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厲景琛聽著保鏢的匯報,嘴角泛開了一絲冷笑。
他不過是放出了一個」唐瓊醒過來」的假消息,厲項臣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人滅口了?保鏢接著道」.只厲景琛問「只是什麼?「那人跳樓身亡了!」
對此,厲景琛雖然可惜,但卻並不意外,在厲項臣手下做事的人,哪一個不是被培訓的跟死士一樣,不成功,便成仁。
不過,他不能再放任厲項臣發展下去了,是時候給他修剪一下枝椏了。
」」這時,從他的身後傳來一聲女孩的囈語。
他回頭看了眼在床上酣睡的陸晚晚,心中的歉意與日俱增。
對不起,他不該懷疑她。
另一邊,遲遲等不到手下回音的厲項臣,忍不住在房中來回踱步。
白卿落見他一臉焦躁,便不敢去打擾他,自己隨便上起網來。
這時,一條社會新聞印入她的眼帘,她一怔之下,連忙對厲項臣說道」項臣,你快來看!奶奶的醫院出事了!」
他有了深深的危機感厲項臣還以為是事情成了,結果興沖沖的走過來一看,卻見新聞上寫著「凌晨有1名男性在a市某重點醫院跳樓身亡」,其下還附了張照片。
雖然照片經過了馬賽克處理,但厲項臣還是從依稀的輪廓中,認出了這是他的人!他猛地坐倒在了藤椅上,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我被騙了從厲景琛跪在厲元忠面前」挨訓」,再到厲景琛說唐瓊已經「醒了」,全部都是為了麻痹他,讓他露出馬腳的計策!白卿落忍不住問道」那現在怎麼辦?厲景琛肯定會懷疑我們的!」
「他早就懷疑了,要不然也不會設下這個局。」
厲項臣咬著牙說完,忽地朝白卿落看去「不過現在死無對證,就算大哥懷疑奶奶的事是我乾的,也沒有人證物證,只要奶奶一日不醒,再加上你守口如瓶,我們就不會有事,明白嗎?」
冬去春來,隨著春節的結束,s市的漫漫大雪跟著停歇,庭院裡的花漸漸盛開,給沉悶了許久的厲家帶來了幾分生機盎然。
這一天,厲景琛的微信群里突然彈出了這樣一條消息一[景琛,別整天悶在家裡玩老婆,開春了,出來騎馬踏青啊!厲景琛心想他確實沒有跟陸晚晚過一個開心年,便朝她看去,慵懶的問「厲太太,你怎麼說?」
「陸晚晚因為之前被他拉進群里的緣故,自然也看到了這條消息。
他有了深深的危機感厲景琛見她猶豫,似笑非笑的添上一句「如果我們不去的話,他們會默認我在家裡玩你。」
」這群男人還能再邪惡點嗎?不過,陸晚晚想到過幾天就要上班了,出去放鬆一下也好,便同意了「那走吧。」
可等她換上春天的小裙子,扎著兩根麻花辮,又戴上小清新的田園帽準備出門門時,卻被厲景琛拎回到了衣櫥前。
」換一身。
「為什麼?」陸晚晚下意識的在他面前轉了個圈「不好看嗎?」
就是太好看了才不行,活像個女高中生!這讓大了她好幾歲的厲景琛,有了深深的危機感。
他看似有理道「你見過誰去騎馬穿裙子的,嗯?」
陸晚晚奇怪的反問道「他們那兒不是有專業的騎馬服和護具可以換的嗎?」
記得小時候有一年暑假,陸弘業帶著她和陸薇薇一起去學騎馬,但因為她當年性格孤僻,所以連馬都沒去摸過,反而是生性活潑的陸薇薇,騎著一匹紅色的小馬駒,在陸弘業的帶動下,歡聲笑語灑遍了整個馬場。
那個時候,陸弘業看著陸薇薇的眼神驕傲到發亮,而當看向她時,卻難掩失望。
就在這時一」哎呀!」陸晚晚只覺頰邊一痛,回過了神「你幹嘛捏我呀?」
他有了深深的危機感厲景琛收回手,道「不就是讓你換條褲子,犯得著露出這麼難過的表情嗎?算了,你愛穿便穿吧。」
等到了馬場,陸晚晚發現葉斐、魏玉,季淮今天都是帶著女伴來的。
只是陪在魏玉身邊的,卻不是林煙,而是一個長得很乖的女孩,女孩正怯怯的揪著魏玉的衣角,好奇的看著他們。
陸晚晚不由輕碰了下厲景琛的胳膊,小聲問「她是誰呀?」
厲景琛隨意的掃了眼魏玉身邊的女孩後,看著陸晚晚道「她是魏玉資助了三年的女大學生,叫詩晴。」
陸晚晚一愣過後,問「那煙姐呢?」
厲景琛抿了抿唇,雖然真相很殘酷,但他還是說道「林煙不過是詩晴的擋箭牌而已。」
陸晚晚聽不明白「什麼意思?」
厲景琛淡淡道」魏玉三年前便看上了詩晴,只是她當時年紀小,再加上家境貧寒,魏家說什麼都不同意魏玉跟她在一起,為了保護詩晴,他明面上和林煙在一起,實際上卻是在金屋藏嬌。」
聞言,陸晚晚驚道「那煙姐知道這件事嗎?「你覺得呢?林煙應該有自知之明的,她一個坐檯」在陸晚晚慍怒的眸光中,厲景琛改口道「我是說,林煙是個聰明人,她應該清楚自己的位置。」
聞言,陸晚晚忍不住看著魏玉罵了聲「渣男!怪不得煙姐要去找牛郎,換我,我也找!」
他有了深深的危機感「你給我把這個想法去掉!」厲景琛說著,俯下身,懲罰性的咬了下她的唇角。
這時,負責組團的葉斐張望了眼四周,道」對了,林岳那小子怎麼還沒來?」
有人答道「啥,聽說他過年談了個女朋友,估計是沉溺在溫柔鄉里出不來了吧?」
林岳?陸晚晚記得上在厲景琛的私下聚會上見過這個人,據說家裡是開地下賭場的,是個黑白兩道通吃的太子爺。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他們身後傳來一聲一「不好意思,我們來遲了。」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原來是姍姍來遲的林岳,而他的身邊伴著一個容貌美麗的女人「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