
尤其是她肌膚勝雪,被他氣到時,那泛紅的臉頰,更加讓他想咬一口了。
「……」王八蛋。
陸晚晚用手扶著自己的腰,一邊費勁的翻身,一邊賭氣道:「這個時候還趁人之危?我讓寶寶出生後,不跟你姓了。」
厲景琛眸中的笑意,頃刻消失了。
他盯著陸晚晚的後腦勺,看似漫不經心的問:「不跟我的姓,那要跟誰的姓?」
陸晚晚背對著他,關掉了那吵鬧的鬧鐘後,說:「當然是跟我啊。」
聞言,厲景琛這才又笑了起來:「好啊。」
「你說什麼?」陸晚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厲景琛在身後寵溺的看著她,道:「我說寶寶跟著你姓,也不錯。」
陸晚晚偏過身體,朝他看來:「你…你認真的?」
「嗯。」厲景琛見她一臉探究的看著他,不禁問道:「怎麼這麼看著我?」
「…沒什麼。」
陸晚晚的氣來得快,去得快,這不,她又主動依偎進厲景琛的懷裡,說:「這個寶寶一定要姓厲。」
厲景琛問:「為什麼一定要姓厲?」
陸晚晚大聲強調:「沒有為什麼,我說它姓厲,它就必須姓厲!」
「好,你是孕婦,你說了算。」厲景琛低下頭,感動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他知道為什麼。
晚晚是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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