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宗主看到這般場景,臉色陰沉下來。
冷笑連連。
恐怖的威壓自空中落下,使得這爺孫二人瞬間跪在地上。
二人都等待著面對死亡。
甚至已經閉上眼睛。
而即將出手的男人忽然皺了皺眉,好像感應到什麼一樣。
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皺著眉看向天邊。
並且能夠感覺到幾個強大的氣息在靠近,速度非常快。
是徑直朝著這邊來的。
要知道,劍宗外部有數個隱匿大陣,陣陣連環相扣。
彼此之間都有呼應和共鳴。
而且每一個陣法的品階都非常高,數陣法連在一起堪比八級大陣。
有如此強悍的陣法在,就算對上渡劫期的修士都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他有些奇怪。
是什麼人找上劍宗了?
他不管做什麼都是在宗門內部進行的,和外部毫無關係。
與其他仙宗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至於那些邪修…
應該也不會主動找上門來作死。
所以過來的到底是誰?
又為何有如此恐怖強大的氣息?
那幾道氣息距離劍宗越來越近,他感應的也越來越清楚。
心中掀起驚濤駭浪,臉上的表情都變得越來越難看,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著。
「到底是什麼境界!」
男人駭然的發現…這些人的實力要遠在自己之上。
自己根本無法感應出他們的修為和實力。
西漠竟然還有這樣的存在!
現在發生的事情,已經有些超出他的認知和理解了。
此時此刻,場上的氣氛很是古怪。
一直在等死的爺孫二人,許久都沒有感受到變化,怯生生的睜眼看去。
只瞧見那宗主站在原地,直愣愣的望著天邊,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
他們的神識範圍自然沒有宗主遠,當然也就感受不到那恐怖的氣息。
境界越低的人認知就越少。
自然無法感受到那極致的威壓。
幾道氣息越來越近。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大陣之外。
宗主眯著眼睛仔細的看著外面,竟然有些緊張起來。
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就算是渡劫期修士也沒辦法破開,有什麼可慌張的。」
就算來的那幾人真的是渡劫期的修士,也沒必要剛上來就出手吧。
把事情鬧得那麼僵,對誰都沒有好處,只是兩敗據傷罷了。
可就在他思索的時候。
恐怖的靈力波動出現了。
那狂暴的威壓讓他身形踉蹌。直接跪在地上無法移動。
旁邊的爺孫也感應到了什麼凌厲的氣息。
匍匐在地上,面色蒼白無比,冷汗直冒。
汗水浸透後背的衣袍。
現在幾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一個比一個傻眼。
就在眾人錯愕之時。
只見到那頂點的高台上破開了一處缺口。
三長老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眼中滿是駭然,嘴角瘋狂抽搐。
或許別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他深知這意味著什麼。
因為這保護宗門的陣法被破開了,那頂級陣法被捅破了一個口子。
只見幾道身影出現在其中。
宗主看到這場景已經徹底懵了。
他剛才還在想自己出去探探這些人的虛實,看看都是什麼來頭。
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就直接出手了,而且還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僅僅只是一招就破開了大陣的防禦。
而且還就這麼闖了進來。
簡直是絲毫沒有把自己這個宗主放在眼裡,完全把自己給無視了。
儘管這些傢伙實力強大,但這樣蔑視小瞧他也讓他無比的憤怒難受。
「諸位這樣太過分了吧,仗著自己實力強大,如此囂張跋扈,」
男人強頂著威壓,手撐著地面站起身來,雙腿還是忍不住的打顫。
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臉上的血色已經消失了許多,現在看起來蒼白無比。
眸中滿是怒火。
可除了憤怒更多的還是疑惑。
他自認為在西漠並沒有得罪什麼人,更沒有招惹那頂級的家族或是其他的仙宗。
除此之外的另一點,他在西漠之前已經調查清楚了此地的勢力。
眾多頂級勢力已經結識的差不多了,彼此之間都認識了解。
可現在他竟然挑不出幾人的身份,更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什麼實力。
實在是有些詭異。
莫非是從西漠外面的地方來的?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又為何要破開自己的防禦陣法,闖進自己的宗內?
無緣無故的結下仇恨。
這是為什麼?
當男人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皺著眉又問了一句話。
「我們之間好像是有什麼誤會吧?」
可就在這話音落下的時候,只聽到那幾人中的一個女子嗤笑一聲。
那笑聲顯得有些刺耳。
現在本就安靜,所有的聲音都被無限的放大。
聽起來讓他非常的難受。
更是覺得被掃了面子,臉上無光。
宗主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起來,神情也變得越來越陰冷。
「跟宗主知道諸位實力強悍,但你們闖到我宗里來,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到現在也沒個解釋。」
他見眾人還是沒反應,冷笑著說道。
「還是說你覺得我們這些西漠的仙宗都是軟柿子,隨便選來就能捏,真覺得我們這些仙宗都是好招惹的?」
就在他這句話說完之後,直接光暈中有一女子走了出來。
而當他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時,瞳孔收縮,眉頭緊鎖,
「是你…」
眼前這人他認識,不光認識,而且還是非常的熟悉。
若他是個男子身的話,現在也不用,弄出這麼多麻煩了,早就奪舍了。
可惜是個女子。
所以自己才不得不去奪骨,再去培養第二個身體,實在是麻煩。
「原來是你啊。」
男人忽然笑了出來,臉上笑容顯得有些奇怪,冰冷且很辣。
若是換做其他陌生的強者的話,他都是心生忌憚。
可見到這熟悉的面孔,心中的緊張消散了許多,眯著眼睛笑了出來。
眸中流光閃爍,目光在那女子的身上遊走著。
這到並非是在看她。
而是仔細的感知著那女子身上還存在的玉骨,感受著氣息,
要是能把這骨頭奪過來的話,自己的實力可以更進一步。
更上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