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晉江-深請男主

  「唔!你那裡太大了,我……不行……」林小雅用雙手推拒著他胸膛,下面撕裂讓她痛苦地蹙起秀眉。

  「放鬆情緒,你能行,別害怕。」李初九伸出二指進入撩撥,過了會兒再加入一根……

  她嬌喘模樣致命誘惑他。

  昂-揚越發控制不住,天,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衝動地將她修長*架起雙肩上,使她雙腿大開,對準,緩緩推入。

  「啊啊啊……」

  秋日溫軟暖陽從雕花木格窗子照進木屋,淡金色光灑下她純美雪膚上,白得幾近透明,仿佛水晶鑄成——尉遲博視線悄悄透過木質屏風縫隙,將屏風那邊美景納入眼底。

  那個美到極點玉體折磨他意志!

  曉得那名男子是個武學高手,極力迫使自己正常,運功封閉周身散開氣息,可是奔騰欲-望要把她折磨瘋了,手臂上突起青筋和顫抖身子昭示著他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腦海里閃來閃去全那名少女不著寸縷身子。

  「換個姿勢吧,初九哥,我很痛。」

  林小雅不止是痛,始終保持一個姿勢,兩條腿都沒有感覺了。

  李初九抱著站地面,讓背對著她趴桌子上。

  她感到異物緩緩推進自己身體,緊緻甬道又一次被巨物撐開,痛到極致,銷-魂到極致,巔峰到來神智都變得模糊了。

  嬌柔身子依附著火熱堅硬。

  李初九忘情低下頭啃吮著她雪白渾圓肩頭,她嬌喘和輕吟讓他感到加亢奮,火力密集地體內□,突然一陣顫慄竄過他小腹,巨大樂如雲端。

  男子堅厚胸膛伏女子細緻如瓷脊背上喘息好久,多少個夢中奢望這一刻實現,管此刻深陷她體內,被她緊緻包裹,仍有不真實感覺。

  一絲細微動靜傳進耳朵。

  「誰!」李初九低喝了一聲。

  屏風後面尉遲博緊張地按住劍柄,打算只要他稍有異動,就刺穿他胸膛。

  「主公,阿財從宮裡來,說太子殿下有事找你。」門外響著侍女橘紅請示聲。

  阿財是李初九留太子身邊眼線,他低聲道:「你讓阿財先回宮,我隨後就到。」

  「是,主公。」

  林小雅恍恍惚惚當中被李初九抱到睡床上,身上蓋了被子。

  「我必須回宮一趟,你好好休息,我讓橘紅青綠門外守著,她們會照顧你。」

  李初九以為木屋周圍全是他人馬,林小雅斷不會有事,可這次他失算了。

  穿好了衣服,望著她熟睡面龐片刻,眼眸透過愛意,低頭親了又親,抬頭看見外面日光西斜,只好離開木屋,對守護下人交代一番,再回望了一眼木屋,依依不捨地翻身上馬。

  尉遲博滿眼赤紅從屏風後面走出來。

  床上姑娘清麗雅致,上好美玉雕刻般肌膚潔白得毫無暇疵,凝雪細緻,晶瑩剔透得仿佛可以滴出水來,長而濃密睫毛下,精巧鼻樑,微微開啟唇形像蝴蝶花瓣一樣誘使著男人想撲上去親吻。

  尉遲博拉去她身上錦被,轟一聲,他眼前是玉體橫陳,玲瓏妙曼絕美少女。

  再也忍耐不住焚毀靈魂欲-望滂沱而來,壓她身子上,抓住一朵酥軟揉搓,大口一張,把另一邊嫣紅叼入嘴裡,馨香進入鼻端,刺激著大腦,牙齒啃噬著紅梅微微用力。

  「唔……疼……初九哥……」林小雅迷迷糊糊感覺李初九還壓身上,很不樂意,剛次要了那麼多次還不讓她消停。正待睜開眼睛,突然一隻滾燙大手給捂住了視線,抬起小手去抓他腕,嘟噥道:「你不是還要回宮嗎?」

  那雙移開去,緊接著一塊布條蒙眼睛上,她腦後打了個死結。

  「初九哥,別鬧了,我害怕。」以前她就聽說男人行房時候特喜歡玩。

  可是她雙手被圈到頭頂,雙腕也被布條綁緊了。

  「初九哥。」林小雅聲音忽然變得含糊不清,因為嘴裡被塞進了一顆玉塊:「你……幹嘛?」她只能發出嗚嗚聲。

  他被一具滾燙身軀緊緊壓住,碩大無比物體挺入她身子,灼熱了她神經。

  「嗚……」她想喊卻喊不出來,只能被動嗚咽。

  「嗯嗯……」尉遲博低沉著語調哼哼著,*蒙蔽了他一切,再也無法顧及自己尊嚴和驕傲,毫不留情加速馳騁。

  將折磨他到瘋狂欲-望送出去,把她美好駐進心底。

  擁住這個美麗身子給他帶來極大樂,平生從未有過,哪怕戰場上殲敵十萬都不曾帶來亢奮。

  擁抱著她,仿佛擁住了全世界。

  *滋味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尉遲博發泄過後,穿好了衣服,精神百倍,被索要姑娘累得昏迷不醒。他解去她綁繩,取下她嘴裡玉塊,卻將它套她脖頸上。

  「你救了我,他日我一定迎娶你做廣寧候府尊貴少夫人。」

  尉遲博像發誓一樣,俯身少女額頭深深吻了一下,轉身離開木屋,十幾米外竹林邊上只有兩名侍女,一名低頭做著秀活,另一名給停留地上一些鴿子餵食。

  他嘴邊噙著淡淡笑,展開輕功,足尖點地,嗖從她們身邊消失了蹤影。

  侍女只感到身邊刮過一縷涼風,以為見鬼了,疑惑地抬頭瞅了眼。

  林小雅醒來時候,感到全身都痛,兩腿酸得仿佛不屬於自己,拿起衣服勉強穿好。

  從竹林回來,讓橘紅和青綠準備了洗澡水,泡溫暖浴桶里,方始好過了一些,一低頭,看見胸前一塊青龍玉佩,有點訝異。她早就注意到這個東西,但不記得李初九什麼時候給自己帶上。

  玉佩上有幾個篆書小字,她連猜測帶瞎矇才看懂,喃喃念著:南梁尉遲。

  心裡咯噔一下,對睡著之後那場纏綿起了怪異感覺。半響,打了個寒戰,決定不跟李初九提這件事,把青龍玉佩放盛首飾妝奩盒子裡。

  她心底隱隱覺得竹林中後半段那場情-事透著怪異,就當成一個離奇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