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楠的動作有些生澀，而且非常的笨拙。
與其說是親上來不如說是啃上來。
幾次都沒有親到正地方，反倒是把蘇辰的嘴唇咬的很疼。
三番五次都沒找正。
方楠有些泄氣了。
她整個人就好似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苦苦的臉，滿眼鬱悶。
「我好笨。」
她眼眸低垂，聲音也更小了一些，沒了剛才的硬氣。
蘇辰看她這樣子哭笑不得。
心道若是她在這件事情上熟練，那自己可真要瘋了。
正在蘇辰想的時候，忽然見到方楠又抬起頭看過來。
「疼不？」
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小心翼翼的。
她著實有些不好意思。
幾下親上去全都啃在了他的嘴上，想想都疼的厲害。
方楠多多少少有些愧疚。
「不疼。」
「真的嗎？」
「假的。」
「那，那怎麼辦。」
她滿臉茫然的呆愣愣的望著蘇辰。
過了沒一會，有些小聲的吐了一句話。
「那我以後不親了。」
這話可是把蘇辰給嚇了一大跳。
緊忙開口。
「別，我開玩笑的啊，這怎麼可能會疼呢，這一點都不疼。」
方楠搖了搖頭。
又嘆了口氣。
她這樣子還是清清冷冷的，可與往日相比，卻又多了幾分嬌憨。
「以後不親了。」
「不行！那可不行！怎麼能說不親就不親了，不行不行！」
方楠修長白皙的玉指搭在蘇辰的唇上，輕輕划過，清清涼涼。
「還疼嗎？」
「一直都不疼，真的，剛才是我逗你的啊，這有什麼好疼的。」
「我不信。」
蘇辰忽然有些頭疼了，他感覺自己好像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本想著逗逗師尊，沒想到一逗就逗出事了。
以後再也不親了？
開什麼玩笑！
這不是要自己的命嗎？
他緊忙開口解釋著。
「這，這個…這些都是熟能生巧的嘛，就像練劍一樣，剛開始誰都不會啊，但練習的多了就會了，一樣的道理。」
方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然後忽然皺了皺眉。
「那…你很熟練？」
「我還可以。」
蘇辰剛說出來，這句話便察覺到情況的不對勁，緊忙改口。
「我也很生疏啊，我一點都不會，這我又沒有練過。」
「真的？」
方楠狐疑的盯著他。
淡紅色的眸子眯起來，視線鎖在他身上，目不轉睛。
「你之前難道沒與其他人練習過嗎？」
「沒有。」
「一個人都沒有嗎？」
蘇辰聽了這話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臉色古怪。
自己到現在一共就親過兩個人，一個人的魔宗的女魔頭，一個就是自家的師尊方楠。
要說練習呢…好像也算不上是練習。
唯一一次神識沒有被封，還是被她給咬破了嘴。
蘇辰感覺這女魔頭的心理是有些問題的，至少和正常人不一樣。
自己上次和方楠逃走的時候差點被她發現，當時自己的嘴都被她給咬破了。
而且這傢伙是完全故意的，就是為了報復自己，所以才特意咬嘴。
那自家師尊就只是單純的生疏和笨拙罷了，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蘇辰猶豫了一下，開口回道。
「也…不是一個都沒有…」
方楠聽到這句話，瞳孔瞬間收縮，眉頭緊鎖，眼中紅光大作。
「除了我之外的那人是誰？」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幾分冰冷。
隱藏著暗暗的殺機。
一雙紅色的眸子也死死地鎖在蘇辰身上，仰著頭望著他。
只聽蘇辰開口道。
「自然是那女魔頭啊。」
「女魔頭？」
方楠錯愕，她嘴裡輕輕呢喃著這句話，眼中紅光緩緩消散。
「你說的就是她嗎？」
「當然了。」蘇辰點點頭，「除了她也沒有別人了。」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古怪起來。
剛才還有些著急的方楠現在變得平靜。
她似乎是想到什麼，眼中閃過幾道光芒，閃奇異的色彩。
「那…你同我講心裡話，那女魔頭和我，哪個親的更好一些。」
「自然是你！」
蘇辰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答。
這話簡直就是送命題，看這兩個選項，實際就一個選項。
選錯了，方楠心態當場爆炸。
「當初咱們兩個從萬魔宗逃走那一天，正趕上女魔頭出來。
她來強親我，但那根本都不是在親，完全就是在啃，這傢伙是屬狗的。」
方楠眨巴眨巴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有些無辜可愛。
「那還真是過分。」
「是啊，她就是故意讓我難受的，動作非常的粗暴。」
就在這時，蘇辰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他忽然開口。
「對了師尊，那不如我們來練習吧，多練幾次就好了。」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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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啊，這隻有練了才能熟悉啊，以後慢慢的就好了。」
方楠雙頰紅紅的，紅的快要滴出來血一樣，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好了。」
「師尊莫非是害羞了？大可不必啊，我們只是為了練習而已，問心無愧。」
方楠聽到這話先是一愣，旋即呆呆地望著他，美眸中滿是錯愕，
「問心無愧…」
跟著一起小聲的念著這四個字。
她紅著臉搖搖頭，支支吾吾的小聲道。
「咱們兩個早就結了道侶，又拜堂成親了，你，你還拿這話來唬我…」
她聲音變得越來越小，不過蘇辰也清楚的聽到了她的最後一句話。
倒也不尷尬。
更是咧著嘴笑了笑。
「那不更好了嗎，夫君親娘子不是天經地義？自然還是問心無愧。」
「哼…」
方楠輕哼了一聲。
感受到蘇辰十分期待的眼神，她心中跟著一跳。
索性閉上了眼睛。
這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實在叫人心尖發癢，更叫人魄神盡飛。
「那你…你練吧…」
「咱們問心無愧就好。」
「你別再說了…我有愧…」
方楠紅了臉。
現在這詞已經不能當之前的意思用了，聽起來怪怪的。
兩個人之間早就不清白了，又怎談得上問心無愧。
反正她是做不到問心無愧的。
她的眸子放在蘇晨身上，幽幽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壞傢伙…口口聲聲問心無愧。
實則變著法子來玩弄自己。
哼…
也罷，權是自己欠他的。
隨他開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