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不忙,就是很悠閒咯,不知道本王理解的有沒有錯。」
「太子殿下您理解的沒有錯,您是不是有別的事情需要微臣去做,如果是這樣的話,還請太子殿下明示,只要微臣能做的,微臣定當在所不惜。」
「嗯,不錯,侯爺這個態度相當好,本王這裡確實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侯爺去做,就是不知道侯爺願不願意。」
聽著陸景鈺的話,沈懷霖真的是大氣不敢喘,堂堂太子爺,他是怎麼也不敢得罪的,他也知道,往後陛下駕崩後,太子殿下可以直接繼承皇位,所以這會兒他一點也不敢怠慢。
他微微領首道,「太子殿下,您有何事儘管吩咐,微臣沒有不願意做的道理。」
看著他這麼緊張,又小心翼翼的樣子,陸景鈺笑了笑道,「既然侯爺這麼有忠心,那本王就直接說了,就不跟侯爺客套了。」
「太子殿下無需客套,還請太子殿下明說就行。」
「本王這裡確實有一份差事,你自個看看吧。」說的時候陸景鈺直接丟了一份奏摺過去。
沈懷霖接過奏摺,打開一看,尊敬的回應著,「這……微臣沒有明白,太子殿下您是安排……微臣做什麼?」
陸景鈺看著他,不緊不慢的道,「侯爺應該也知道,這奏摺上的事情,這兩日宮裡會安排一些要捐贈的銀兩,還有匹布這些的前往災區,因為這件事情非常重要,而且這些東西都是比較值錢的東西,就怕到時候路上遇到土匪,所以本王想請侯爺這次帶兵護駕這些東西到災區,這來回折騰,估計得要一個星期左右,到時候就辛苦侯爺了。」
一聽叫自己帶兵護駕這些東西,沈懷霖心裡真的很不服氣,他堂堂侯爺,竟然讓他做這些保鏢護衛的事情,不說這些,就是這幾日來回,這路途肯定是很辛苦,這份辛苦,他是深有體的,那年在災區那麼幾年,可以說是嘗盡了苦頭,當初想著在朝廷立功,也就算了,沒想到這次他竟然讓他做這樣的差事,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是表面上他又不敢得罪陸景鈺,只能硬著頭皮回應道。
「等宮裡你確認好這件事情後,微臣到時候帶著護衛,一同前往,一定保護好這些銀兩和匹布,一定讓他們安全送到災區,分配到老百姓的手裡。」
看他的這些微表情,陸景鈺都看在眼裡,他就是故意這麼做的,想到他剛剛在街上,對著趙如雲冷嘲熱諷的樣子,這會兒想到到時候他帶著這些銀兩去災區,別提心裡多爽了。
他讚賞道,「那辛苦侯爺了,本王替災區的老百姓多謝侯爺了。」
「太子殿下您太客氣了,這些都是微臣應該做的,只是微臣這一走的話,又得一個禮拜左右,到時候,微臣在朝廷的一些事,還得麻煩太子殿下安排他人委任了。」
「這些事情無需你擔心,本王會安排好的,還有這件事情,到時候本王也會稟告父皇的,定會幫你在朝廷的這些事情安排好,這兩日你就好好準備準備吧,隨時都有可能上路。」
「是,微臣這兩日就開始準備。」
「行了,既然事情已經安排好了,那沒有別的事了,所以就告退吧。」
「是,微臣告退!」
看著沈懷霖退下後,陸景澤從裡面的船艙走出來豎起大拇指道,「皇兄,你這招真是高啊。」
「我這招不是高,只是給他一點顏色瞧一瞧,一個七尺男兒,既然對一個女子這麼沒有度量,那就讓他去做一做,男子應該做的事情。」
「呵呵!皇兄這個沈侯爺也真夠倒霉的,他們竟然遇見了你。」
陸景澤這話一本,陸景鈺整張臉都不好看,他有些不爽的道,「陸…景…澤…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這麼直呼其名的,陸景澤一聽,就知道他是生氣了,他呵呵一笑道,「皇兄莫要生氣,莫要生氣,你說的太對了,堂堂七尺男兒,男子漢大丈夫,怎能跟女人一般見識……哦,不對不對,應該說,怎能對女人度量那么小,你說是吧!」
看著他這麼打馬虎眼的樣子,陸景鈺也懶得跟他計較了,他道,「行了,既然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別在這裡囉里囉嗦的。」
「是是是,皇兄說的有道理。」
「少在這裡拍馬屁了,忘了我們今天出行的目的。」
「是是,這麼大的事情,怎能忘記呢,是吧,等小六小五上船後,我們就辦正事去吧。」
說到小五,小六,就見兩人剛剛上船,沒一下,船就開動了,別人去辦正事了。
沈懷霖這裡下船後,他板著一張臉,去找自己的屬下,就連花生酥都沒有心情去買了,兩人一匯合,他吩咐道,「李侍衛這兩日準備一下,跟隨我去災區護送捐贈銀兩過去,確保安全。」
李侍衛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揉了揉耳朵道,「侯爺,小的是不是聽錯了?您堂堂侯爺,怎麼會有這份差事呢,不可能這份差事讓您去做呀。」
沈懷霖看著自己這個下屬,滿臉驚訝的樣子,他回應道,「你沒有聽錯,這件差事就是讓我去做,這兩日你準備好,隨時跟我上路就行。」
「不會吧,侯爺,您要是走了,這朝廷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您做呢。」
「這就不是我應該擔心的,這件事情太子殿下肯定會安排好的,這次的話,你就安安心心跟我出行一個禮拜左右吧。」
李侍衛聽著這些話,他道,「侯爺您在朝廷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然後這份差事故意安排給您,想讓您吃點苦頭,這朝廷上上下下,誰不知道這種事情是最辛苦,搞不好最後還遇到危險,丟了性命的都是再正常不過了。」
說到是不是得罪人了,沈懷霖滿腦子回憶,自己沒有得罪什麼人,但是聽著李侍衛的分析,感覺又很有道理。
他搖了搖頭道,「沒有得罪什麼人,但是聽你這麼分析,確實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