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也不是非要怎麼樣,只是想要一個陸晚晚還寵著他的答案罷了。閱讀
等到厲景琛從樓梯上下來時,只見安安像個大型掛件一樣的掛在陸晚晚身上,一隻小手還壓在她的肚子上。
他的面色頃刻一凜,走上前來把安安給拎開。
「你幹什麼?」
安安跌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不禁揚起憤憤不平的小臉,問道。
「你壓到她了。」他都捨不得壓的人,這小子就這麼大喇喇的壓在上面,厲景琛能對他客氣嗎?
「媽咪都沒說什麼呢!」安安說著,不死心的朝陸晚晚這邊移動。
結果,厲景琛乾脆坐在他和陸晚晚之間,對安安說:「你繼續。」
「……」安安停止了移動,瞪著眼前這顆「擋路石」。
面對這兩父子一大清早就爭寵的戲碼,陸晚晚只是搖了搖頭後,問女傭:「早餐做好了嗎?」
女傭道:「做好了,大少奶奶。」
「嗯。」陸晚晚直起身來,朝廚廳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她回過頭來,果然看見厲景琛父子倆正眼巴巴的看著她,都在等待她招呼般。
見狀,陸晚晚問:「不吵了?」
父子倆齊齊搖了搖頭。
陸晚晚眯了眯眼:「真的不吵了?」
安安連忙保證道:「真的媽咪!」
厲景琛掃了安安一眼,輕飄飄道:「不跟他吵。」
陸晚晚這才說道:「那過來一起吃早餐吧。」
父子倆這才像長了腿一樣的站起來,朝她走來,一左一右的把她夾在中間,也是很有默契了。
……
在消消停停的吃完早餐後,陸晚晚擦了擦嘴後,放下餐巾道:「安安,我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一個人,一定要待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知道嗎?」
安安放下筷子,問道:「媽咪,你……們要去哪呀?」
難道是……約會?
可是,看厲景琛的表情又不像,就很嚴肅。
「等媽咪回來後,再告訴你。」
畢竟事關傅星,陸晚晚不想說出來,增添安安的煩惱。
「好吧,那你們不要去太久哦。」安安勉為其難道。
陸晚晚笑道:「嗯,等辦完事,我們就回來。」
……
在出門前,陸晚晚向厲景琛再三確認:「安安一定是安全的,對吧?」
厲景琛一邊給她系安全帶,一邊說道:「他要是掉了一根頭髮,我把命賠給你,好了吧?」
陸晚晚沒好氣道:「我不要。」
厲景琛抬起頭來,疑惑的「嗯?」了聲。
陸晚晚看著他,道:「你們的命,對我來說,一樣重要,以後不許你這樣說。」
厲景琛聞言,心口升起一股暖意,忍不住輕聲道:「好,不許。」
「這還差不多……」
陸晚晚話剛說完,座椅靠背就被往後放,導致她的上半身跟著一仰。
緊接著,厲景琛覆身過來,一隻大手輕輕按在她的肚子上,好提醒著自己,另一隻大手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吻了下去。
半響——
陸晚晚被吻得一雙眼睛含著春水,又純又欲的,讓厲景琛忍不住嘆息道:「快點把孩子生下來吧。」
不然,他就要忍不住了。
陸晚晚有恃無恐:「還久著呢,你就忍著吧。」
見厲景琛有些幽怨的看著她,陸晚晚忽然想到什麼的問:「你這六年來,有找過別的女人嗎?」
之前不問,是因為她不在意,甚至覺得厲景琛跟藍沁成了更好,省得天天糾纏她。
至於現在,就算要陸晚晚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她也裝不好了。
聞言,正在給她調節座椅靠背的厲景琛,動作微微一頓。
「別的女人?」
「……嗯。」
厲景琛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沉聲問:「你覺得,我是那種離開女人會死的人嗎?」
對上他諱莫如深的眼神,陸晚晚儘量自然但卻難掩苦澀的說道:「其實,就算你找過了,也……」
豈料,厲景琛斬釘截鐵道:「沒有。」
沒有?
陸晚晚驚喜之餘,又覺得有些……不真實。
厲景琛見狀,皺起了眉:「你是不是在懷疑我?」
陸晚晚心虛的移開了視線:「……沒,我就是問問。」
真是怪了,明明接受詢問的人是厲景琛,她心虛什麼?
陸晚晚忍不住心想。
厲景琛發現他們娘倆真是一模一樣,一鬧彆扭就喜歡把臉轉開,好好聽他把話講完,很難嗎?
下一秒,厲景琛板過她的小臉,道:「好,你問,最好趁著這個機會問個清楚,不然我下次就要生氣了。」
陸晚晚於是問了:「你說你沒有別的女人,那你平時是怎麼解決的?」
厲景琛一本正經道:「靠自己。」
除了女人外,他的生命中還有很多東西,比如事業,比如鍛鍊,比如社交,他要發泄多餘的精力多的是辦法,不必像只種馬一樣的處處留情。
所以久而久之,外界對他的傳聞除了「無情暴戾」外,還多了一項「性冷淡」!
然而,他非常清楚自己功能健全,之所以這六年拒絕別的女人投懷送抱,是因為少了點燃他熱情的那味「藥」而已。
如今,藥引就在他身邊,他如何能不心潮澎湃?
靠、靠自己?
「……」陸晚晚不問了。
總覺得他好慘的樣子。
可是腦海里,卻浮現起厲宅的女傭,之前跟她說過的話。
女傭說,厲景琛有一回從藍沁的心理診所出來時,嘴上沾著口紅印,被前去接他的厲輕靈看到了,氣得厲輕靈對藍沁的印象都不好了。
厲景琛在接受心理治療期間,跟藍沁接吻了嗎?
想到這,陸晚晚的心頭就悶悶的。
可是,萬一藍沁是趁著厲景琛被催眠的時候,偷親他的呢?
畢竟,藍沁曾經跑到傅氏分公司,告訴她自己喜歡厲景琛,還說要追求他的。
所以,那個吻,也許是藍沁情不自禁下造成的,並非厲景琛自願。
陸晚晚努力說服著自己。
厲景琛見她紅唇張張合合的,最終閉上了,還以為她在顧及什麼:「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陸晚晚微微垂下眸,掩住其中的暗光,道:「沒有了。」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幫你打電話問魏玉,他是夜店的老闆,對這種桃色消息最靈通了。」厲景琛卻是真心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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