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聲巨大轟鳴聲在一次響起,只見那一個金色的吊鐘,散發出強烈的金色光芒,帶著龐大的氣勢,直接化為一道金色流光沖向天空。
「砰!」
一聲巨大聲音發出,那一個金色光球爆炸開來,一股金色的光波,帶著勢如破竹的力量擴散開來,一股強悍的氣勢擴散開來,一股時間波動也擴散出去。
只見天空之中那一個巨大有二十四個圓的法陣,其中一個散發出了金色光芒,如同一個圓圈內被填滿了金色。
現在那個天空之中已經有五個圓被填滿圖案,散發出了不同的光芒,意味著五個主神傳承給予了全部的傳承之力。
這一聲轟鳴聲,也使得秘境全部的人抬頭看向天空,神情不由得有些嚴肅起來,感到了一股壓力。
又有一個主神給予了全部的傳承,還剩下十九個主神之力,這有些太快了,如果二十四個傳承給完,那秘境可會提前結束。
現在一個九色眾神印都沒有,就算實力強大也不可能成為眾神之主,因為想要成為眾神之主,還必須要有九色神印才可以。
如果秘境試煉太快結束,這對誰都沒有好處,這一屆也有可能沒有眾神之主。
也有人感應到時間波動,明白那是一個時間主神的傳承,露出了一臉詫異的表情。
時間主神的傳承之力是二十四個主神之中最難獲得的傳承之力,因為它本身不僅不會主動出現,而且還會待在隱秘的地方,關鍵是還需要時間之神才能發現開啟傳承之地。
這就使得絕大數人和時間主神沒有關係,因為傳承之地都進不了,更別說獲得時間傳承之力。
一般的情況下,時間傳承之地都沒有人找到。
因為時間神靈本身就極為稀少,他們找到時間傳承之地的概率就更加稀少,而現在時間主神的傳承之地竟然這麼快給予別人,可極為的罕見。
所以眾人才露出詫異的表情,這一次眾神比試變化太多了,也不知道是誰獲得了時間主神傳承之力。
希望這事情和那個人無光,不然那個人能獲得五個主神的傳承之力,這誰能接受得了。
時間傳承之地內,趙甫站在原地全身心煉化著時間之力,身體好像被時間之力滲透,四處都充斥著時間之力,
現在趙甫感覺能夠輕易主宰時間一般,這一種感覺也非常的強大,比一般神力強大無數倍。
神格吸收時間主神之力,萬神之力也變得更加的可怕,同時也讓萬神之力變得不穩定起來。
趙甫馬上坐在了地上,一顆顆散發不同光芒的光球飛出,數量達到了三千多顆,漂浮在半空之中,散發出不同的神力,還有一股龐大的神力氣勢。
一顆顆光球在趙甫的控制下不斷融入趙甫身體,趙甫繼續煉化這些神力。
原本趙甫的萬神之力就不穩定,本想找一個地方煉化這些神力,卻沒有想到遇見時間傳承之地,使得煉化神力的事情推遲。
時間過了三個小時,趙甫終於將眾多神力煉化,使得趙甫萬神之力穩定下來,變得更加的恐怖。
趙甫感受這力量的強大,也露出一絲笑容,睜開雙眼,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三個時間女神也醒過來,不過因為身體的力量被趙甫禁錮,所以躺在那裡不能動彈。
趙甫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走到她們的面前。
時鵼三個人一臉難看,目光之中還有一絲害怕,現在她們還清晰記得無數劍氣到底有多恐怖,感覺死上一百次都不夠,所以現在也害怕趙甫。
趙甫輕笑說道,「現在你們三個別無選擇,只有臣服我一個選擇,沒有其它的選擇,如果你不願意我會用其它的手段,逼你們臣服。」
時鵼沒有說話,而是在思考。
時凝冷冷的看著趙甫,以她的性格是不會臣服於別人,受到別人的掌控。
時丫想著一切都是因為她的寵物偷了趙甫的酒,所以才引起現在這樣的事情,她要付主要責任,所以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趙甫。
「是小酒偷了你的酒,它是我的寵物,現在我願意負責答應臣服於你,以後聽你的話,但你必須放過我的兩個姐姐,她們與這事情無關。」
趙甫看時丫一眼,便直接拒絕了。
因為一個時間之神肯定沒有幾個時間之神好,而且趙甫也感覺到她們三個擁有特殊的時間之力,三個人融合後的時間之力會變得異常強大,所以她們三個一個都不能少。
「那你想要怎樣才能放過我的兩個姐姐?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求你了。」時丫都快哭出來的樣子對趙甫說道。
時凝一雙眼睛盯著趙甫,生氣的說道,「小丫不要求他!也不要答應他,最後不過死而已。」
趙甫沒有在意兩個人的話,而是目光落在時鵼神色,她是兩個人的姐姐,其它兩個人都以她為主,如果她願意臣服自己,那另外兩個人肯定也會臣服於自己。
走上前,趙甫蹲了下來,伸手勾起時鵼潔白的下巴,看著她美麗的臉龐,露出一絲邪笑問道,「考慮怎樣?是否願意臣服於我,如果你在不答應,我可要使用使用特殊手段了。」
時凝看著趙甫那不懷好意的樣子,馬上生氣的叫道,「你如果敢對我姐做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們家族也不會放過你。」
時丫哭泣的說道,「我求你了,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不要對我兩個姐姐做什麼壞事。」
趙甫還是沒有理會兩人的話,目光直視著時鵼,想等她的答案,如果她不答應,趙甫馬上就往她體內注入六欲魔氣,對趙甫來說,對付女人是很簡單的事情。
時鵼一雙美眸看著趙甫,「你先告訴我們你到底是誰?又來自那裡?」
趙甫表情一怔,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自己的身份,趙甫想了一下,笑著說道,「那你認為我是什麼人?又來自什麼地方?」
時鵼平靜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身份,但你身份肯定不簡單吧!你既然想要我們臣服於你,那你應該告訴我們身份,不然我們臣服於誰都不知道。」