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她是被他玩弄胸部搞醒,迷迷糊糊推拒,嘟囔著:「我還困著呢,你摸自己去,別來煩我。\[四*庫^書*小說網siksh\]」
他托著她手腕放自己腹下,竊笑著:「你幫我摸。」
林小雅只好依著他,用手為撫上面來回套-弄,嘴上不情不願磨叨:「你待會兒不是還要去軍營,白天黑夜忙活,不覺得辛苦嗎!」
「跟你一起怎會辛苦,是愉才對,哦嗯……點動……」李承裕眼裡閃著興奮,迎合著她小手:「每天來一次,做神仙都不過如此……再……用兩隻手……」
「你可不止每天只有一次。」她兩隻手握住撫弄,時不是把嘴湊過去逗弄。
「嗯啊啊……」他按捺不住了,把她抱著放自己腿上,又抽動了幾百下,迸發出濃濃渴望,兩隻大手抓住一對酥軟揉搓,埋下頭,含住她舌尖吸-吮了好久。
林小雅昨晚被他折騰還沒緩過來,大清早就被抱著索要,身子酥不行。
李承裕心滿意足,收拾一番,起身去了軍營,離開玉坤宮之前派了一隊侍衛,責令嚴加保護,再出現昨天事情全部發配到到深山裡挖礦井。
如此過了三日,李初九一直沒來玉坤宮,問秋霞得知,他被皇帝派去黃州給當地知州傳遞聖旨。
這種事本來該禮部專做,但封建時代皇帝信任宮裡宦官,於是乎李初九就被派去了,不過林小雅相信李初九此舉是為自己延攬心腹。
七月三十日是地藏王壽誕之日。
京城外菩提寺是大華國數一數二大寺廟,平常日子都香火鼎盛,恰逢節日加熱鬧非凡。
林小雅宮裡住得久了,想出去玩玩,這日五剛過就起床了,睡眼惺忪叫秋霞為她梳妝,看了一眼太監打扮明合德,叫他到外間待著。
這傢伙總她私人領域出現,不懂得避嫌嗎?
不多時梳妝完畢,淡粉色長裙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不盈一握小腰與突起胸部形成強烈對比,隨著動作搖晃酥軟令男人一愣一愣,就連隨行侍衛都不時睇去一抹驚艷。
對於男人們異樣眼神,林小雅從小就習慣了,無論從前現代化社會,還是古代,她沒少被男人眼睛非禮。
沒辦法,睡覺她繼承了老媽三十六D,想甩都甩不掉。
記得發育之初還很害羞,常常弓著身走路。
後來老媽告訴她,大胸是上天賜給女人珍貴禮物,平胸女人想得到一對大胸,不得不忍受挨刀子恐懼,那才叫一個悲催。
漸漸,她不羞澀了,用典雅姿態應對每一個打量自己目光。
乘了一定小轎出了宮,宮門旁有一隊帶刀侍衛守著一輛豪華馬車,林小雅打來車門瞧了一眼,竟是李承裕帶她進宮乘坐那輛,裡面流光溢彩,板壁鑲滿了璀璨明珠。
李承裕倒不小氣,捨得把這輛馬車給她用。
林小雅記得古代官員交通工具都分等級,有標識,太子馬車招搖過市不是好玩,沿途百姓自行避讓。沒準閒溜達官員看見了,都會急沖沖跑來下跪叩拜。
就算她憂心跟別人說話,別人也未必有膽子搭茬。
若是去了廟會,高僧得得信,一定帶著徒弟畢恭畢敬來迎接,當看到車裡面下來不是太子,而是一個微不足道小女子,估計氣得臉會拉了很長很長。
「阿財,你去換個普通馬車,我是出去玩,不是像太子那樣出去巡視。」
「這輛馬車是太子一早交代給姑娘乘坐,說是外人見了東宮標識,沒人膽敢犯上。」阿財眼裡露著不解:「像大將軍一樣威風凜凜,嚇得別人膽戰心驚,唯命是從不好嗎?
阿財曾是有錢官員家少爺,後來父親貪污數額巨大,遭到監察御史查獲,定了砍頭罪,家人受到牽累,賣賣,死死,他被閹了當做宮奴使喚。
領頭太監因阿財讀過書,為人聰明伶俐,為了打太子溜須,派到東宮當差。阿財倒也爭氣,沒幾年混到昭陽殿一級下人。
「我出去是玩,又不是擺威風,趕緊去換過了,少廢話。」
阿財只好叫人去換過馬車。
不多時,一輛普通馬車停身旁。
林小雅開了門,正要進去,忽然身子一輕,被明合德從後面托起,抱著她一同進了車廂回手關了車門。
「你出去,別人看見了,回說閒話。」林小雅被他抱腿上坐著,很惱火:「你這人忒沒道理,我跟你很熟嗎?」
「我那日都摸過你了,你說我們熟不熟,我怎麼沒去大街上摸人。」明合德力氣很大,輕輕圈住她身子,就讓她不能動彈,用指肚撫弄她唇:「這張唇很飽滿,顏色比昨日還好,是不是昨晚被李承裕要狠了?」
「你說什麼呢?」林小雅想起昨夜李承裕像一隻飢餓猛虎,對上明合德審視眼瞳,她一雙水眸頓時羞答答。
「你很誘人,小雅。」明合德聞著她身體散出來異香,神色有一瞬恍惚,圈住腰肢手微微緊緻。「昨晚我睡不著,走出房間散步,隱約聽見你喊叫。身為一個成功刺客,耳力靈敏異常,雖然距離很遠,但是小雅,我聽得見。我跟你說過,我是妓院長大孩子,從小聽慣了那種聲音,我知道意味著什麼。」
林小雅聽著來氣,有惱羞成怒之狀,用手扒著圈腰肢大手:「你是我什麼人,我做什麼要你管,你以為你是誰?」
明合德那雙大手沉穩有力,像兩個鉗子圈她腰間,力道控制得宜,不讓她疼痛,他神色沉靜,一瞬不瞬落她精緻面容上:「你能接受太子,能跟一個沒把兒太監廝混,為什麼不願接受我?」
林小雅一直很想接受他,他再不得她心,也是回家車票之一,無法扒開腰間大手,只好面對他,閃著懊惱眸子:「你不是有翠喜嗎?我不願跟別女人搶男人,這樣回答總成吧!」
翠喜!明合德被她話哽住。
「翠喜是跟我娘同個妓院姐兒,大我十幾歲,都能當我娘了。我從小被娘親嫌棄,沒飯吃,沒衣服穿,只有翠喜我照顧我,經常從妓院廚房偷東西給我吃,把她穿過衣服改小了給我穿。就連娘親從來沒這樣待過我。十二歲那年我跟師父離開家鄉,一走就是十幾年,有了出息之後回到家鄉,得知翠喜和我娘人已經老珠黃,妓院裡接待一些年老猥瑣男人,湊幾個銅板不至於餓肚子。」
明合德講起自己粗鄙人生,毫不為身世自憐,神色坦然,慢悠悠語調,仿佛置身回憶當中。
「像翠喜和我娘這個年紀姐兒,沒被趕出妓院餓死街頭,算是老鴇有良心。我回到家鄉第一件事就是用當殺手賺來銀子把她們贖了出來,當地買了一個四合小院給她們住。然後我就離開了,行走江湖這幾年每隔一段式時間就讓人捎點銀子回去。」
「你總是說我家翠喜,我家翠喜,怎麼能不讓人心生誤會?」她眸子如同秋水般澄澈,含著淡淡嬌嗔。
「翠喜我心裡比起娘親還重要,再說妓院那種地方一天到晚玩玩鬧鬧,時間久了誰理會,都習慣了。」
「玩玩鬧鬧,習慣了?」林小雅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盯著他看。
「別誤會。」明合德墨綠眼瞳透徹明亮,悸動情緒一閃而逝,猶如讓她看清自己心,抓著她手放他心口位置,語調誠懇:「此之前,我心裡從來沒有駐進過任何女人,你是惟一一個。」
林小雅有點觸動。
唇畔勾靨淺淺飄忽,為了回家她不得不把自己交出去。
好吧!她感情上接受,但還不想過早跟他嘿咻。
腦海閃過李初九高碩健朗身材,眼裡瀲灩著朦朧。
她不能給李初九一個完璧之身,至少要把第二位置留給他,而不是面前這個刺客。
馬車緩慢行駛朱雀大街上,門窗嚴密關著,林小雅將窗簾拉開一角,讓上午光線透進車廂,光華照年輕刺客溫潤如玉面容上,少了某種太過耀眼迫人氣勢。
繼那日之後,秋霞嫌每日為他化裝麻煩,從李初九那找了一個人皮面具送給明合德。由於天氣炎熱,他進了車廂他便將面具摘了下來。
林小雅忽然發覺刺客長得非常俊朗,面部線條剛硬有型,不太像中原人士,具有高加索人特徵,鼻樑挺直,唇部形狀與面部契合非常完美,深邃眼眸總是閃爍著墨綠色光澤。
她懷疑他有西域人血統,畢竟一雙墨綠色眼眸中原地區很少見。
明合德凝聚著眉峰,隱去了臉上從容淡定,望著她,弧度優美唇輕輕抿起又張開,「我自見到你那天就不願放下了。」
林小雅還坐他身上,眸中神色淺淺淡淡。
明合德改觀了對她印象,但還是不能太接受他,想贏得她心,還需要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