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化和仙八將此事稟告仙道宗的最高層,作為仙道宗的最高層,他們每一個都是道仙級別的人物,也是位於仙界巔峰的存在。
一般長年處於閉關狀態,如果不是非常重大的事情,他們基本不會理會,一般情況都是交給其它人處理。
當他們得知此事後,陷入了死一般寂靜。
玄清化和仙八心中也忍不住緊張起來,不知道最高層會如何處理,但現在如此寂靜,感覺是很反常。
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繼續緊張忐忑的等待著,等了大概一天的時間,一塊仙令送到他們手中。
這仙令是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材質如晶石,上面雕刻著仙紋,中間有寫「仙道」二字,令牌仙氣繚繞,散發出一股仙道威壓。
此仙道威壓極為強大,一般仙人都無法承受這一種威壓,更無法觸碰到這一塊仙令,如果強行觸碰,那很有可能會死亡。
玄清化和仙八心中一震,這是仙道宗最高級的仙道令,看來最高層對此事也極為重視。
一道信息從仙道令湧出,進入玄清化和仙八二人的大腦中,是最高層給他們的命令。
「此事過於重大,涉及仙界上古之秘,切記將事情泄露出去,這事情我們這一種存在無法直接參與,所以交給你們兩個處理。」
「現在你們挑選上千仙人下界,第一觀察下界現在的情況,收集各方面的信息。第二尋找那個人的下落,收集他全部的信息。記住千萬不要和他交惡,更不要干預他的事情。」
「最後他是否加入仙道宗由他自己選擇不要勉強,這事一定慎重處理,今後仙界在必定會發生大動盪,很有可能波及無數的仙界勢力。」
玄清化和仙八一臉震驚,「上古之秘?引發仙界動盪?」
看來他們還是低估這事情的重大,遠遠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容易。
他們開始還以為那些道仙會直接下界,將那個人帶回來或者擊殺,可這事情牽連的東西太過可怕,上古之秘都出來了,今後還會引發仙界動盪。
玄清化和仙八心中好奇,是和什麼上古之秘有關係,他們仔細想也想不通,好像沒有什麼上古之秘和他有關,應該是只有道仙才知道的秘密。
還有那引發的仙界動盪,看眾多道仙如此重視,那肯定不是一件小事,引發的動盪可能非常大。
現在事情交到他們手中,他們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好像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引發巨大的後果。
仙八一臉嚴肅的看著玄清化,「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可沒有想到這事情這樣重大,我都有些後悔將此事稟告上去。」
玄清化臉色凝重,嘆息一聲,「唉!這一次低估那個人可怕,現在能怎麼辦?當然是按照那些道仙的吩咐去做,我現在也想親眼看看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然仙道宗都如此重視。」
仙八無奈的說道,「那好吧!你去選一千仙人準備下界,我去找其它幾個聖子問問。」
玄清化點了點頭,兩個人隨即分開行動。
仙八將冷酷青年五個人叫到面前,現在五個聖級天驕親眼見到仙界強大,以及各種驚奇的事物,現在還處於一片震驚之中,下界和仙界根本沒有辦法比。
他們被仙八叫到這裡,心中也有些奇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先是恭敬行了一禮,「拜見前輩!」
仙八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開口說道,「我叫你們過來是有一些事情想問你們,如果你們能夠回答,我必會重重獎勵你們。」
冷酷青年五人心中更加疑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問他們?聽仙八的語氣應該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開口問道,「不知道前輩問何事?我們如果知道必定如實回答。」
仙八笑著說道,「我問的事情就是你們知不知道那個斗篷人的身份和信息?」
冷酷青年五人恍然明白過來,也只有這一件事情能夠引起仙八的重視。
可他們並不知道趙甫的身份,只能如實回答道,「前輩我們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在仙門試煉中有些交集,也明白他非常的恐怖。」
仙八繼續說道,「你們將詳細情況告訴我!」
五人點點頭,將事情全部都說給仙八聽。也沒有露掉一絲。
仙八聽完後,忍不住輕笑一聲,「這小子果然變態,一下可以獲得那樣多的試煉積分,如果他要專心獲得積分的話,今後幾乎沒有人能超過他。」
五個聖級天驕在旁邊沒有說話,心中想著趙甫是什麼身份,到底多可怕?仙八這樣強大的人如此在意他。
仙八看著五個聖級天驕說道,笑著說道,「現在你們是仙道宗的弟子我會吩咐下去給你們眾多優待,但那個人的信息切記不可泄露給任何人,否則你們五個會馬上從仙界中消失。」
五個聖子臉色一變,心中掀起了巨浪,事情看來遠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嚴重,他們五個馬上緊張開口道,「前輩我們絕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
仙八一揮手五道仙光射入五人的體內,「這只是防止你們泄露這事的禁制,不會對你們有什麼影響,現在你們可以先下去了。」
五個聖子心中鬆了一口氣,轉身很開離開,不敢在待在那裡。
離開那裡後,那個胖子忍不住開口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我感覺他遠遠我們想像的還要可怕,根本是我們無法觸及之人。」
儒雅青年一臉嚴肅,點點頭,「這事情的確非常可怕,我感覺那個前輩剛剛就將事情上報給仙道宗,估計在仙道宗都引起很大的轟動,所以那個前輩對我們布下禁制。」
黑衣女子也震驚讚同道,「我也是這樣認為,不然他帶我們進入仙界之後就對我們布下禁制,可他現在才對我們布下禁制,他也沒有想到這事情會如此重大吧!他剛剛說有事離開,應該也就是為了這事。」
白衣女子有些擔憂說道,「現在我們和他有一點關係,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今後不知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