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盈盈身子被他抱個滿懷,他左手圈緊她腰,右掌挾帶著灼熱覆上她高聳酥軟,長著厚繭指頭輕輕撫觸絲滑觸感雪膚,指腹掐住一顆紅艷櫻輕輕一捏,傳來她低喘。
他眼瞳閃動墨綠水霧:「今晚我一定讓你成為我女人,小雅,不准再拒絕我。」
她撩起水眸,含羞點了點頭。
明合德以為一切掌握之中,但命運之神好像跟他有仇似,每當他聞到肉香時候,準備開吃了,意外隨之出現……
河對面來了一個男人,即使像個很遠也能看出挺拔身姿,不凡外表,河面四五米寬度,他輕輕一躍便過河了。
林小雅這個姿勢是面對,只需一抬頭就能看見,夜幕下挺拔男子身影愈來愈近,雖然夜盲症使她視線不能及遠,但熟悉輪廓,熟悉氣勢,伴隨了她許多個日日夜夜。
「他回來了,你趕緊起來,今天到此為止。」
「什麼到此為止,我還沒吃到嘴呢!」明合德早注意到了來人,此時全身都像燃燒火焰,不繼續下去說不定會欲-火焚身致死,低聲道:「讓他滾好了,我們不出聲,他不知道。」
周圍花木扶疏,又有樹杆擋住,只要藏好了,根本不能發現。
林小雅用手打他打他:「你作死啊,我都說了今天不行,還不放手。」心頭有點奇怪,伐木場離家很遠,不是說三五天才能回來一次,怎麼才一個白天工夫就回來了,難道被老闆炒魷魚。
樹後窸窸窣窣地聲音引起了蕭一然警覺,他不是多管閒事,正要回村,可是眼眸一掃,路邊大石上一隻女子繡鞋引發了注意,這隻鞋他認識,今早他還親自套林小雅腳上。
臉上透出猶疑,漆黑眼眸猶如夜間兩盞明燈,緩緩抬頭,直直地鎖一個方位。
林小雅知道自己被發現了,心裡有被捉姦慌亂。
蕭一然看見她渾身赤/裸被另一個男人擁懷裡,眼中掠過黯然,手一抬,幾乎是抖著將林小雅抱過去,脫下外套將她包好。低聲道:「小雅,天色不早,跟我回家。」
明合德愣了一愣,等醒悟過來懷中已經空了,可憐他一身火熱無處發泄,望著她欲露未露身段,目光變得熾熱,竟流出了鼻血來。
林小雅趴和尚懷中,頓時感到安心,側頭瞄了瞄明合德悲催狀,露出憐惜:「可憐見,你火氣也未免忒重了些。」
明合德覺得委屈:「睡覺你不理我?」
蕭一然神色淡淡:「這就是偷嘴報應。」
明合德氣得大罵:「總比你偷人強,都講好了事成之後天齊山下匯合,你倒好,立下誓言跟放屁一樣,得到高僧撒謊、偷人、玩女人本事半點不比別人差。」
蕭一然臉色泛紅,卻抱緊了林小雅,淡然道:「誰叫沒本事。」
明合德冷眸一轉:「我現跟比試一場,看到底誰有本事。」抽出腰側長劍,指向他,聲音冷:「如果你輸了,立刻放開她。我若輸了,馬上離開村子。」他留了個心眼,沒把話說得太滿,萬一輸了轉個圈再回來。
蕭一然瞄了他一眼:「我不跟你打。」他已經得回想要,才不會泛傻去動武。
林小雅依和尚懷中,不能動,也不想動,斜眸,唇角微翹:「明合德,不要鬧了,回到村子再說。」她還光著呢,萬一他們打起來引來村民,她就沒臉活了。
蕭一然把她橫抱起來,往村里走去。
明合德將長劍入鞘,因顧念著林小雅感受,還真不好動武。
………………
蕭一然把林小雅放床上,拉過被子蓋上她身子,望著她麗顏,微微失神:「小雅,你會離開我嗎?」
出色如她,被當代幾個出色男人*慕。只有他窮,沒本事,即不能給他帶來優越生活,也不能給她帶來安全穩妥環境。
「我心中有你。」林小雅給了他一個含糊答案,即使離開他,也不會因為別男人,而是穿回家鄉。這個想法心裡想過無數次,可是近總有一種難捨情緒,李初九、李承裕、尉遲博一一從心底滑過,既徜徉了幸福感,也有思念。
「阿彌陀佛,太好了。」蕭一然許久不念佛號脫口而出。
永遠脫不了佛門弟子根!林小雅盈滿了笑容:「你做伐木工怎麼才一個白天就回來了,不是說要三五天嗎?是不放心我家偷人,還是幹活不努力被管事趕回來了?」
蕭一然含住她嬌艷唇吻了下,微笑道:「不習慣跟你分開太久,幹完活後別人都休息了,我趁著月色往家裡趕。」他是有武功人,普通人走一日路程,他只需一個時辰。
「你一定很辛苦,上床休息。」
林小雅拉著他手,讓他上床。
蕭一然苦笑起來,家裡來了一個擋路,怎麼可能讓他如願。果然,這時候一柄劍擋他和林小雅之間,寒氣森森,不知道劍刃上沾過多少鮮血。
明合德擎著劍:「和尚,你去外面念經,我這裡陪小雅。」
蕭一然不動如山,目光始終柔柔落床上女子面容上。
「明合德,把劍拿開。」林小雅撩開被子,把那柄劍從他手裡卸下來,丟一旁案上,掀動眼帘:「你現是我哥哥身份,別胡鬧了,時間不早,趕緊去前院找間屋子睡覺。」
明合德跺跺腳,指著蕭一然:「那他呢?」
「他啊!」林小雅一本正經:「他現身份是我夫君,你說他應該哪兒?」
「那我也要做你夫君。」
林小雅甩了他一個白眼:「你秀逗了,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同時嫁兩個男人,你想我被村民唾沫淹死嗎?」
明合德本來是賭氣說,這時卻露出深思表情,沉默片刻,緩緩道:「其實大山里村落,有些家庭太窮是兄弟合娶一個妻子,習俗如此,法規也懶得管。」
林小雅斂起秀眉,透著充滿訝異目光。
蕭一然拉上被子蓋上她裸-露手臂:「我們中原人士沒有這樣習俗,往南部走幾百里太康山地界周圍散布著一些土著人村落,由於生存環境困苦,從遠古就形成奇異一妻多夫婚姻制度,直到現仍然存。」
明合德後來居上,脫了鞋子,坐床邊:「土著人兄弟們共娶一個妻子,組建一個家庭,共同承擔家庭責任。這種家庭為理想家庭。同時,一個女人能嫁給兄弟幾人,這個女人也必是賢惠女人。所以,小雅,你不夠賢惠,要學還多著呢。」
林小雅給了他一個白眼:「兄弟合娶一妻,那不是剩下很多嫁不去女人,社會失去平衡?」
蕭一然微笑道:「一夫一妻人家也很普遍,但是一夫多妻、姊妹共夫、兄弟共妻、朋友共妻古老婚俗同樣存。」
林小雅困惑起來:「可是……可是生了孩子屬於誰,從血緣上來講?」
蕭一然道:「生孩子是大家,叫大爹、二爹、三爹……以排行來論。」
林小雅失望搖頭:「那多沒意思,我不喜歡。」
她卻想起了一件事,大學有個同班藏族同學談起過家鄉風俗正是這樣一妻多夫情況,當時同學們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他還說這種情況現只非常偏遠落後牧區還能見到,拉薩、日喀則這些城市裡已經看不到了。
蕭一然脊背上拍了拍:「太康山地界東西長兩千多里,南北寬五百餘里,住著許多不同種族,有上千個村落,城鎮,數十萬百姓。他們不向南梁國交稅,不被南梁國管轄,只聽山上道士指揮,過著非常自由生活。小雅,我之前就想帶你去太康山。」
他帶她去太康山,主要為躲避尉遲博和李承裕他們。
明合德卻笑得為燦爛,太康山上正一門是他師門,師父就是門中長老,算起來,他已經四年沒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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