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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東林黨人,現在還活著的已經不多了,本來他們也並不是真正的一黨,東林是個筐,只要不給魏忠賢舔腚的都往裡裝,甚至還有阮大鋮這樣舔的姿勢有問題的。
東林點將錄上的一百單八將中,大部分當時年紀就不小了,又被魏忠賢害死了不少,活到崇禎後期接受考驗的人有十八個。
孫承宗在戊寅之變中殉國於高陽。
錢謙益當初帶頭歸降張獻忠,自不必提。
阮大鋮為張獻忠所殺。
黃公輔歸降了闖軍,現為刑部侍郎。
解學龍被闖軍俘虜之後流放廣西。
李邦華的家鄉被闖軍占領的時候,他正在家守制,至今還是隱居狀態。
劉宗周在紹興老家未出仕,照舊搞學術。
李若星在崇禎十一年本來要出任貴州巡撫,但因為馬士英被破格啟用,本來要出任雲南巡撫的吳兆元調任貴州巡撫,李若星便沒去成。清軍入關後,他逃回了信陽老家,為了躲避賀一龍逃進了大別山,後來投闖,任工部侍郎。
陳必謙曾任河南巡撫,是闖軍很熟悉的對手,他後來進京做了兵部尚書,清軍占領京城後,他在逃亡路上染疫病死了。
顧錫疇在張獻忠占領其老家崑山的時候躲入太湖,現在時局穩定,他也出來了,本人未仕西營,但顧氏族人為張獻忠效力的有不少。
鄭鄤還是和另一時空一樣因為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入獄了,但因為皇太極和四大反王打得太猛了,崇禎沒顧得上殺他,清軍占領北京時,錦衣衛指揮使吳孟明把他放了出來,跑回常州老家,歸降了張獻忠。
宋師襄在京城失守前不久才被召到京師,不知因為什麼,一進京就得罪了崇禎,被下了獄,皇太極占領北京後,將他釋放出來,要他出任順天巡撫,宋師襄不降自盡。
惠世揚在京城失守時任刑部左侍郎,跑回了陝西老家,現在是納敏夫麾下文官之首。
鄭三俊被崇禎罷官,隱居於池州。
侯恂在清軍占領京師的時候還待在天牢中,他不敢像宋師襄那樣直接對抗皇太極,便一直裝病。皇太極知道他是裝的,但殺之無益,侯恂名望甚大,留著他還有些用處,便一直將侯恂軟禁著。
熊明遇纏綿病榻,一直在南昌老家養病。
房可壯率鄉紳獻青州降清,出任刑部侍郎。
張鳳翔亦降清,任戶部右侍郎。
在另一時空,這十八人有九個忠明而死,三個隱居,兩個降清後又參與抗清,一個為崇禎所殺,只有三個做了鐵桿漢奸。在這個時空,由於阮大鋮死得及時,漢奸率進一步下降。
像陳之遴、房可壯、張鳳翔這樣的,早就讓江南清流開除人籍了,要不是西營的治安管控做得好,估計都得有人去燒陳家的宅子了。在還沒淪陷的地方,漢奸當然是人人喊打的。
即便是另一時空清朝奪取了天下,這幫降清士人也依然沒怎麼試圖在輿論上贏,依然得承認史可法、夏完淳是英雄。更不要說這個時空清朝能不能長久還不知道,另一時空做了鐵桿漢奸,本時空卻「身在虜營心在漢」的人也不少。不出於某種大家都知道的原因,「身在曹營心在漢」這句話現在大家都不怎麼說了。
不過,在另一方面的思想動態上,這些降清士人卻有很大的差異。比如說房可壯、張鳳翔這些人,覺得清朝要是只占據黃河以北,然後就和明廷還有四大反王議和,也沒什麼不好,而陳之遴等人則認為,大清一定要設法一統天下。
原因很簡單,房可壯、張鳳翔是山東人,陳之遴是浙江人。清朝只統治河北,降清的山東士人的地位當然高,而降清的江南士人則盼著清朝打到自己的老家去,免得和家人、家產南北分離。
但他們仍然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和漢軍旗人的關係不那麼好。漢軍旗人多為武夫,而且受清廷信重,至少在皇太極一派的人看來,他們是可以依靠的嫡系。漢軍旗人任官走的是專門的旗缺,比科舉容易得多,所以科舉出身的降清文官對他們不滿也就是當然的了。
滿洲人騎在我們頭上也就算了,畢竟人家是皇軍;大家都是皇協軍,憑什麼你們這幫字都沒認全的傢伙也能騎在我們頭上?皇軍來之前你們不過是一群丘八,皇軍來了之後你們都敢看不起我們這些老爺了,那我們投皇軍不是白投了嗎?
但要站在漢軍旗人的立場上,這事也很好理解:皇軍來之前你們就欺負我,要是皇軍來了之後你們還敢欺負我,那皇軍不是白來了嗎?
不管回家之後怎麼罵街,明面上還是要客客氣氣的,陳之遴立刻打發家人,送謝大夫去劉佐領那裡。
謝竹詠心中十分忐忑,她並不認識劉文興,向木懷玉報告遼州的情報時,才知道劉文興是什麼人。木懷玉等闖軍舊人對劉文興都頗為忌憚,這個人要說多麼天才,那也談不上,可是除了打仗的水平不行,其他方面的綜合素質很全面,辦事縝密,有他在,用內應取下遼州的難度大大增加。
果然,當謝竹詠見到劉文興,對方第一句話就是:「聯繫一下木懷玉,我有事找他。」
謝竹詠笑道:「劉佐領這是想立功想得痴了,拿我當細作。」劉文興說:「行了,不用這麼糊弄,你們搞的那點手段,粗陋得很。那豆腐坊早就露餡了,你們還不知道呢?上次徵用牲口,把豆腐坊的驢牽走了,那掌柜的演得太過了。老子也當過窮人,知道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無門的人是什麼樣。他哭得跟死了爹似的,這年月,和丟驢比起來,死爹算什麼。」
劉文興的對這個問題是有經驗的。爹媽餓死了,做兒女的除非是還不懂事的小孩子,否則再難過,也得想辦法繼續活著,想辦法讓家裡其他人活。而家裡最值錢的生產工具被人搶走,今後不知道全家如何謀生那種絕望,與單純的生離死別的悲傷是完全不同的。
謝竹詠嘆了口氣:「那好吧,您要轉達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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