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安安委實可愛,廚師看著他的笑臉,都有輕掐一把的想法。
想歸想,但廚師長可不敢來真的,他慈祥的看著安安,道:「那大少爺,小少爺請慢用。」
「我還要等媽咪呢,廚師伯伯去忙你的吧。」安安乖巧的說道。
廚師長點了點頭,心想大少奶奶把小少爺教導的真好,一點少爺脾氣沒有不說,還尊重長輩。
在廚師長離開後,安安有些等不及的問主位上的男人:「我媽咪呢?」
厲景琛回想起剛才在走廊里的那一幕,他禁錮著晚晚的腰肢,放肆的在她背後煽風點火,最後她因為背後留下的吻痕,不得不去換衣服的情景,就忍不住微微一笑。
見厲景琛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一樣,安安心裡「咯噔」一聲,心想他媽咪怕是又被占便宜了!
隨即,厲景琛鳳眸微微一亮,道:「這不是來了麼?」
安安回頭看去,見陸晚晚走了過來,臉紅撲撲的,不由問道:「媽咪,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陸晚晚瞪了厲景琛一眼。
厲景琛端起手邊的咖啡,掩飾嘴角的笑意。
陸晚晚收回視線後,坐到安安邊上,柔聲道:「寶貝,我們吃飯吧。」
「噢!」安安應了聲後,不忘跟陸晚晚分享廚師長端上來的肉皮凍。
下一秒,厲景琛將一個燉盅放到陸晚晚面前,道:「晚晚,這個是廚房特意給你燉的冰糖燕窩。」
陸晚晚眼皮不抬一下:「不吃,拿走。」
厲景琛耐心道:「吃這個,對皮膚好。」
皮膚好?她皮膚再好,別人看得到嗎?
想起自己後背上那串吻痕,陸晚晚愈發不樂意了:「要吃,你自己吃吧。」
厲景琛微微皺眉,他現在就想把她養得白白嫩嫩的,一掐就出水,她怎麼能不吃呢?
他隔著安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語帶雙關道:「乖,別鬧脾氣,對孩子不好。」
安安聞言,大方道:「沒事,媽咪你鬧你的,不用管我。」
陸晚晚想把手抽出來,但厲景琛就這麼握著,她又不擅長用左手吃飯,只能跟他乾瞪眼。
安安瞪著厲景琛橫在他面前的手,恨不得把它當成烤豬蹄一樣的吃了!
半響,陸晚晚見上班的時間越來越近,只好率先出聲:「你別影響到安安吃飯,放開我。」
厲景琛有的是時間陪她耗:「你把燕窩喝了,我就放開你。」
「我沒用過左手吃飯。」
「喝燕窩不需要用筷子。」
厲景琛說話就說話,還用指尖撓她的手背,似有若無的調著情。
一股異癢從陸晚晚心中升起,她想快點結束這種折磨,於是用左手拿起湯勺,低頭喝起了燕窩。
安安看到了陸晚晚從被「脅迫」到「屈服」的過程,頓時不滿的看向厲景琛:「我媽咪不喜歡喝燕窩,你幹嘛逼她呀?」
厲景琛瞥向他,施施然道:「我是為了她好,你想給她買燕窩,還沒這個本事呢。」
安安悲憤道:「我只是個六歲的孩子啊!你要我拿什麼買?」
厲景琛道:「六歲的孩子,有的是神童,已經上大學拿獎學金了,有的已經上節目賺通告費了,你呢?」
這是嫌棄他了?
從小到大,走到哪都被誇聰明的安安,可聽不得這話:「我不是神童,那也是祖傳DNA太遜了,遜斃了!」
厲景琛眯了眯鳳眼,笑道:「你是說,你媽咪太笨了,拉低了我遺傳給你的智商?」
安安一愣之下,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們打嘴炮時,陸晚晚把燕窩喝完了,不得不說,還挺好喝的。
她放下湯勺,把見底的燉盅翻給他看:「厲景琛,我喝完了。」
「嗯。」厲景琛這才鬆開她的手。
「媽咪……」安安拉著長音,委委屈屈的。
陸晚晚溫柔的哄道:「乖哦,我家安安最聰明啦!不要聽他的。」
「嗯!」安安重重點了點頭。
見他們母子倆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只差沒相擁而泣了,厲景琛一時好氣又好笑。
同時,他又覺得溫馨,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輕鬆愉快的吃上一頓早餐了。
……
在吃完早餐後,陸晚晚拿起一旁的包包,對安安說道:「寶貝,媽咪要去上班了,你今天就在家裡好好複習,知道嗎?」
安安聽話道:「知道了,媽咪。」
「有什麼事,我們電話聯繫。」
「好!」
陸晚晚在他的額頭親了親後,起身就要出門。
厲景琛道:「帶上我的人。」
在正經事上,陸晚晚並沒有跟他慪氣:「好。」
厲景琛鬆了口氣後,把她拉進了懷裡,半開玩笑,半認真道:「真想就這麼把你關在家裡,哪也不許去了。」
陸晚晚想了想,抬手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背:「行了,我下班後就回來。」
厲景琛又抱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目送她出了院子。
車上。
陸晚晚一上車,駕駛位上便響起了一道嚴肅的嗓音:「陸小姐,我叫方天,是你的司機兼保鏢。」
陸晚晚看了對方一眼,心想這就是厲景琛給她安排的人吧?
她正想打招呼,卻見后座探出一張臉來,笑眯眯的對她說道:「還有我,我叫柏飛,也是你的保鏢!」
方天,柏飛……
陸晚晚默默的記下兩人的名字後,說道:「接下來的時間,辛苦你們了。」
「陸小姐客氣了。」方天看起來比較年長沉穩,也比較寡言少語,在介紹完自己的身份後,便專心開車,不說話了。
反觀年紀小點的柏飛,則活潑開朗多了,一路上,他就這麼往前傾著身子,跟坐在副駕駛位的陸晚晚攀談著——
「陸小姐,其實我們見過的。」
陸晚晚聞言,回頭問柏飛:「在哪裡?」
柏飛笑的意味深長:「湯宅啊。」
他是指……湯業祖的家!
那段被親姐姐下藥後,送到老男人床上的不堪回憶,朝陸晚晚洶湧而來!
柏飛用手搓著下巴,興致勃勃的回憶道:「當時,厲大少命我們衝進湯業祖家裡救你的時候,我們就見過你一面了,只不過你當時意識不清醒,所以對我們沒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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